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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到光头党,再看看迎面走来的两个黑衣男人,觉得自己的被害妄想症正蠢蠢欲动地要发作。我偷偷抬眼观察他们的发型,但两人头上都戴着帽子,辩认不出光头与否,我又四下看看,虽然这里街灯明亮但却分外的冷清,整条马路上竟然只有我们三个行人。
掉头往回走肯定是不行的,那样他们会走在我后面,更加危险。想到这里我将羽绒服的帽子戴到头上,藏起满头黑发,然后紧张地抓紧衣领,微低着头,强作镇定地迎着他们走去。
冥冥中我觉得他们在盯着我看,但我不敢抬头,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脚尖。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们似乎放慢了脚步,盯着我的目光让我浑身发凉,而实际上,我后背的衣服明明就已经汗湿了。
我的心里涌起纯粹的、赤*裸裸的恐惧感,这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瓦西里。
“我再也不用被你管束,被你照顾,反倒是你,在这里,在莫斯科,变成了一个需要我照顾和保护的小女孩儿。”他说:“这让我感觉很好!”
瓦夏……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使劲闭一闭眼,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想他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跟那两个黑衣人已经相悖而行了一段距离。
意识到危险解除了,我放松了肩膀,感觉自己又能顺畅地呼吸了。我放慢脚步,继续搜寻着出租车的踪影,可是,午夜的莫斯科街头真是见了鬼,居然连一辆出租车的影子都见不到。
我的双脚已经冰冷得有些麻木了,这让我渐渐焦急起来。如果找不到出租车,我该如何回去?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手提包里有伊万借给我的电话。我停下脚步,将包包打开来翻看,果然,包里除了我自己的手机,伊万借给我的那部手机也躺在里面。我将手机拿出来,划开屏幕,找到唯一的联络人,那是伊万的手机号码……我咬着嘴唇鼓励了自己很久,却还是没能按下那个呼叫按钮——我还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向他求助,因为我根本没法合理地解释我为何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将手机重又放回包里,抬起头来再次看向马路,心里祈祷着能早点拦到一部出租车。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却瞥到刚刚那两个黑衣人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远处看着我。我的心先是“咯噔”一声,随后便没命地狂跳起来,因为我发现那两个黑衣人竟然又朝我走来。
我想也没想,迅速将包包抱在胸前,拔腿就跑。
至于为什么要跑,我自己也说不清,可能完全是出自我感受危险的本能,这种本能还提醒我千万不要跑直线,而要跑“之”字形逃命。
我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天生就不是跑步的材料,再加上我的奇葩“之”字形跑法着实是受累不讨好,不过好在跑了没多远就有一个路口,我果断转了进去,这条路上又有许多条小巷子,我胡乱选了一条,找了一个角落躲藏起来。
躲在角落里的我一动也不敢动,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外面的小路上,寂静无声,听不到有人靠近的声音。我躲了一会儿,渐渐感到了寒冷,刚才汗湿的衣服已经结了冰,像个铁皮桶一样箍在身上。内外夹击的刺骨感觉让我无法再躲着不动,我从阴影里慢慢走出来,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一声凄厉的猫叫,紧接着是碰翻了东西的声音,高度紧张的我被这声音吓到,像背后被人抽了一鞭子般,撒腿跑了起来……没头苍蝇似的转过两个弯,便一头撞在一个人胸口。
我脚下一滑,被撞击力掀翻在地,抬头一看,心里却立刻松了一口气,因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从衣着上判断,应该是一位警察。
我从地上爬起来,调整着呼吸,开口用英语说道:“不好意思撞到了您,真对不住。”我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这位俄罗斯警察,他身材很魁梧,留着大胡子,脸庞圆圆的,纵横的沟壑让那张圆脸看上去很像牛头犬。
一阵红蓝色的灯光闪过,我眼尖地看到这位警察身后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警车。我心里一阵高兴,赶紧低头翻到包里酒店的名片,递给他,说道:“警察先生,我实在叫不到出租车,这是我住的酒店,您知道我该如何回去么?”我摆出一副可怜相,希望他大发慈悲可以送我回去,或者送我到最近的车站也行。
但我面前的这位警察没有接过我递上的酒店名片,他只是用严肃的语调和极重俄罗斯口音说出了一个英语单词:“护照!”
“哦,护照……请等一下……”我低下头在包里翻找出护照,交给了他,一脸期待地盯着他的大胡子。
牛头犬警官接过我的护照,翻看了一会儿,随后,他将我的护照往身后一插,又伸出手对我说:“护照!”
我有点儿看不懂了,内心忐忑起来,心想护照刚刚不是给了你么,怎么还问我要呢?
我仰起脸仔细辨别着他隐藏在脂肪褶皱后面的表情,发现唯一能辨认出的只有一双充满鄙视神情的眼睛。
发现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牛头犬有点儿不耐烦了,他弹掉手里将要燃尽的香烟,将带着皮手套的手举到我眼前,拇指和其他几个手指放到一起搓着,作出点钱的样子。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是在向我要钱。
我有点儿失望,也有点儿生气,并且觉得他根本就不打算帮我,甚至,似乎还想要敲诈我。我不想再跟他纠缠,更不打算给他钱。我决定管他要回护照,然后厚起脸皮打电话给伊万求助。
我对他摇摇头,说:“我没有理由给你钱,请把护照还给我。”
想不到,他突然非常凶的大声说:“不,钱,中国□□。”一股酒气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听到他这样骂我,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盖过了原本的恐惧,我也对他大声说道:“我不会给你钱,快把护照还我,不然我就叫警察了。”飙升的血压,让我一时大脑短路,忘记了他就是一名警察。
恰在这时,我手提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首俄文歌曲,我意识到那应该是伊万的电话。我赶紧低头准备拿出电话来接听,谁知我刚刚打开手提包想去拿电话,牛头犬竟伸出带着皮手套的大手一把将我的包包夺了过去。
他夺我包包的同时,我看到我的护照就插在他裤子后面的口袋里,于是我也伸手去夺,速度快得我都来不及阻止自己。牛头犬见状忙向旁边一躲,并趁机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奋力的挣扎起来,并大声喊道:“help,help……”
可在这条偏僻的小路上并没有什么过路人,牛头犬将我的包包丢在地上,空出的手摸索着腰间掏出一副手铐,瞬间铐住了我的双手,他又将我的包包拾起,将我连拖带拽拉到了警车上。
我被拷在警车后座上,看着他坐在驾驶座上打开我的包包,翻出钱包,将里面的现钞都拿了出来,放进他自己的口袋。我心里分外害怕,担仍然不甘示弱地说:“你没有权利拘禁我,我的朋友们正在找我,现在,你也拿了我的钱,请放了我。”
我不知道牛头犬听懂了没有,但不管听没听懂,他都没有放了我的意思。此时,伊万借我的手机很应景地再次响了起来,旋律优美的俄罗斯男声从我的包包里传出来,在狭小的车里飘荡,但那警察却无动于衷,他摸出怀里的酒瓶,拧开盖子灌了一口,随后发动了车子。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道他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好在车子只行驶了十几分钟,就在一栋建筑前停了下来,我被他带下车,在看到这栋建筑是警察局的时候,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
牛头犬押着我走进警察局,穿过冷清的大厅,几个慵懒的警察跟他打着招呼,同时用事不关己的神情打量着我。牛头犬招来一个胖乎乎的女警,将我交到她手上,胖女警继续押着我朝里走,走到里间一个铁笼子前终于停了下来,我注意到铁笼子里还有另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儿。
胖女警为我打开手铐,示意我脱掉羽绒服,然后将我推进铁笼,就拿着我的羽绒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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