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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ldo;没关系。我没事。现在没发作。&rdo;顾寒山道：&ldo;我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了。&rdo;

向衡仔细看着她。

顾寒山把手伸到他面前：&ldo;你看，我的手没有抖，我也没出汗。&rdo;

&ldo;发作有什么规律吗？&rdo;

&ldo;没有。&rdo;顾寒山摇头，&ldo;大脑不受控制的，说不清楚。&rdo;

她顿了顿又道：&ldo;但很多时候发作还是脑子太闲的时候。我在街上、人群里通常没事。&rdo;

&ldo;因为那个时候你是警惕的状态？&rdo;

&ldo;对。&rdo;顾寒山道：&ldo;就像自动切换到了高速运转频率，没有内存去联想太多不好的。&rdo;

向衡点点头，暗忖他以后要注意。

顾寒山默了一会，突然问：&ldo;你不是要开会吗？这样跑出来没问题吗？&rdo;

&ldo;没关系，他们有新的情况要处理，而且又不缺我一个。&rdo;

&ldo;我觉得挺缺的。你能发现别人没发现的事。&rdo;

向衡等了等，结果顾寒山张了张嘴却没继续说。

向衡笑起来：&ldo;想不到继续夸我的词吗？我以为起码得五句以上。你看的把妹达人的书页数不够多啊。&rdo;

&ldo;不是，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你的各类无意识思维，也就是不同类型的直觉分别由哪个脑区负责。后来忍住了。&rdo;

向衡：&ldo;……你确实有进步，忍住就对了。&rdo;

顾寒山板着脸。向衡又笑起来。

过了一会向衡又道：&ldo;顾寒山，你愿意给我一份授权，让我向你的医生咨询你的病情情况，并调取你的医疗资料吗？&rdo;

&ldo;不愿意。&rdo;顾寒山答得很果断。

向衡没说话。

顾寒山反问他：&ldo;不再游说一下吗？&rdo;

&ldo;不了。你一定对这个问题考虑过很多遍。当你决定要调查你爸去世这件事的时候，你就一定考虑过很多遍。&rdo;反正他有别的方法来处理这个问题。

&ldo;嗯。&rdo;顾寒山点头。

&ldo;对了，你以前发作的时候，就是脑袋里塞满了东西没法控制时，你爸用什么办法帮助你？&rdo;向衡换了个话题。

&ldo;太多了。我回头有心情的时候可以给你打印出一本书。&rdo;

向衡：&ldo;……&rdo;认真的？还一本书！

&ldo;不用一本书，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一种方法就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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