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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星末歪了歪头,浅灰色的眼眸阴沉地瞥向那人。
是一个新面孔,他的手臂上有两条杠,应该是副队长。
“闭嘴吧。”纪丘走到那人面前,手里的枪敲了敲他的军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抱歉。”副队长低下头。
“你是换了新人吗?”沙星末耸耸肩,“你的副官好像很恨我。”
“你要理解。”纪丘走到右侧,手掌搭在他肩上捏了捏,“不是所有人觉得你是无辜的。”
沙星末的右肩一颤,黑色的短碎发下,那双苍白的嘴唇微微抿起。
“不要那么反感,我对你是好意。”纪丘俯身观察他的表情,揶揄地笑着,“看你又瘦了,不想在这个岛上过得好一些吗?”
这一年下来,沙星末的确瘦了很多。他是流放的重犯,废岛上没有几处干净的水源,至于食物,全靠纪丘从主陆上运过来,都是些吃不了几顿的压缩干粮。
尤其是他的左腿,那圈囚刺,经常疼得他夜不能寐。
“别说废话了。”沙星末皱着眉,忍下胃里泛起的恶心感,“搞快点。”
“来吧,先让你看看货。”纪丘拍拍手,走向那个货箱。
那是一个铁皮仓,正面划出一扇圆形的门,靠近地面的位置上嵌着一个密码锁。
人们散开到两旁,纪丘走到锁前,对着键盘输入了一串数字。一声喷气,圆门缓缓向外打开。
一股铁锈的味道冲入鼻腔。是血的味道,混杂着一种微妙的草本香味,只有经常在野外生活的人才能嗅出来。
像是未受污染的树叶上的露水,在阳光下蒸发,融到空气里的味道。
沙星末的手在镣铐下微微攥紧,他的鼻子很灵,这个气味直击入他的脑颅。
真是一棵绝美的奇异之树。
它仅三四米高,树干呈现出灰白色,顶上卧着一朵巨大的白色花骨朵,树枝向四周散开,尖端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灰白色藤条,一直垂到土里,上面稀疏点缀着血红色小花。
那些花就像有生命似的,每朵都有拳头那么大,四到八片肉肉的菱形花瓣缓缓张合。花瓣边缘是细密的锯齿状,花心处探出近乎透明的尖刺。
沙星末从未亲眼见过这种树,它只存在于传说中,在遥远的的记忆里,某本图书馆古籍区的画册上。
“食人树。”沙星末喃喃着。
“对。”纪丘退到一边,手中捏着一个遥控器,“这棵树还小呢。”
他按下遥控器上的绿钮,树坛开始往外移动,八个车轮承载着它,在地上留下几行土渍。
灰白的树干上笼罩着光晕,就连藤条上的倒刺都在发亮。
好美。
沙星末痴迷地仰着头,这棵树的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上,就连那花蕊上的血渍,也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很喜欢吧?”纪丘晃晃手中的遥控器,“要不要再靠近一点?”
树坛又向前推进,停在了铁椅前一米的位置。几根藤蔓晃动几下,垂下的红花往这边探来。
好像在和他打招呼。
“哐当”,藤蔓猛拍到铁网上,对着沙星末露出张开的八块花瓣,还有中心的尖刺。
那根刺竟是软的,从网格中伸出,对着他上下摇动两下。
旁边的士兵吓得退后几步,沙星末却坐直了身子,头往前伸去。
他想更清楚地观察这棵绝美的宝贝。
“别着急,”纪丘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回椅背,“它对人血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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