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秀的一句吉兆让直接把慕知春气昏了过去,真是好不讽刺。
卫横江遇见这种糟心事,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了不少。陆惜月经常和他一起坐在院中,各自想着心事,时不时地叹上两口气。他们两人是相似的,虽然陆惜月说卫横江太过正义,但她也是这样的人,不过会比他多说些狠话罢了。
林惊昭看着两人萧条的背影:“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这一家子着实令人生厌。”
萧定安没有看很久,他挪步离开,林惊昭问:“你要去哪?”
“明知故问。”
赵裘风离开的时候,萧定安在他身上下了追踪术法,如今感应到那家伙就在白日他们打听消息的酒馆内,马不停蹄地就要赶去揍他。
“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翻出去的时候还把云家的墙给踹烂了。
酒馆内,形形色色的人坐在一块儿说笑,在一楼中央更是围了一大群人,但大多都是些粗糙的男人。他们聚堆地谈天论地,被簇拥着站在桌上举杯扬声的,正是不久前摆脸从云家出来的赵裘风。
他高耸的颧骨泛着红,已经醉得不知东西,却仍记得要向世人吹嘘自己的奇遇,醉徒们赐予他欢呼与掌声,于是“柏州第一灵”便这样诞生在这个酒肉之地。
萧定安指尖微动,除了赵裘风,酒馆内的客人全部睡死了过去。
他正讲到自己降妖除魔的精彩部分,听众忽地齐刷刷摊了下去,叫赵裘风心里是非常的不痛快,他用那穿着破布鞋的脚挨个踢了过去,不见有反应,嘀咕地骂了一句。
这时候,早就站在他身后看了许久的萧定安开口:“赵先生,不如讲给晚辈听听?”
赵裘风一个机灵,立马转过身:“你是?”
萧定安笑得人畜无害:“晚辈是来向赵先生请教的。”
他一把拽下赵裘风,不顾他的惨叫与挣扎,粗暴地将人拖到了后面的深巷中,“啪”地一响就甩在了墙上,接着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每次都蓄着力道。赵裘风被打得嗷嗷叫,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还是逃不过萧定安的拳打脚踢。
赵裘风喊救命嗓子都喊冒烟了,心知这人是做了准备来的,于是嘴里吐着血,高声喊道:“侠士,我错了,我错了…”
一颗白牙从赵裘风嘴里飞出来,萧定安揪起他的衣领,问道:“你说……若是我让你命丧于此,这柏州第一灵是不是就是我了?”
他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在下不敢自称第一,不是第一…您是,您才是…”
萧定安“嘁”了一声,举起手又要继续揍他。
林惊昭见他打上了头,赶紧阻止:“别打了!我们还可以问他些话,要是打死了就没办法了。”
萧定安的拳头堪堪停在赵裘风的鼻子前,带去了一阵强劲的风,刮起了他的长寿眉。
他是个有眼力见的家伙,因此才能招摇撞骗这么多年,赵裘风连滚带爬地跪在萧定安脚下磕头,口齿不清道:“多谢侠士开恩!多谢侠士开恩!你们要问什么,我必定细数道来……”
林惊昭问:“你可知道云若生?”
“知道,知道。”
“那就好办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云若生…云若生和他娘一样,都是被那个刘兰秀害死的!”赵裘风激动地抬起头,说道,“刘兰秀当年不甘与云才之苟且,又不愿做小,于是买通了医师,在云若生他娘的安胎药里下了东西!”
“可怜那陶氏死的不明不白,还以为是自己身子太弱。”他鼻青脸肿,唾液和血从赵裘风口中飞喷成沫,“后来刘兰秀如愿进了云家,却不能生育,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毒妇…因为自己残缺害死了云才之唯一的儿子,她才是该死之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自然是刘氏害死云若生后做贼心虚,所以找到我来做法事以慰亡魂…我不过编了句云公子生前有夙愿未能完成,无法超脱,她便心虚地找到我将事情全盘托出了…”赵裘风道:“你们要报仇,就去找刘兰秀,我虽行骗,却从未害死过人!”
林惊昭与萧定安对视一眼,说道:“那就是云若生回来找刘兰秀寻仇?”
“还不能完全确定。”
萧定安转身离开了巷子,没再找赵裘风的麻烦,林惊昭边走边回想着种种细节,越想越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是云若生回来寻仇,他为什么要喊自己的名字呢…”
她想得出神,忽然,有什么东西“噔”地一下从萧定安身上掉落,低头一看,原来是在井下捡到的那根发簪。
萧定安正要捡起来,却有人比他更快。
那是只枯瘦破烂到不像人的手,厚长的指甲里藏满了污垢。
她是昨日的那个母亲。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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