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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事故在报道后迅速在网络上掀起议论的巨浪,无数转载和分析传得沸沸扬扬,成千上万的网友都在帮忙扩大传播范围,但就是迟迟无法登上热搜,也没有官方的新闻媒体愿意出头散布消息,几天过后,社交网站的热搜首页便被明星花边新闻和娱乐消息占据,网友想知道案件后续只能靠搜索案件话题,而在帖子下面的留言和转发时不时会被系统屏蔽,渐渐地即使大有人关心,在公共页面上也只能显示寥寥数百个留言,很多人发现这宗案件降了热度,便也被影响得意志消沉而不再努力帮忙扩散了。

计江淮太熟悉这种让群体淡忘的手段了,五年前香水瑶的车祸案也是这样一点点消失的,除了当事人的家属,再没有人记得发生了什么,一开始义愤填膺要揪出肇事车主的旁人也变得沉默,他们能做的太有限,连自己的生活都难以掌控,更何况去义务帮助他人。

计江淮唯一一次在热搜上看到轮椅案的消息,是有人从监控里发现了那位老人家在轮椅失控前有对轮椅进行破坏的行为。老人用自己的手杖戳着轮椅的轮胎位置,在轮椅前进的过程中还能看到老人的手在乱抖,有人猜测是老人把手杖卡在了轮胎里,才导致轮椅系统误以为是在爬坡,所以系统才加快了驱动轮的速度;老人手抖又紧张,误拨弄了操控杆,才让轮椅朝着石头撞去。还有人扒出了老人之前因投资失败而身负巨额欠债,精神状态不太好,有自杀倾向也不出奇。

尽管大部分人都不相信这种猜测,但还是有人相信康瑞爱这种大公司不至于在电动轮椅的安全性上开玩笑,一时间众说纷纭,这种不切实际的猜测带来的议论纷纷也是康瑞爱模糊自身责任的手段。

与老人一家无助又艰难的求证之路不同,乌以沉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轻松自在,自从计江淮表现出反对之后,乌以沉就不再把案件的详细告诉他了,计江淮一无所知,后来也不想知道后续了。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乌以沉有了游戏的兴致,乌以沉的游戏开始并不需要对计江淮知情和协商,只因乌以沉的性欲而随时随地开始。

乌以沉从后面掐住了计江淮的脖子,强硬的手指捏紧了计江淮敏感的气管,计江淮的呼吸一紧,项圈便粗鲁地勒在了他的脖子上,皮带入扣,一道横蛮的力将他从沙发上拽了下来,他慌乱地跟着铁链的方向爬,乌以沉像拽着一条不听话的狗,将计江淮从一楼拖到了地下室,乌以沉走得急,计江淮只能半摔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皮带紧勒压迫颈动脉窦,刺激着脖子里的迷走神经,酥麻的眩晕感在计江淮脑海中腾腾升起。

计江淮被从后面蒙住眼睛,黑色的眼罩裁剪得当,遮住了他眼眶下面的空隙,他什么也看不见,视线陷入黑暗,耳朵和皮肤感官倏地变得敏感,铁链落在他腿上,他清晰地闻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乌以沉掀起计江淮的衣摆,将他的衣服随意地扒了下来,随后一道力推倒了计江淮,计江淮的裤子也被粗鲁地扒掉了,乌以沉摸着他的右腿膝盖,计江淮有些慌乱,他紧张道:“别、别脱那个……”但乌以沉还是迅速地把他的义肢扒掉了,计江淮听到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那副他珍重的义肢被乌以沉随意地丢在一边,计江淮来不及心疼,便又被铁链拽着往前爬,四肢着地爬行时戴着义肢会有些麻烦,但不戴义肢更令他感到无助和害怕,他右腿仅剩的膝盖贴着硬实的木地板,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发着抖,刚才还在衣服里暖呼呼的身体被微凉的空气侵扰着,他感觉到黑暗的世界里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乌以沉在地下室清了一间房出来,房间墙壁使用了与电影房一样的隔音墙面,里面发出的任何动静都几乎传不出来,再加上车库门的阻挡和与邻居的距离,这里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囚禁屋。

房间内熟悉的寂静和冰凉让计江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寒战,他垂着头,努力用后背防御自己,乌以沉弯腰摸着他的头,语气带着兴奋的笑意,他说:“别怕呀。”

计江淮被逼到墙边,他听见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的声音,一双手压在他的头上,手指缓慢地插进了他的发梢间,指腹揉搓着他的头皮,计江淮感觉头发发麻,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敏锐地闻到了眼前的腥气,他顺从地张开牙关,嘴唇有些干涩,他便吐着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前方一圆球状软肉顺势抵在了他的唇舌上,他张开嘴唇,伸头向前将那肉柱含了进去。

舌面清晰地感受着阴茎的轮廓和血管突起,龟头系带的沟壑都被他舌尖细细舔舐,他用舌底和嘴唇裹住上下牙齿,将口腔变成了安全的飞机杯,压在他头上的手滑落到他的后颈上,他的头被固定住往前探,肉棒深入他的喉咙,柱身上的血管顶着他的上颚搏动,他屏住呼吸,任由龟头戳弄他的食道,龟头溢出的汁液顺着食道全数灌进了食道里,他的胃抽了一下,紧接着一阵不悦的窒息感顶着他的肺,他挣扎着仰头吐出,一根充血完全的阴茎从他嘴里滑脱了出来,还顺便带出了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与先走液,透明而粘稠的汁液在龟头和他齿间拉丝,计江淮趁此间隙拼命呼吸,喉咙喷出的热气让人气血勃发,乌以沉抱着他的头又把阴茎顶了进去,计江淮躲不开只能被迫再次深喉,他的手无助地抓着乌以沉的裤子,乌以沉抬脚将他的手指踩在了地上。

乌以沉抱住他的头抽插,计江淮来不及咽下这汹涌的液体,汁液便从他的鼻咽部倒流上鼻腔、狼狈地从他鼻孔里流出来,从此每一次呼吸都拌着精液的腥味,连肺里也被呛得进了水。乌以沉操得很满意,他缓缓把阴茎抽出来,握着湿漉漉的阴茎在计江淮的脸上涂鸦,龟头所到之处都留下黏腻的腥味,计江淮看不见,只能笨拙地伸长舌头,胡乱地舔着乌以沉的手指。他的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嘴角和鼻尖都流着水,整个胸口因为窒息和激动而通红,黑色眼罩后面流出了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流进嘴里,将他的嘴唇浸润得水润发亮。

乌以沉再一次挺身插了进去,计江淮慌乱地用舌苔刮擦着马眼,将流出来的汁液舔舐干净,乌以沉的手指勾着计江淮的后脑勺,指尖反复在他颈椎的凹陷处摩擦,计江淮的身体腾起一阵快感的颤抖,口腔和舌头也随着身体的瑟缩而不停蠕动,乌以沉上前半步将他的后脑勺顶在墙上,一只脚还踩在了计江淮的两腿之间,无处可逃的强迫感让计江淮心跳加速,滚烫的汗从他后颈流下来,乌以沉双手揉着计江淮的耳朵,拇指捏紧了计江淮耳垂上的耳钉,计江淮打了个寒颤,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粗长的阴茎在喉咙深处喷发。

战栗的射精过后,乌以沉用力揉着计江淮的头以示奖赏,计江淮的喉结鼓动,乖乖地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掉了。乌以沉退出来后,计江淮喉咙里的疼痛仍在继续,倒流进他鼻腔里的精液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在鼻窦部里产生阵阵刺痛。

乌以沉感觉到脚背有些湿和硬,他抬起脚一看,计江淮的阴茎已有些勃起。被强迫和被踩弄都能让计江淮产生被控制的快感,他喜欢有人带领他,由别人施与他快感与痛感,一点一滴地将他空虚的身体填满,他不必去想合理性与羞耻心。

乌以沉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他去拉开房间里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捆长长的红色棉绳,乌以沉蹲下来,手指不经意地撩拨计江淮的下巴,计江淮饥渴地循着温度往前爬,他被引导爬到房间中央,手指摸到了地板上的防水布,过去数年的经历告诉他,这是要玩到他失禁的意思。

乌以沉似乎乐于看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发泄,以至于计江淮一摸到防水布就会猛地回想起被玩坏的感觉。

乌以沉将绳头打了个绳结,将绳子套在了计江淮的脖子上,然后在剩余的绳段上打几个绳扣,绳扣荡在计江淮的胸口前固定位置,成为绳子束缚的节点。随后将绳子从两腿之间绕到后背,乌以沉故意分开勒住了计江淮的睾丸和阴茎,还在他后穴的位置打了一个结,剩下的绳段重回脖子上的绳套里,至此只要用力一拉绳子,绳子就会勒紧计江淮的下体,绳结也会卡进计江淮的穴口中,计江淮忍不住漏出炙热难耐的呻吟,腿根还不由自主地蹭着绳结。乌以沉从后面环抱住计江淮,若即若离的胸口温度让计江淮口干舌燥,绳子代替乌以沉的手将他的身体圈圈缠绕,每穿过一个节点,身体的束缚便紧了一分,逐渐地身体被勒成一块块饱满的区域,最后剩余的绳尾在计江淮的手腕上打圈,将他的双手牢牢固定在了后背。绳子缠绕殆尽之后,乌以沉的呼吸与体温便骤然远离了,计江焦灼地喘着气,身心都在渴求着安抚。

房间中央放着一台两米多高的钢架,乌以沉从钢架上取下挂钩,钩头勾上绳结之后,便能转动摇杆收短挂钩的长度,计江淮渐渐被吊起来,绳子受力勒紧了他的身体,他本来就只有一条腿,这样被吊起只能勉强保持平衡,最后挂钩停在他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地的高度,他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绳子还勒到了他要紧的地方,他只能挺直脚尖缓解被吊起的酸痛,他身上冒着细微的汗,还没等到爱抚,空中传来“啪!”一声脆响,大腿上迅速传来尖锐的横向疼痛,他咬紧了牙,意识到自己是被鞭子打了,细长的皮革鞭尾打在他的腿面上,他不用看也能知道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道艳红的痕迹。

计江淮痛得吓了一跳,他的情绪转向了畏惧和瑟缩,他咬紧了牙,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鞭子扬起的声音,在黑暗里一切都变得锐利,他准确地听到了空气被高速划破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绷紧肌肉,鞭子就已经打下去了。计江淮忍不住“啊!”叫出了声音,大腿的疼痛逐渐蔓延至全身,迅速占据了理智与情欲。汗水从后背滑落,又被棉绳吸收,他感觉脑袋里的痛觉神经在突突跳着,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双手也被束缚住了,他像一块被吊起来的冻肉,被迫去承受未知的疼痛与无尽的担惊受怕。

“啪!”又一鞭下去,这三鞭全打在他踮起的左脚大腿上,很快,他的左腿就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小腿还隐隐有抽筋的趋势,他忍不住哀求着:“不要打了……很痛……那里很痛……”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计江淮喘着粗气,他的声音带上了小狗撒娇一样的“嘤嘤”气声,一双温暖的手忽然贴上了他湿漉漉的脸,他疲倦地下意识就去追寻,可惜他被绳子束缚住了身体,无法再往前一步,他歪着头珍惜着手指在他脸上残留的温度,只有在这时乌以沉的行动是可以被确定的,能抚摸他就不会打他。乌以沉细声安抚道:“好乖,好乖,那我们玩别的。”

乌以沉说的别的玩法肯定不会比鞭打要舒服,计江淮不安地怀疑着自我,纠结着要不要把鞭打忍耐下去,但是他不会从疼痛中感受到快感,无故的惩罚只会让他回想起被虐待的日子。

乌以沉抽走了手,计江淮脸上的温度骤然消失,他紧张地听见了翻找东西的声音,哗啦啦的声音是一堆物品,乌以沉走到了计江淮的身后,一只手掰开计江淮的屁股瓣,另一只手将一个尖头的东西戳进了他的后穴,一股冰凉黏滑的液体被挤进了直肠里,计江淮知道那是润滑剂,但他看不见那润滑剂是乳白色的,多余的润滑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的时候,特别像群炮之后失禁的精液。

乌以沉给计江淮的后穴做着润滑,为了方便伸手指,乌以沉又找来一条绳子将计江淮的右腿捆绑起来,绳尾绕上了钢架,但是提起右腿会让计江淮的重心不稳,乌以沉想了想,把勾着计江淮身体的挂钩降下来一点,这样既能保持平衡,又减少了左腿抽筋的几率。

抬起的右腿让后穴位置大开,乌以沉很快就做好了扩张,他抽出沾满白色润滑液的手指,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两指粗的跳蛋,跳蛋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穴口收缩蠕动,乌以沉用中指将跳蛋顶进肠道深处,等里面深处的肠肉绞紧了跳蛋之后,乌以沉又往里面塞了更粗的跳蛋。

计江淮想起来了,之前乌以沉买了很多不同造型的跳蛋,数量足有一盒,一个跳蛋就足以让他高潮,计江淮不敢想那一盒东西都塞进来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乌以沉也很好奇,他塞进了第三个跳蛋,肠道里变得拥挤,穴口也有些夹不住了,乌以沉一只手堵住了出口,另一只手从盒子里挑了一个比较细长的跳蛋,他慢慢地把细长跳蛋推进去,计江淮的肠道以惊人的弹性容纳着这四颗椭圆形的异物,计江淮难受得想夹腿,但无论哪一条腿都动弹不得,他努力缩着后穴,也只能勉强减缓跳蛋滑出的速度,乌以沉最后塞进了一个三球肛钩作为肛塞,肛钩勾住了计江淮的穴道,也顺便将内里的跳蛋拱得更深,肛钩的铁索挂在了钢架上,这样不管计江淮怎样挣扎跳蛋都掉不出来。

从肛钩里挤出来的跳蛋电线荡在计江淮的腿间,乌以沉用静电胶带将所有控制器都捆扎在计江淮的大腿上,他依次按动了开始键,一阵恐怖的嗡隆声在计江淮肚子里交响起,剧烈震动的跳蛋顶着另一颗跳蛋,四颗跳蛋共振起能震动全身的强烈振幅,计江淮爽得哭叫了一声,他浑身猛地抽搐起来,射出了一股股惨烈的精液。

射精之后没有半会儿的歇息,野蛮的快感直接磨灭了理智和不应期,肚子里的四颗跳蛋继续压在计江淮的前列腺和结肠上震动,激烈的快感让计江淮神志不清,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耳道里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难听的哭喊。计江淮能感觉到肠道里的异物被挤得往更深的地方钻去了,跳蛋像长出了四肢,要沿着他的肠道攀爬进他的胃里,他的肚皮上被震出了微小的突起,跳蛋在经过弯曲的肠道时还产生了疼痛感,疼痛和快感交接而来,计江淮冒了一身冷汗,在咬牙忍耐了肠道转折的疼痛之后,震动从腹部爬到了肚脐眼上面,跳蛋突破进了乙状结肠,一瞬间带来了更恐怖的快感。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进、进去了……”计江淮喘着剧烈的呼吸,他拼命想传达跳蛋被挤进了他害怕的深度,但大脑里爽得翻云覆雨,他无法说出正常的话语,激烈的快感切断了他的思考,只剩下纯粹的感官虐待。计江淮害怕得哭了起来,眼泪浸湿了眼罩,湿布贴着眼皮很不舒服,他扭捏着身体,但挣扎只会让棉绳更加勒紧他的肢体,汗水濡湿了棉绳,身上各处都又刺痛又酥痒,他张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但手腕交叠的位置无法让他抓到任何东西,他不安地发着抖,站立的左腿也快支撑不住了,他哽咽着叫着乌以沉的名字,想求他放自己下来,但他的声音混乱不清,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

计江淮越挣扎,他身上的勒痕就越深刻,后穴也被肛钩拉扯着翻出了红色的肠肉,被跳蛋震出泡沫的润滑液顺着肛钩的缝隙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最后滴滴答答在黑色的防水布上。计江淮的阴茎也在滴水,前端垂着粘稠的透明液,射精后又重新勃起的阴茎在不时跳动着,底下的阴囊在努力生产着可以发射的精液,等到准备就绪时,计江淮浑身一颤,精液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第二次射精的量比第一次少了很多,颜色也变得透明了,稀稀拉拉的像水一样。第三次勃起时阴囊和阴茎都有些酸痛,过度的释放会让生殖器官罢工,计江淮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射出来了,肠道也被震得酸麻,那些跳蛋好像在他的伤口上刮痧一样,身体只剩下无尽的疲倦和麻木。

过度高潮的恐慌在计江淮身上扎根发芽,他伸长了脖子,朝着黑暗与空虚喊着乌以沉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委屈,在叫了几声之后,一只手如愿以偿抚摸在他头上,计江淮用力歪着头用肩膀夹着那温暖干燥的手,他眷恋地用脸庞蹭着乌以沉的手心,那一片厚实的手心肉是他暂时歇息的枕头。

乌以沉安慰他:“好乖,好乖,我们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在黑暗中,乳尖被温热的手指捏住了,乌以沉戴了橡胶手套,橡胶的摩擦力更大,揉捏的感觉会更刺激,而且少了指腹的柔软,更令人产生被强迫检查的恐惧。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乳头,将乳钉拉扯又松开,计江淮下意识就缩着肩膀、垂着头,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乌以沉用手心磨着计江淮的乳头,按压使乳钉的存在感更明显,计江淮扭动着胸口,手心的温热传递到心脏,他感觉好烫。

乌以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计江淮的乳尖,只搓弄那一点被乳钉拱起的肉,乳尖被搓得充血变肿变硬,计江淮爽得胸口激起一阵阵涟漪,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流出的汗水把头发湿得发亮,他口齿不清地哀求着:“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要再弄我了……求你了……”

乌以沉最后往计江淮的胸口上吹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息对敏感的乳尖也是激烈的捉弄,计江淮弓着腰,他“呜呜”地撒着娇,他听见乌以沉的脚步声走远了,乌以沉的声音变得虚幻:“我之前买了一点蜡烛,有低温的,有稍微烫一点的,我们来试试你喜欢哪个吧。”计江淮不知道“稍微烫”是有多烫,他只听到“啪!”一声打火机的声音,不久后空气中同时弥漫起甜腻的果香味和微微辛辣的调香味。

计江淮的皮肤很敏感,对低温蜡就已经会有灼烧感,他害怕乌以沉会控制不好温度,把他的疼痛尖叫当做调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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