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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不晚点了点头:“我个人是倾向于熟人作案,她丈夫的情绪变化我们应该抓住,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听到这话凌绝回忆道:“问题是早上分银子时,程科也表现得很奇怪,他不再扮演自己的领导者角色,而是让大家自由行动,这点也很可疑,我觉得有理由怀疑他准备抢了面具今夜就离开关卡。”
“现在两个人表面上是彻底闹僵了,但真相如何暂时不得而知,对了有个问题,如果夺走他人面具不及时退出的话,会发生什么?”
‘这很难说,实际上被抢夺了面具的人在游戏中被抹杀后会变成灵体,接着心中的怨念加强,他们会知道是谁抢走了自己的面具,从而用自己的方式来实施报复,具体会怎么做出事之前谁也不知道。’鹿呦呦用笔敲了敲脑袋,写下这段话。
“哦我想起来了,我上次还遇到过一对关系很铁的兄弟,其中一个在危急关头为了救另一个人,直接把面具扔给对方,这种状况下被抹杀的人一般不会实施报复行为,他们是心甘情愿献出自我的。”想到这件事,凌绝的眼眶微有些湿润,但昏暗的烛光下没有人留意到这点。
“不知道女人被偷走面具是什么时候的事,咱们到了那儿她虽然精神上已经不太好了,但身体居然是活着的。”没有给自己的情绪多留时间,他转而问道。
‘不清楚,但她这个状况显然有些不对劲,程科和她丈夫今晚应该不可能还住在一间房了吧,会有人跑到北间住吗?’
牧不晚没有说话,女人的事疑点重重,明日一早还要去集市和老人汇合,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烦躁,这个关卡需要解开的谜题实在太多了。和队友打了声招呼他就躲进被窝里闭眼休息。
不知是太累还是什么缘故,牧不晚居然真的睡着了,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眼皮挣扎了几下才将眼睛睁开。离奇的是,天光早已大亮,但他并不在自己的房间,看着房中眼熟的摆设,他认出了这是姜老爷的房间,而自己,似乎趴在他的书桌上睡着。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说法一样,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从床铺上起身,一张白净的脸上是精致的五官,他双眼含笑地走到牧不晚桌前,薄唇轻起:“怎么办,你也开始缺水了啊,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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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不晚没有吭声,死死盯着他,正想着万一姜老爷突袭该怎样防御时,屋外走来了五个同样长相的侍女,他认出是之前姜夫人身边的领头侍女,只见她们行了礼便乖顺地跪在姜老爷身后,将他的上衣剥下,露出了满是干瘪褶皱的皮肤。
接着,骇人的一幕出现了,五个侍女的脖子不断拉长,似蛇一般将唇攀附在姜老爷的背上,位置正好与他背部的五个印记吻合。她们不断从口中吐出什么东西,顺着印记输送到他的体内,而他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恢复起来,甚至长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
牧不晚无法将视线移开,浑身冒着冷汗不住地喘着粗气。
“醒醒,牧哥你怎么了,快点醒过来啊!”
凌绝的声音突然从耳畔传来,牧不晚身子抽搐了一下突然从被子中弹起,汗顺着下巴不断地滴在被子上,环视一周发现自己身在南间和队友在一起。
一杯水递到了嘴边,他顺着方向抬眼望了望,是鹿呦呦满是忧虑的脸。确认自己已经脱离了梦境,他接过便一饮而尽。
“现在什么时辰了?”想到早上和老人还有约定,他张了口,发现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好像真的开始干瘪缺水一样。
“算了算之前打更的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快五点了。”凌绝挠了挠鸡窝头,还有些担心,“牧哥你睡着之后好吓人,身子一直发抖还冒冷汗,你梦到什么了?”
“这事等下路上说,现在该收拾收拾准备出门,我们今天要跟老人家去一趟香桥镇。”抹了把脸上的汗他就起了身,将心底的恐惧死死压住,现下并不是该害怕的时候。
三人动作很快,轮流擦了把脸穿戴整齐后就出发了,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凌绝动了动嘴巴:“这天也不冷啊,为什么亮得这么晚?”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牧不晚索性将梦里的遭遇说了出来。走了约莫十分钟,三人到达昨日去的写字摊子时刚好把事情说清楚。而后相顾无言,等了一刻钟的样子老人家才姗姗来迟,看到多出来了凌绝也没有开口询问,递了盏灯笼给鹿呦呦就快步往一个小巷子的方向去了,三人连忙跟上,生怕耽误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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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走着鹿呦呦一边记着路,但老人拐来拐去走,路线实在是太复杂,索性把灯笼递到了牧不晚手上开始用笔画路线。
前面埋头走着的老人像是意识到一般回头看了一眼,待看到她手里的灯笼没了,吹着胡子怒斥道:“小丫头片子真是不要命了,且把灯笼拿好了,回到摊子之前不准撒手。”
老人的话让几人面面相觑,心底的疑惑更甚却不敢犹豫,这下画线路图的任务便交代在了凌绝的身上。好在他是个画家,这点小事可以说是得心应手,甚至速度更快,画得更为详尽。
走了多久三人并不知道,只记得老人说“到了”的时候腿已经酸痛了,虽然位置隐蔽早已耳闻,但真走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时牧不晚心里还是惊讶了一下,什么叫做“山高皇帝远”,把交易场所建在这里,别说是皇帝了,县令要来还得掂量三分。
老人见三人累得不行一直喘着粗气,抬手指着边上矮山的山顶说:“香意楼当初就建在那里,待休整片刻咱们爬上去。”
“老人家,这生意开在山上,真的会有你说的那么红火么?”试探性地问了句,牧不晚果然收获了老人不善的眼神。
“年轻人,眼见为实,等进去了你自然会明白,现在空想说的些废话老夫并不想回答。”
识趣地噤了声,凌绝看状况不对,起身拍着马屁哄了老人两句气氛才不似刚刚那般僵硬。
像是不放心一般,老人又叮嘱了鹿呦呦两声,让她切记拿好灯笼不可离手。待看到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后才一脸慈爱地继续出发往山上方向走去。
上了十几层台阶之后,入眼的便是阶边的一块石碑,上面用红色颜料刻着“香桥镇”三个大字。许是经历了风吹雨打,石碑被侵蚀得有些厉害,颜料也看不清具体的材料。
蹲下身子伸手摸了一把上面模糊的字迹,牧不晚内心有些许触动,没有多言便起身,谁知一抬头就见一块木板朝自己砸了下来,伸手敏捷地躲开可胳膊上还是被蹭出了一道口子。
原本走在前面的鹿呦呦见此赶紧走回来,从包里找个块布替他包扎好,几人凝神一看,木板上题的竟是“香意楼”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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