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987年初夏,我差不多时隔一年返回日本,目的是为了拿《挪威的森林》的清样。猜疑心很重的讲谈社的木下阳子(她本人自是矢口否认)也说“唔,极有意思”。于是放下心来。原本担心她若说出“什么呀这个光是拖拖拉拉的”可如何是好。另外旅欧期间(说法好像有些过时了)完成的保罗·索鲁(PaulTheroux)的《世界尽头》(World'sEndandOtherStories)和布莱恩(CourtantDixonBarnsBryan)的《伟大的德斯里夫》(TheGreatDethriffe)的翻译清样也要校对,就是说要把一年来的稿件集中处理完毕。虽说是工作,但毕竟要干的事太多,整个夏天为此报销了。
三本书的装帧定了下来,又同编辑这个那个商量完细节一一处理到只剩下印刷之后,再次离开日本。很有点像一次做好一个星期饭菜冷冻起来的主妇。从日本动身是9月初。虽是短期回国,但事情相当累人。要和人打交道,要处理红薯蔓式的接踵而来的杂务,脑袋成了一团乱麻。美味日本料理又要一段时间吃不成了,难受也只好忍了。
这次乘芬兰航空经赫尔辛基南下罗马。赫尔辛基是第一次来,准备住五六个晚上。北欧国家的航空公司大都叫人喜欢,芬兰航空更是我中意的航空公司之一。空姐绝对不算漂亮,体形也很难恭维,但基本部分很热情,落落大方而又没有生硬之处,全都显得悠然自得,笑吟吟忙来忙去。大概是只选健康女子进公司的。日本的航空公司的服务总体上我想是好的,但有的公司过于规范,未免令人觉得有些神经质(简直成了天上飞的麦当劳),而芬兰航空不妨说处于另一极。
※
从东京来到赫尔辛基,看上去这座城市总好像空荡荡的。路面宽,汽车数量极端之少,公园极端之多,街上一台自动售货机也没有,仿佛一座不怎么考虑经济效益的城市。城市规模不算很大,但也许道路宽阔的关系,走起来相当累,同在札幌逛街差不多。
此外城里女工数量多,无论去哪里都能看见正在劳作的妇女。或许因为人口少,公共汽车和电车的司机可以说几乎都是女性,从年轻姑娘到中年妇女,全都红着脸颊干得津津有味。人必须质朴、勤劳、健康这一思想在这个国家似乎无所不在。这点同罗马截然有别,除了少数例外,罗马人看上去都活得悠闲自在。较之罗马,气候也一塌糊涂,每天都阴沉沉的,冷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虽然时值9月,但早上在郊外跑步时手都冻僵了。
比寒冷更伤脑筋的是饮食。
走进餐馆,每个季节各有菜单。拿起一看,夏季菜单种类相当丰富。例如9月可以吃到波罗的海鲱鱼、鳕鱼、比目鱼、白鳟鱼、白鱼、七鳃鳗、兔子、野鸟、野鸭、蘑菇、草莓、越橘、洋李、红莓苔子、羊肉等等,极尽奢华。但夏季结束冬天到来的时候,到处冰封雪冻,食物来源少之又少。及至11月,使用新鲜材料的菜肴只有驯鹿肉、鳕鱼子和驼鹿肉。驼鹿肉!其实,即使在9月间,赫尔辛基街头餐馆的饭菜也绝对算不得美味可口,想到罗马市场上摆放的那些新鲜得几乎爆裂的神气活现的蔬菜,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尽管有些歉疚——在芬兰久居,不想在这种地方吃着甘蓝和腌鲱鱼过冬。尽管城市非常漂亮、给人印象良好。
※
不过除了寒冷和饮食,赫尔辛基这座城市还是极能让人放松的。人们温和稳重,而且人数少,几乎看不见排队。英语也相当通行,搭话时全都报以笑容。估计没有小偷,警察也难得一见。在街头见到的警察数量觉得也就是罗马的五分之一。
到达赫尔辛基机场时温度为8度,相当冷。毕竟离开日本时才一件T恤,不可同日而语。以日本说来,大体是11月末的气候,运动衫外面套一件皮夹克正好。想到到了隆冬时节可如何是好——仅仅这么一想——心里顿觉一阵发冷。我实在耐不住冷。这么着,鲍勃·迪兰的音乐会就免了。正赶鲍勃·迪兰和汤姆·佩蒂(TomPetty)的乐队来到赫尔辛基,本想去听,但会场是名叫“冰雪大厅”(IceHall)——光听名字就彻骨生寒,居然取这么个名字——的音乐厅,吓得我打了退堂鼓。也罢。迪兰去年在武道馆[1]听了。顺便说一句,这“冰雪大厅”据说是打冰上曲棍球的地方,类似芬兰的武道馆。真有些担心鲍勃·迪兰得寒症,此人也年纪不小了。
迪兰没听,去听了赫尔辛基交响音乐会。会场在一座名叫芬兰音乐厅的漂亮场所。以日本说来,也就是中型音乐厅,但有一种十分亲密的氛围,能让人静心欣赏音乐。票价四十二马克(约一千二百日元)。厅内有酒吧,可以喝到雪莉酒,八马克(二百四十元)。大玻璃窗外面舒展着美丽的湖水(也可能是海湾)。白天鹅掠过湖面,黄昏的细雨静悄悄落在红叶斑斓的树林——风景极具北欧情调,仿佛听得见西贝柳斯[2]的旋律。
回头来说音乐会。第一支曲是一位名叫某某的芬兰人创作的现代音乐。一如几乎所有的现代音乐那样,听起来好像恐怖片里的配乐。音乐的好坏自是听不明白,不过我想那种东西未免莫名其妙,又不是没有多少好听些的现代音乐!
第二支曲是莫扎特为两架钢琴作的协奏曲。钢琴手是一个名叫TAWASTSTFERUNA的芬兰人和一个叫HUI-YINGLIU的中国女性,两人合奏。怎么说呢,这可是相当厉害的莫扎特,听得筋疲力尽。莫扎特就好像从前几个型号的半旧“沃尔沃”在手刹车的状态下向上爬坡,重得一塌糊涂,叫人双肩酸硬。音乐诚然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当然不必所有人都演奏天真烂漫的莫扎特,可这个毕竟有点离谱了,我想这已超出了解释的范围。但既然听众报以热烈的掌声,那么在芬兰很可能这样的莫扎特才符合一般人口味。
不料到了第三曲柴可夫斯基第三号交响曲,这支乐队演奏得十分动听,和刚才判然有别,真有些叫人怀疑自己的耳朵,以为和演奏莫扎特的不是同一乐队。音域宽广,音质浑厚,有表情,有生活,有性灵。说老实话,我不太喜欢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但这样的演奏到底叫人听来心悦诚服。人们常说音乐只有好音乐和坏音乐,但另一方面,我深切地认为适合和不适合那个地域的音乐也是有的,即所谓地域禀性。很想听这支乐队演奏一次西贝柳斯。如此擅长和不擅长截然有别的乐队却也令人精神一振,较之什么都演奏得无懈可击却什么都在平均线上的乐队,这个更能让人产生好感。
这样,除去寒冷这点,芬兰成了对我胃口的感觉极好的国度,夏天再去一次也未尝不可。
马洛内先生的房子
这回在罗马租房子住。好歹也算是独门独院的房子,热情的乌比通过个人门路给找到的。光靠我们夫妇俩,我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到。意大利原本就是个讲门路的国家,没有门路找房子比登天还难。这是因为,一旦不小心租给别人,对方往往一直住下去不出来,而房东倒要无可奈何地住在不方便的公寓楼里。我固然不大理解,但这在意大利虽属违法,却似乎是常识允许范围内的行为。合同那东西在这里不具多大效力。而且,即使打官司,由于衙门手续啦形式啦繁琐得超乎想像,得出法律结论要等很长很长时间。所以,倘是已经摇摇欲坠的宿舍单元房倒也算了,而像样的房子,若无相当特殊的情况,房东只租给知根知底的人。
我们租的房子位于罗马郊外高地一块算是高级的住宅小区。有围墙,面积很大,带电动门,大门口设有煞有介事的值班房,进入时要查看长相。身份得不到确认不给开门,所以在治安这点上大致可以放心。居民多是外交官和高级商务人员,车也大部分是宝马、奔驰、奥迪、沃尔沃、萨博、路虎等进口车。
我们的房东马洛内先生是那不勒斯出身的意大利人,在意大利外交部做高级官员,在这座小区里拥有三座房子,其中一座租给了我们。马洛内在巴黎也有别墅,总之是有钱人。
我们到罗马的当天晚上,马洛内一家在花园里招待我们吃烤肉。马洛内的太太是英国人,过去想必很有姿色,但现在身体各部位脂肪未免多了些。这对夫妇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女儿,名字叫狄波拉和宝琳娜,都长得如花似玉。感觉上似乎意大利人爽朗豁达的血液和英国人内省稳重的血液掺和得恰到好处(若是反过来可就无可救药了)。一如这个年纪的女孩儿表现的那样,十分害羞,但好奇心旺盛,对旁边搬来一对日本夫妇怀有不小的兴致。姐妹俩非常要好,两人常说悄悄话。
另外,马洛内先生家有一条母狗“玛多”和一只公猫“琴”。概括说来,玛多未免轻浮嬉闹,琴多少郁郁寡欢。作为档次,我想以琴为上。不过,由于从小就在一起,作为狗和猫来说,琴和玛多关系十分融洽。不久我们和两个都要好起来,琴和玛多天天来我们家玩耍。
我们在这座房子里大约住了十个月。地点诚然不坏,可惜采光不好,有潮气,湿乎乎的。因为建在小山的北坡,冬天一整天都没阳光射进来。下一点点雨,墙就马上发霉。床上被褥总是凉浸浸的,还漏雨,房前路面也总是又黑又湿。暖气设施也不完备,冬天一直冷到骨髓。老婆恨不得争分夺秒搬出这种潮湿地方,但前面也说了,在罗马物色合适的房子比登天还难。我也抽时间到处找房屋中介商,在“住宅信息”那样的杂志上翻来找去,遗憾的是根本没找到正经货色。这样,直到最后也没能搬出马洛内先生的房子。老婆预言“住在这种地方准没好事”,在某种意义上真给她说中了。
宠物小老婆 乔家初心 中国微经典:傻子说 中国微经典:窒息 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 终结悲恋 文学或者音乐 寄意故乡 培根随笔 中国微经典:有意思 国王万岁 东野圭吾的最后致意 我为你洒下月光 你是人间四月天 余光中散文精选 湖上闲思录 你想得简单,一切就变得简单 岛上来信 绝恋变身爱人 中国微经典:一种假设
那年浮屠寺的赤脚和尚一指断山成永河。那年耍剑的先生手持草芥碎了万垒城墙。那年边军的刀疤卷毛驰骋沙场一路尘土飞扬。那年倒骑马的色痞活色生香。酒馆之中喧闹非常,说书先生格外繁忙。在很多年后,有个少年‘哧溜哧溜’的吃着麻辣片汤,听着那些英雄过往。而他的故事要从梦中神女自备嫁妆不辞万里,只为给他暖床洗衣传功生个小孩诉说,要从在他疑惑的问自己要给这个世界留下什么像样的痕迹开始!这是一段心藏无上刀锋,问天下谁与争锋的故事,这是一段特带劲儿的故事!(↓↓↓↓↓↓梦想杯投票入口,对作者至关重要,拜谢诸位书友↓↓↓↓↓...
无论是前世还是重生,她都是世人仰望的千金大小姐,被利用被嫉恨被无视被暗杀的大小姐。他是红昭国惊才绝艳智绝天下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使是帝王都不敢撸他虎须的霸道存在!一朝相见,两眼相望他锁定她,追踪她,捕捉她,威逼利诱势要将她擒下!她逃,她躲,她装,势要远离一切麻烦的中心点!※腹黑危险霸道妖孽王爷gt简单一句话,这是一个霸道危险的摄政王爷使尽法宝收复吞食淡漠清冷喜欢明哲保身的毒医王妃的爱情故事。※小剧场他锁定她姑娘,你刚才似乎诅咒了我的朋友,就这样走,似乎不太合适!笑如三月春风。她转身就走。他追踪她姑娘,你的医品似乎不太好,所以在下来讨债了!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她惊了下,决定躲。他擒住她姑娘,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斜肆中不掩霸道危险。她逃不过,躲不过,咬了咬牙,好,嫁给你!慢慢收拾你!※一对一宠文!(简介无力,正文为主!收藏收藏!)...
一场宿醉,醒来以后,她竟然成了有夫之妇,对方是一个比她大了整整十岁的男人!用陆吉祥的话来说,她的婚姻,就是她闪来的!当初若不是她胆子大,她怎么可能嫁给这个牛逼哄哄的男人?只是,婚后生活过于和谐,陆吉祥同学有些招架不住!某日清晨,女人醒来以后,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老公,我饿了!言下之意是,今天该他做早饭!饿了?男人缓缓睁开眼,然后又缓缓的翻身压住她。喂!女人大惊失色。男人埋首与她颈项间,声音含糊先吃你,然后再吃饭!呜呜呜她不饿了,她不吃了行不行?!简而言之,这是一个腹黑老男人霸占了一个良家小妇女的宠妻荡漾史!...
一场意外,让小制衣厂老板陈楚重生回到了2004年。那一年,服装巨头zara在中国市场未成气候那一年,日资品牌优衣库在中国第一次败走麦城。那一年,李宁更像是休闲品牌而不是体育品牌。那一年,服装行业群雄并起,未知谁家问鼎中原。也就是在那一年,刚刚毕业的陈楚,走出故乡,来到了华南服饰之都羊城,成为制衣工厂一位普通的服装设计者。那是服装制造业最好的年代,也是行业大洗牌前最后的宁静。前世,作为行业内的一名小制造商,他注定只能是这场行业盛宴的看客。这一世,带着重生十年的记忆,预知到未来潮流的每一个动向,陈楚决心挤入到这场巨头参与的盛宴中,占有一席之地。重生十年,陈楚要建一个属于自已的服饰王国!...
已完结街边卖唱被城管围追堵截,错把豪车当的士,于佳人上错了车,稀里糊涂把自己卖给了劫匪大BOSS。姓名于佳人年龄!20!身高!166!三围!于佳人迫于淫威,只能妥协,866584!曲奕狐疑,确定不是925890!某女风中凌乱,结果某腹黑男再度补了一刀,对了,建议你别再穿儿童内衣,不然按照重力学理论,胸会下垂的!意外涉足娱乐圈,却不知这位劫匪大BOSS竟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总裁大人,D市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原本为好友留在幕后,却一次次因为大BOSS的神秘绯闻而成为众人焦点。一首歌曲暗藏身世之谜,当真相揭发,原来她竟然是他的...
林箫从来没想过,她未来的生活会过的那么凄惨,不过现在既然让她提前知道了,那她绝对不会让惨剧再一次发生,还有那些伤害过她的人,这一次别想逃过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