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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前院早已觥筹交错酒香四溢,梁城及西北各官员商贾纷纷前来道贺,分明只是普通的宴席,却愣是刻画出了几分喜宴的喜庆之意。自然也不乏讪媚之人狗腿的前来溜须拍马,如今整个梁城早已传来,秦家二女一女即嫁太子,二女即为一品铁骑将军夫人,秦家本就尊贵无比,如今再凭两女愈发光耀门楣,日后荣华富贵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人人艳羡之余,却只自暗恼自家没生出那种倾国倾城之色的女儿。
席间秦将军忙于招呼宾客,李大人与秦将军多年至交,两人不时侧耳交谈。叶奕风一贯不喜这类场合,只是安静地品茶饮酒,目睹这盛会的眼眸里难免有几分不屑之意。
酒过三巡,童清瑶但见时候差不多,便提醒道:“将军,溪儿怎的还没过来?”
今日既是为叶将军和李大人接风洗尘,同时也是有为秦溪道贺之意,按礼数,她本应前来露露面道声谢的,秦将军早已吩咐下去让她尽早前来,可眼下她还没到,大抵又是在闹什么脾性。秦将军倒也不怒不嗔,只是对身后的夏逸道:“去瞧瞧溪儿好了没,这女儿家梳妆添粉的也不分个时候。”
众人自是一笑,但站在秦将军身旁侍酒的丫鬟怯着声说:“回将军,先前奴婢去找人帮忙的时候,远远的瞧见三小姐往西少爷园子里去了。”
秦将军黑眸一沉,环视一番,才蓦然发现原来西扬也并未到场。
童清瑶便适时地说:“将军,既是如此,不如让妾身去将溪儿寻来?”
秦将军微微颔首,脸色明显阴沉下来,素日里听闻秦溪与西扬交好,但今日她理应避嫌,如今已至夜间,她竟独自往西扬的园子去,看来这个女儿做事真是半点都不让人省心,催促着童清瑶早早将她寻回,秦将军便不动声色的继续招呼宾客与之寒暄。
只是童清瑶才离席行至僻静花树之下,便嘱咐身后一老嬷嬷道:“我先行过去,待半柱香后你去席上告诉将军,说溪儿出事了,切记,动静闹得越大越好。”因李嬷嬷被秦溪掌掴只剩得半条命,少了这个得力干将,童清瑶交待旁的人办事总有几分不放心,不免多加嘱咐几句。
童清瑶带着身后丫头婆子气势汹汹往西扬园子而去,树影绰绰下,叶奕风眸色沉沉,七夜的声音带着几分叹息之意,“我怎么瞧着,这将军府要出大事了?看来三小姐的处境还真是让人堪忧,将军,咱们要不要去帮上一把?”
虽还未清楚秦溪会遭遇何事,可见童清瑶在未寻到秦溪时便已然断定她会出事,就已知晓必是有人给秦溪设了圈套,叶奕风脸上泛出浓浓郁色,低声道:“去看看。”
西扬的园子依然鸦雀无声,静得有些诡异。
童清瑶带着人前来,却未瞧见本应在房门口看守的喜珍,但见房内烛火明灭,便推门而入,径直往床边而去,眼瞅着一男一女两双鞋放在地上,再看床上高高拱起的锦被,童清瑶便疾言厉色道:“溪儿,今日你竟与西扬做这等丢人现眼苟且之事,将军断然不会再容你,来人,把这两个活腻的小畜生带到将军面前去听候发落!”
“是,夫人!”
身后丫头婆子一拥而上,只是棉被掀开之时,率先上前的丫鬟吓得失声尖叫:“啊……夫人,是四小姐,是四小姐……”
容儿?
童清瑶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是容儿呢?
她厉色往前,众人纷纷退下,童清瑶所见的,便是被脱得只剩素白里衣的秦容与一个男人相视而睡的画面,而那个男人也并非西扬。童清瑶吓得不轻,但转瞬间就冷静下来,煞白着脸指着床上的两人说:“快,把容儿带走!”
丫头婆子们还未动手,却只听得身后清冽的声音响起,“今儿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西扬的园子里竟是格外热闹,就是往年年下的时候也没这么热闹过。头先我去酒席上,爹说您来这儿找我了,省得让您费力找我,我还是受累赶来告诉您一声,我和西扬都不在园子里。”
童清瑶惊恐万状,纵使这些年来她早就练就遇事处变不惊,可眼下躺在床上的是她宠溺有加的女儿,她再如何也不能平心静气了。她的身子略微挪了挪,尽量挡住秦溪的视线,惊恐过后脸上牵扯出一抹堪堪的笑,“既然你已在此,那咱们就回席上吧,叶将军也在等你呢。”
秦溪却拔开她直往床榻而去,丫头婆子们也不敢阻拦,尽是不知所措的看向童清瑶。
眼前一副光景,让她惊叹连连,“容儿才小小年纪,怎么就如此不知检点趁西扬去溪边练剑之时带着家仆来这儿做这等苟且之事呢?夫人,您一直以来自诩教子有方,可容儿竟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夫人您要怎么向爹交待呢?”
“你……”童清瑶眼底流转着丝丝恨意,“分明是你陷害了容儿!”
她吩咐下去的事情断然不会有错,而如今本应在床上的西扬与秦溪换成了容儿,那就必然只有一个可能,定是秦溪察觉了她的意图趁机逃走并嫁祸给容儿,可眼下这么多双眼睛都瞧见了,她只能把事情往秦溪身上推。
“将军到!”门外传来下人高亢的声音。
童清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秦将军才入房便瞧见床上那不堪的一幕,当下便厉喝一声:“都给本将军出去!”
下人哪敢再留,纷纷低着头离开,房门紧闭。
秦溪一言不发立于一旁,秦将军步履竟有些踉跄,一步步行至床前,看到熟睡中的人竟是秦容时,双眸一闭,随即回身勃然变色,童清瑶已是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之意,哭丧着脸道:“老爷,容儿定是被人陷害的,容儿一向乖巧,决不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请老爷明察。”
“何人会陷害容儿?”秦将军怒目而视。
“是……是溪儿!不是有人瞧见溪儿往西扬的园子里来了么?定是溪儿和西扬联手陷害了容儿,溪儿和西扬身手不凡,容儿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将军,您可要为容儿作主啊!”童清瑶声泪俱下,干脆将计就计把所有罪名都推给秦溪,只是苦了她的容儿,竟被秦溪害得从此清白不在。
“溪儿,是你?”秦将军看向秦溪,眼眸里尽是怒不可遏之意。
秦溪仍是处之泰然的模样,“眼下无凭无据,夫人直指此事是秦溪陷害容儿,那我倒想问问夫人,秦溪为何要无端陷害容儿呢?”
她并无动机要陷害秦容,可童清瑶偏偏就要替她寻个动机,“你一贯都是得理不饶人嚣张凶狠,今日容儿在花园里冲撞了你,你便含恨在心要伺机报复容儿,府里人都知道你和西扬平素最为要好,你便和他协手齐心陷害容儿,容儿不过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难免任性些,溪儿你竟心肠歹毒毁她清誉,她可是你妹妹呀!”
童清瑶泣涕如雨,痛不欲生。
秦溪却并不急于为自己辨解,反倒是淡定自若,“爹,在您判定是溪儿所为之前,溪儿想让您见一个人。”在她的示意下,紧闭的房门打开,水桃押着双手被绑的喜珍进来时,童清瑶的脸色明显惊变。
秦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神色飘渺淡薄,“这丫头叫喜珍,自称是前两日拔来伺候西扬的。此前溪儿还在园子里时,就是这丫头过来,说是西扬有事找我,让我来一趟他的园子。但是溪儿知道西扬这儿没有一个叫喜珍的丫头,以免让不明身份的人在府中作乱,溪儿便让人去查问了一番,方才知晓喜珍是洗衣房里的粗使丫头,今日被夫人身边的嬷嬷叫走了说是去夫人房里做事,可不知怎么的就到西扬园子里来了?噢,对了,这喜珍丫头还是夫人身边那忠心耿耿的李嬷嬷的远房侄女,如此蹊跷之事,不知夫人作何解释?”
童清瑶本是要将秦溪一军,孰料她竟然将喜珍的来龙去脉都已掌握得如此清楚,不禁心下一惊,望向秦将军强词狡辩,“老爷,溪儿所言与容儿之事毫无关联,溪儿顾左右而言他,分明是心虚。”
秦将军从来都不是糊涂之人,眼见秦溪已将喜珍拿下,若是严加拷问,必然会得出事情真相。只是此刻见秦溪恬淡若风成竹在胸的模样,又思虑她刚才一番言之凿凿,他心下已然明了。今日朝中重臣与梁城官商皆齐聚秦府,若是将事情闹大,将军府必会颜面无存,无论此事是秦溪所为还是始作俑者另有他人,都会成为殆笑大方的旷古丑闻一桩,秦将军断然不可让此等事情发生,末了,便沉声说:“此事必是夫人管教不严让身边的嬷嬷钻了空子存心陷害容儿,来人,将那嬷嬷和喜珍一并押下去各打五十大板逐出将军府!谁若是将今日之事传出去一个字,同罪诛之!”
门外一众人等屏息以待,大气都不敢出。
老嬷嬷年事已高,喜珍身子柔弱,若是五十大板打下去哪还有命在?为保小命,愣是谁都不敢把今日所见所闻说出去,只是为求自保那老嬷嬷和喜珍却呼天抢地的喊冤:“将军饶命,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也只是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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