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军:我觉得是一种积累吧,我不知道,可能和接触的环境有关,我觉得东北人好像天生是幽默的。我刚到北京的时候进的那个公司大部分都是沈阳人,我每天听他们说话感觉就像看小品,全部都是很滑稽的,很好笑。雪村啊、孙国庆啊在我们公司都特别能说。
那时候我就特别沉默寡言,我们公司就俩人不说话,一个我,一个刘仪伟。我们俩后来出来以后,我们公司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说这俩人在公司里的时候都不说话的,现在话最多。都很奇怪。
梦霞:是很奇怪啊,为什么最不爱说话的两个人现在最“会说”呢?
戴军:因为东北人说话可能就太像曲艺了,但是像我和刘仪伟两个都是南方人,然后又注入了很多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自己的感觉,把自己的文化的东西放进去,就像是天平一样,这边是文化,那边是娱乐,平衡了,所以我们出来的结果就不太像曲艺了。
梦霞:你们两个在公司都不爱说话的人,当时有没有想过自己会做主持人,或者说想过对方会做主持人?
戴军:没有。我们当时一起玩的还有孙国庆,他是真能说,太能说了,我们一大堆人,他一说话,我们所有人都只有听。所以有一天他做主持了,我觉得太正常了。像刘仪伟和我做主持人家觉得是不正常的,刘仪伟是肚子里有很多东西,只要给他开一个口,他就能够表现出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汪涵:神的孩子都跳舞
超女·无极
梦霞:我还是想请你描述一下,你在《超女》节目现场的感受,就是你作为一个人,当然也是作为一个主持人,当时在现场的真实感受。
汪涵:我觉得下面都是疯子,全都是疯子,我觉得为什么要这样,凭什么弄成这样呢。但是我也很感动。我很感动,就是我很难在节目当中哭。
梦霞:你是没有哭过吗?
汪涵:我没有哭过。但是有过心里被撞了一下的感觉,挺可惜的,像叶一茜被淘汰了啊,像靓颖和何洁PK啊,心里想这些都是小孩。
梦霞:你当时的真实感受是什么?是像外界所批评的那样,觉得“残酷”还是别的什么?
汪涵:不是,这就是一个游戏规则,而且是摆在台面上的游戏规则,你来了就要遵守。而且这个游戏规则不残酷,你离开这个舞台之后,这个舞台以外的世界,有比这个残酷十倍、百倍的PK,有比这儿残酷十倍、百倍根本就不摆在台面上的游戏规则,这算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去批评它、指责它。她们这些小孩,会遇到比这个更残酷的东西。所以当时我特别不屑于别人说这个。生活当中她们现在进到公司,有可能会非常怀念舞台上,谁都知道要干什么,谁都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生活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知道你要怎么样,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以后会怎么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可能误伤自己了呢。你拿一把明枪去防一个暗箭,一下扎到自己了。这算什么呢?只是一个节目。
梦霞:那个现场会是你主持节目当中感觉最奇怪的现场吗?
汪涵:一夜之间大家都怎么了,我们每次做节目之前,台湾好多电视台就把机器架在我们门口,还有日本的,就架在门口,我们每次进来的时候,就拍照什么的,都搞成这样了。我觉得特别奇怪。我到外面去做其他节目的时候,也是,好像不知道超女就不是中国人似的。就一个栏目你想想,就一帮小女孩,唱得比她们好的多的是,长得比她们漂亮的多的是。凭什么呀?
当然从做节目的这个角度来讲,我觉得《超级女声》是非常善于去顺应民心和民意的。我很喜欢“善顺”这个词,在节目的推进过程当中,作为编导来讲,作为台里来讲,作为节目的主创人员来讲,很善于去把握,同时去顺应这个节目在观众心目当中那个情绪的走势。所以这个节目特别容易让人群情激愤,它仿佛每一下都挠在了大家的痒处,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他自己的节目,所以它才会这么火。
《超女》也是一个很无极的东西。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变化无穷。其实它是一个环环相扣的东西,无极本身是混沌的,谁也说不清它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其实最开始《超女》就是一个无极的状态,谁也不知道它会变成一个什么,《超女》只是一个节目而已,仅仅是一个活动而已。湖南广电每年要办那么多活动,金鹰节是最大的活动了吧?但是就没有《超女》火。最开始就是一个栏目去做,就是《音乐不断》歌友会在操作这个。然后慢慢地举全台之力,慢慢扩大了,为什么一个《超女》会火成这个样子?谁也说不清楚。天时、地利、人和,应运而生,你可以做任何解释。
李伦:梦想照进现实(1)
在一个信仰缺失的年代,做什么都需要梦想
梦霞:你很强调电视要“文以载道”,解释一下这个“道”的问题?
李伦:我觉得“道”这个问题不应该在电视圈里去讨论,这是一个传媒态度的问题。有一种说法说媒体传播只是一个物理搬运过程,它只是要把人们需要的东西搬过来,至于搬过来能干什么用,那是人家的选择。
我觉得作为一个公共媒体来讲,选择搬运什么和不搬运什么肯定存在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就是“道”。我们的公共媒体不可以不存在“道”的问题,你必须考虑。
就比如说播赌博节目的电视台,其实它也在传播一种“道”,只不过你认为它那个“道”是邪恶的,或者说是不光彩的等等,其实也是在传播某种价值观,在感官享受的基础上也就载了“道”。所以“道”的问题在公共媒体上不应该被反复讨论,这是一个传播的本体属性。只要你说了,你说什么不说什么,你已经选择了,所以你肯定有“道”。
我觉得国内的媒体更应该讨论如何来载“道”的问题。我相信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是充沛的,思想是深邃的,中国的电视人也是。虽然人家老说咱们没文化,但是其实你在这个圈子中会发现,大家都是非常有责任感的。那么电视,说句不客气的话,为什么现在不如平面媒体做得好,就是前面的问题没解决,我们的技术不行,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载”我们的“道”,或者说我们练得不够娴熟。
梦霞:所以你要做“杂志电视”,用电视来传达我们以前只能在平面媒体上感受到的东西?《社会记录》一以贯之地传达了一些东西,这可能也是《社会记录》让我感到最欣喜的一个地方。
李伦:我们确实是想做这样的努力。我们的电视相对平面媒体差距最大的是什么?是我们掌握电视语言的能力,掌握电视技术的能力远远地落后于他们掌握文字的能力,掌握版面设计的能力,掌握平面媒体这种技术的能力。所以《社会记录》非常强调传播技巧,所以说《社会记录》可能有“道”,我们在“道”的这个问题上也并不深刻,但是由于我们努力地在解决“术”的问题,努力地把我们知道的一点点东西用更好的方式告诉大家,让大家听上去能觉得你还说了些什么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六人行 老板最喜欢这样的员工 宫斗逆袭,在线直播 纽约今天还好吗[综英美] 丧病大学 冒险在数码宝贝世界 她原来是白富美呀 舒立观察 一夜醒来,我成了世界天道 穿成男主偏宠的亲闺女 中国,再启动 心宽一寸,病退一丈 私募 大败局2 蒙牛十年 求职赢家的秘诀 师徒恋中的女配 永不言败:我挑战了麦当劳 重生之叶小七 副本星球/逃杀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