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神]的最后一道声音消散在脑海[有点恶心。]
与此同时,由远及近的,传来野兽激愤的鸣叫声。
“精市!”大门猛然被破开,仁王跟着他那只灰白色的列那狐精神体冲了进来。
他看见幸村半蜷缩在会议桌上剧烈的喘息,一些破损褶皱的纸张散落在桌椅和地面上。除此之外,室内空无一物。
来不及细想,他上前扣住友人的肩膀:“精市!你怎么了!”
幸村看向神色焦急的仁王,在对方的背后,天穹一点点呈现出青色,就像假面的舞姬脱掉了华服,与世人□□相见。
他试着张了张嘴,却因为喉咙里残留的灼烧痛感而放弃应声,只是虚虚回握住仁王的手肘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仁王极度焦躁却又束手无策,那只大狐狸的喉咙里始终含着沉闷的威吓声,围着会议桌一圈一圈踱步。
半晌,看到稍微缓过来得幸村撑起身,似乎想要从桌子上下来,却依旧看得出有点乏力。
于是乎,实在是等不及的仁王一把将人摁了回去,他自己也一个翻身跳坐在桌子上,干脆地往幸村身边一趟:“就这么说,到底怎么回事?”
幸村无语,用沉默表达对这种离谱行径的拒绝。
“精市,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急死我才行?”射手座的仁王才不管这个那个,“所以,那个什么的东西来找你麻烦了?”
幸村还是倔强地撑起身体坐起来,“下去,这桌子禁不住我们两个。”说完便自己挪下去换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仁王已然接受了这躺平的设定,他侧过脸枕在桌面上和幸村对峙,拒绝挪动分毫,“你先交代刚才发生了什么?”
幸村睨他一眼:“你先交代你怎么会忽然回来这里?”
在坚持自己的问题和回答幸村的问题之间,仁王犹豫了半秒,“因为我压根就没走。”他撇撇嘴,“比赛上发生那种事情,你想要确定柳不受影响,我自然也想确定你安然无恙。”顿了顿,仁王愤愤道,“我要是不来,你刚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听到幸村叹了口气,循着友人的“习性”,仁王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精市,你最好不是故意一个人等在这里哦。”
被说中一半的幸村自然地挪开了视线,“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仁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
幸村:“……这是个意外。”
看仁王还是一副认定自己在说鬼话的表情,幸村叹口气,老实交代,“[它]不能用这样的方式直接杀掉我。”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最开始,幸村听闻对方想要抹杀自己,所以他拼命的反抗、求生,但是后来,他觉得[神]明明有很多合适的机会直接杀死他,而他却又一次次活了下来。
“在[它]今天动手之前,我甚至觉得……”幸村重新斟酌着用词,避免仁王爆炸,“有些情况下,当我选择活下去的时候,会忍不住怀疑[它]是否是在‘引导’我,直到我成为像[它]一样,对‘永存’抱有贪得无厌渴求的人。”
他拍了拍仁王突然抓上自己小臂的手以示安抚,浅浅地带起一个笑,“可每当我想死的时候,我就又觉得是[它]意在毁灭,需要有人来制衡什么严重的后果的发生。”他叹口气,坦诚道,“虽然[它]可能只是世事更迭的一环,不一定需要我这样的人。”
“需要的。”仁王突然伸出手捧着幸村的脸,就像曾经幸村用厌恶的语气谈论起他自己的精神力时一样,“恶龙和屠龙勇士的剧本也好,两神之间信仰争夺的戏码也罢,我都不在乎。”
“你是我在这个位面的锚点,是我存在过的见证。”他缓慢而认真地说,“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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