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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金应和山上众人出了新阳县城,一步不敢迟慢,都急急往骷髅山奔回。直奔了十几里路,料定后面并无追兵,这才缓了步子。众人早已浑身湿透,精疲力竭,金应的酒也醒了九分,行至那块荒地时,发现远处一处宅子火光冲天,金应辨了半日,这才想起,那处正是那刘财主院宅,心中暗道:“那些人抢了刘财主家当,难不成把宅子也一把火烧了?哎,也不知那一家老小怎样了,若也一并烧死了,自己今日岂不是真真做了一回强梁?”又将今日之事回想一遍,也不禁有些懊恼,自言自语道:“往后,这酒还是少喝些好。“
等回到山上,已是四更时分,众人困倦难当,便都入了山洞草草睡了。次日一早,金应却如何再睡不着,便索性起了,来到洞外一看,见沿山箱筐堆了个满满当当,几十个人正在打理,陈老汉见金应出来了,忙上前道:“哎呀,昨日真是让你们辛苦了,怎不多睡会?”金应道:“翻来覆去睡不着了。”陈老汉笑道:“昨日你可是为咱出了口大气了,你看看还带回这么些好东西来,那些活着的鸡鸭羊我一早就叫他们山上搭个窝,养着去了,这都是些死物,且要慢慢收拾,怕是好久呢!”金应见有些箱上,斑斑血迹干在上面,转身往山上去了。
来到山上,却见莫天梁早带着众人在山上操练起来,众人见了他,都停了手拥来,争叫着师父,金应也只笑笑,并不搭话。莫天梁上前道:“金兄弟,你看看我骷髅山的兄弟如何,自昨日扬眉吐气一番,今日一早也都叫着不困,都吵着来练武,说要练好身手,今后也让我骷髅山扬名立万来!”金应却问道:“昨日那刘财主一家如何了?”莫天梁笑道:“还能如何,我早吩咐他们走时一把火都烧了,免得日后官府查证。”金应道:“那许多人命,如何能说灭就灭?就不怕丧了天良?”莫天梁愣了片刻道:“金兄弟,你今日是怎么了?俗话说铲草不除根,后患无穷。我若留他刘财主性命,他又知我些根底,岂不坐等他日后来报复?经了昨日一事,我才悟得,这世上欺软怕硬的道理。当今的官府豪强,无不是个打草人拜石像的,我骷髅山要想过得舒服,只缩在这深山里终不是个事,往后我们也当如昨日一般,杀不仁之人,取不义之财。“金应听了,竟一时语塞,只道:”我一人山中转转,“便转身往山中去了。
直到正午时,莫天梁才寻到金应,见他呆坐在山中一棵老树下,似个老僧入定,忙招呼道:“金兄弟,回去吃饭吧,兄弟们等你呢!”金应这才回头道:“莫大哥,今日我便要下山回鄂州去了。”莫天梁道:“如何这般急?再在山上住几日罢,他们还有些武艺要请教呢。”金应道:“我鄂州城中还有要紧事,须得回去了。这武艺不过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罢了,你让他们勤加练习,自会悟出门道。”莫天梁寻思道:“今早他听我说灭了那刘财主一家,便有不悦之色,只怕他还为此事耿耿于怀。算了,我还是让他去吧,留来留去留个仇又何必?”便道:“好,既然金兄弟还有要事在身,我也不再强留。只是也须今日吃了中饭再去,兄弟们还等着谢你呢!”
金应且随莫天梁回去吃饭,原是不想喝酒,只是众人起哄,莫天梁又道:“金兄弟,今日一来为你庆功,老话说,‘没酒没浆,作甚道场,’二来也为你饯行,你可不能逆了兄弟们好意,”金应听了,只得喝了三大碗酒,匆匆胡乱吃些,便口称时日不早,便要下山。莫天梁见此,也亲自送到山下下,又挑了匹马,将包袱挂在马上,从怀中掏出那把腕刀道:“金兄弟,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能再见,这把腕刀,既是老爹给你的,今日也还请你收着,权当我二人兄弟之谊的见证。你若有空,便回这骷髅山上来看看众兄弟。”说罢又兀自红了眼眶,金应看了,也不免伤感,道:“莫大哥放心,我定会回来看大家伙,还有老爹和再兴,我也会去看。你闲了也常回去看看。”二人依依惜别,心中千般不舍,也抵不过金应归去之心。只见金应跃身上马,催马前行,走了几步,又勒转马头喊道:”莫大哥,好生保重,盗亦有道,不可滥杀!“说完便一路西去,溅起一路风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番僧扎巴自蒙古押来的两车财物,原本是要运到鄂州,再贿赂给一众大宋官员,来换取些蒙古要的消息,鄂州知州胡万禄早收到书信,在府中等着交接,可哪知等了几日却不见人影,按那书信早已过了日子,派人去打探回报称,前些日日有人见在刘郎洑渡口处,一群人卸了几大车货物往都统司军营去了,且当日都统司还下令让渡船停航,直到下午才又通航,
胡万禄眼见到手的一大笔财宝,转眼却不知去向,顿如百爪挠心,这笔钱中最重要还有那京城丁相公一份,原指望着这笔钱上下打点,自己能够调回京城,远离这是非之地,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时忍不住在厅上大发雷霆,左右心腹见了,都不敢作声。直等他发作完了,渐冷静下来,这才问左右:“你们如何看?”沉默半晌,只上来一人道:”大人,这想来定是那都统司衙门从中做了手脚?“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那都头虞忠。
胡万禄道:“此事可能确定?我总不能和丁相公打哑谜。”虞忠道:“小的在都统司衙门中有个结义兄弟,正做个副牌军,名叫秦木,若大人信得过小人,小的自去打探个分明。”胡万禄忙笑道:“虞都头这是哪里话,我何时信不过你?前日那凤鸣苑之事,我也并不是有心要责罚你,只是那婆子来闹得厉害,对头又有都统司衙门撑腰,我才不得不虚与委蛇,给她个交代。若你这是办成了,我自有好处与你。”虞忠听了,忙不迭谢恩,欢喜去了。
虞忠备了些银子去秦木家中,可家人说他在营中几日未回,虞忠便让他家人去营中相告,只说自己有事求见。直到天黑,那秦木才回到家中,二人寒暄一番,虞忠问道:“秦兄这两日在军中可有什么新闻?“秦木道:”什么新闻?你有话不妨直说,我俩兄弟,不需这般拐弯抹角。“虞忠道:”我们胡大人前几日丢了一批物事,有人说见你们营里的兵士拖回去了。“秦木想了片刻道:”什么时候的事?“虞忠道:”当是本月十七八的事。“秦木恍然道:“怪不得前几日见穆武几个神神秘秘,拉回几车箱子,直往那都统帐中去了。”虞忠喜道:“如此说来,果真是你们的人做的?“秦木道:”你且告示我,那箱子里是什么?”虞忠却支支吾吾,秦木道:“你既信不过我,如何来问我?”虞忠犹豫再三道:“也罢,我实话说了吧。那箱子里都是些金银珠宝,价值连城的。”
秦木大惊道:“你们胡大人哪来这些宝贝?”虞忠道:“那哪里是他的钱,还不是蒙古鞑子孝敬的买卖钱。”秦木一听,急从一旁抽出刀来,急道:“什么蒙古鞑子的买卖钱?你们莫不是做了什么吃里扒外的腌臜事来?你快说来,否则我将你押至军中,交都统大人发落。”秦木忙上前抓住刀把,用力塞入刀鞘,笑道:“大哥这是作甚?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晓么?你且莫急躁,听我慢慢说来,”说着将那秦木又按在椅子上道:“秦大哥,你说这当今天下,哪国最强?”
秦木道:“自是我大宋最强。”虞忠笑道:“秦大哥如何也这般自欺?你想当日我大宋和金国比如何?”秦木道:“若在前几十年,那自是金国强盛,否则也不会有靖康之变。可最后那女真不还是被我大宋灭了,金哀宗的尸骸如今还在我大宋太庙之中,以慰徽钦二帝英灵!“虞忠道:”莫非大哥认为这金国之灭,乃是我大宋一人之功?你可别忘了,那金哀宗的尸骸当日可是分为两半,除了我大宋这外,可还有一半被蒙古人拿去了。“秦木道:”我自然是知道,可那有如何?他蒙古鞑子妄图侵我大宋,可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大宋不还屹立于天下?”虞忠道:“大哥好自糊涂,你且看天下大势,自铁木真始,蒙古铁骑便横扫天下,无有敌手,如今我大宋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最终还不是和那大理国一般,落得个灭国亡家的下场?那些皇家贵胄若说与大宋共存亡,自有他道理,可像你我这样的,难不成也等着给大宋殉葬?只怕如今你顾了他,他日却没人顾得了你啊!好,再退一步说,就算我们肯为那大宋去死,可想想家里那些老小们吧,难道也让他们一起去死?你舍得?”
这一席话说得秦木哑口无言,其实他心中何尝不知,像他这种无依无靠之人,只凭战功,怕这一世也不过如此,终是个盛世牛马,乱世炮灰罢了,只是自己人微言轻,无可奈何,不得不随波逐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已。如今听这结义兄弟一说,岂能不心烦意乱?虞忠见他这般,又道:“俗话说风满楼时补屋漏,我们如今便要未雨绸缪。”秦木道:“如何未雨绸缪?”虞忠笑道:“哥哥难道没听过良禽择木,狡兔三窟?”秦木望向西屋内,那里面是他的家人,灯火摇曳,人影绰绰,不时传出人声,遥想他们同自己从京畿路澶州一路逃到此处,其中艰辛自不必说,他也曾目睹金国城破、血流遍野。直到遇到募兵,自己便投了军中来,从小小厢军拼了身家性命不顾,这才做到如今的副牌,方给了自家老小一个安逸窝。如今若是再让他回到那几十年前,莫说是他,哪个能愿意?
秦木道:“兄弟,究竟要如何做,你只说罢。”虞忠笑道:“我说这话也并不是要叫大哥投那鞑子去,只不过给自己留个退路罢了。如今胡大人都已做了那出头椽子,有他先前蹚路,我等何苦不走现成的。何况这从上到下,如此做的人数不胜数,我二人只需一步步跟着,便可稳稳当当,两头白面,无论他日如何,也能有个活路,保我们全家衣食无忧,若大宋侥幸胜了,我们还是这衙门里当差,吃喝快活,便是大宋没了,我们也能在那边占个功劳,有个去处。大哥,你说我这话说得可妥当?“
秦木叹道:“兄弟果真深思远虑,甚是妥当。既如此,不知今日要哥哥作甚?”虞忠道:“大哥如今只需去营中探明那批财物遭夺究竟是何人指使,藏在何处,你们那都统制又知道多少,剩下的便交给我们胡大人去定夺,且不需你我多虑。等事情完了,胡大人自会念我们的好,若有朝一日他一人得道,我们也免不了鸡犬升天。“
秦木思索半刻道:“这说难也不难,只是那张胜对我不冷不热,要弄清楚,或要些时日,兄弟放心,这事我定会放在心上,抓紧去办。只不过说起此事,我倒想起一人来,这人最近和营中副将穆武交往颇近,甚是可疑?”虞忠道:“何人?“秦木道:”此人名叫张千载。”虞忠惊道:“是他?”秦木道:“兄弟知道他?”
虞忠道:“我和他有过一面之交。那日我奉胡大人之命去替凤鸣苑老鸨办个差事,在一家客栈间遇到他,此人确实不凡,不过说来真巧,那日你们营中也去了个将军,才帮他解了围,还让我吃了个哑巴亏。如今想来,怕就是你说的副将穆武了。”
秦木道:“不错,这张千载武艺高强,那日他强闯大营,我见他嚣张,原要拿他,可没想到只和他过了几招,我便输了阵仗。后来便是穆武出手,也不过和他半斤八两,伯仲之间,想那穆武号称我军中第一猛将,尚且如此,我输给他,也不奇怪了。”虞忠问道:“既如此,他如何又和那穆武穿了一条裤子似的?”秦木道:“我后来打听到,原来张千载和我们张都统师有一个共同的老师,也算有同门之谊了,再说穆武和张胜关系亲密,自是爱屋及乌了。”虞忠道:“原来如此。如今想来,这人果然有问题,不只是他,他还有几个同伙怕也都不干净,此事我也要早日和胡大人说了才好。”二人凡事商议妥当,又闲话一番,这才要分别,虞忠将那两个银锭子塞给秦木,秦木自不肯收,又推辞再三,这才勉强收下。
虞忠回去自是将今日之事细细向胡万禄禀了,胡万禄便派人去查,不料张千载却有都统令牌在手,见那张千载和都统司关系不一般,因此投鼠忌器,也只得暂派人盯着,再做计较。
话分两头,这日穆武派人请张千载至营中说话,等到了军帐中,却发现张胜和穆武都已在等他。千载见了,先行了礼,三人坐定,这才说话。穆武先道:“千载,此次请你来,正有要事相商。据我军中派去各地斥候回报,各处的里正都有吞田并地之举,乡民们被当地土豪百般压榨,在村中难以存活,十之六七都逃亡了北方蒙古人领地,说来也怪,这些蒙古人不似从前一般,杀我宋民,掠夺财物,反而对逃到那里的宋民百般优待,不仅分给口粮田地,种子耕具,还帮他们建房子,下令禁止蒙古人前去骚扰。”
千载道:“还有这等事?这些口粮耕具都是蒙古人白送不成?”穆武道:“那倒不是,这些且需庄户们以来年的收成折抵租费。尽管如此,流亡去的宋民也都心甘情愿,只因这租费不过是在大宋要交税费田租的三成左右而已。”千载沉思片刻道:“原来如此,好个毒计。”张胜道:“千载可看出些门道来了?”
千载问穆武道:“穆将军,不知我大宋的这些村庄中,还有庄户几何?”穆武叹道:“哎,可恨的便在此处,只我鄂州一处,各乡乡民已是去了十之七八。大片耕地抛荒,无人耕种,甚至有的地方十里无鸡鸣,百里无炊烟。”千载道:“既如此,如何各地无人上报?难道就没人发现吗?”穆武道:”想来是蒙古的细作起了作用,这些细作必然贿赂各地大小官员,上至州衙县衙,下至里正豪强,怕都是收了不少好处,因此故意隐瞒不报,这些人只见了钱,什么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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