只是眼尾,一道泪痕,怎么都抹不去。等醒来时,贺漾假装忘了这场梦,她抱着夏宁,遍遍说:“我爱你,我爱你…”以后啊。以后就没有春天了。天正晴,一辆白色法拉利驶在路上,开车的女人潇洒成熟,举手投足间有着令人念念不忘的魅力。坐在副驾的夏宁痴痴看着她,“姐姐,你好美。”贺漾淡笑,“你啊,都三十了,还是不正经。”夏宁撇嘴,“你就欺负我。”贺漾没哄她,她就一直看窗外,正经过向南路,她突然侧头说:“要不要下来走走。”为何这样说,她们心之肚明。贺漾轻飘飘瞄了一眼,“不要。”一听这话,夏宁露出明媚笑意,“你是不是最爱我?”贺漾宠溺说:“爱你,我只爱你。”夏宁:“我不信。”贺漾:“反正我们都结婚了,你爱信不信。”夏宁笑了,她信。现在,贺漾只是她的了,她做到了。夏宁认真道:“和我结婚,你后悔吗?”贺漾:“不后悔,这是我这一生,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她没说谎,她现在,真的只爱夏宁。她已经想不起那个名字了。她忘了那个春天,也忘了苏然。贺漾,很幸福。彼时,车子路过,临安市江兴区香让路36号──临安市精神病医院。骨瘦如柴的女人坐在窗台,双眼空洞地在手心写字。她重复写:贺漾爱我,贺漾只爱我。她身边,有一本厚厚的本子,里面摆着春天末尾的树叶。她视若珍宝,不许任何人碰,她说要送给贺漾。她把自己留在那个春天,她永远22岁。苏然说:“这样,我就幸福了。”2021年7月27日故事完。作者有话要说:主cp番外是接着正文往下写,不接这篇的时间线。番外二白若希x顾千燃十月,处处弥漫浪漫的颜色。东城一小镇,冷僻的街道旁,有一家画室,是一个从城里来的女人开的。镇上的小孩总爱往她那跑,即使她总冰着一张脸,一年四季经常一个表情。全因她漂亮。大多数时候,她衣上、手上会染上五彩斑斓的颜料,可她还是面无表情。对于这个神秘的女人,众说纷纭。有人说,她丈夫死了,是个寡妇;还有人说,她是富二代,来镇里体验生活。背地议论出花儿,可真正与她碰了面,谁都不敢和她讲一句话。除了一个人——简寒。在她画室对面,卖馅饼的女孩。没有铺子,就一辆掉了漆的推车,车头把手上系了个红布条,风吹雨淋久了,布条褪了色,简寒还是不换新的。很固执的女孩。日复一日守着这辆推车,卖着两块钱一个的馅饼。现煎的馅饼飘香,香味经常会飘进不关门的画室。创作的人有灵感时会比较疯,不按时吃饭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正是晌午,来买馅饼的人很多,简寒有条不紊地忙着,等客人走光后才发现,刚才多煎了三个饼。简寒不饿,可馅饼凉了就不好吃了。她抬头张望,想看看还能不能等到客人。鬼使神差地,眼睛落到了画室里。女人背对她,骨架单薄,柔顺的长发,垂于双肩之下。她本肤白,一件白衬衫衬得她更是雪白。手腕处松松挽起,简单又不失文雅。简寒看了好久,长睫毛终是落寞地扫下来。那个女人,像是秋日遥远的阳光,她的冷淡和沉静,是十月最冷的一汪水,让人望而却步。简寒垂手而立,平静的眼眸里涌起波澜,想了又想,还是将那三个馅饼仔仔细细装好,向画室走去。完全是随心,就这样做了。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不拖沓。走到画室门口,简寒没进门,轻敲下门。这声音不快不重,还是让女人手一顿,她回过头,眉头紧锁。简寒翻了个白眼,香喷喷的馅饼为什么要给这种不近人情,又难相处的女人吃。但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说话,“你饿不饿?”女人没讲话,嘴角掀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过后又是面瘫脸。简寒拎着袋子的手收紧,她在看溅到女人白衬衫上斑斑点点的颜料。女人被看得不舒服,转过头,继续在画板上涂画,当简寒不存在。简寒也不自讨没趣,将馅饼放在门口椅子上,就走了。待脚步声传远,女人回了头,她的眼睛落在简寒的背影上,眼神中暗含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起身,女人拿起水杯,去饮水机前接了一杯凉白开,慢吞吞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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