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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杜长闻顺理成章地问她:“想去玩几天吗?”
贾依然也不知道是真想去玩还是善解人意,爽快回答:“好啊,我也很久没去过北京了。”
这日安顿完毕,她便打电话给杜长闻,说自己已经走完签到流程,提交了材料,会议明天一早就开始,估计到下午三四点才结束,余下时间大概是留给各位难得见面的教授带着博士生交际的,我孤身一人就不去凑热闹啦。
杜长闻对这些细枝末节并不在意,嘱咐两句就预备结束谈话。结果贾依然堪堪来了一句:“哦,对了,我今天还碰见夏镜了。”
“是么。”杜长闻不置可否地接了句:“他现在怎么样?”
但贾依然也没有过多信息可以提供:“约了他晚上出来见个面,还没聊上呢。”
杜长闻也就不再过问。
到了翌日早上,贾依然再次接到杜长闻电话,问她前一天的会进展如何,在场的教授们提了些什么问题云云。贾依然前一晚和夏镜聊天喝酒很晚才回酒店,此刻刚从床上起来,敷着面膜继续喝酒——以毒攻毒是她治疗宿醉的常用药方——忽然接到杜老板电话,脑子根本还没开始运转,所以也没想明白杜老板何时关心起这些问题来了。
后来杜长闻随口问了句“见着夏镜了?”,她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于是也不需要额外提点,将昨晚从夏镜口中得知的信息开闸放水一般说了个干干净净。
杜长闻安静听完,才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说:“正好有人托我帮忙,想找个学生用业余时间帮忙做点东西……”
贾依然愣了愣,一手撕下面膜,在习习凉意中恢复了清醒,但依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脑中还没想透彻,嘴上已经接话道:“哦,要不然交给夏镜好啦?”
电话那头,杜长闻镇定如常地回答“可以”,又吩咐她不用提及自己,省的让夏镜觉得欠了人情。
贾依然一一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她溜达着去洗了脸,坐回床头盯着已经见底的酒杯,暗忖:我到底是喝多了也想多了,还是玲珑心肝不点也通?
4、
半夜醒来的时候,杜长闻意识到这是冬天。
眼前是一片黑暗,隐约的风声浪声混淆着传来,听在耳里只是持续微弱的噪声,反倒显得屋里静得可怕。除去当初有人留宿的短短几天,家里一直是这么静,他理应习惯。醒来不过是因为睡眠状况欠佳——这也是老毛病了,只是近几个月,似乎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
他披了件衣服下床,在床头摸到烟,点燃一只夹在手里,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
瞬间,寒风卷着凛冽的气息卷入,呜咽声扑进耳中,屋内温暖的空气很快消散,成了一个冰冷清醒的世界,黑暗里只有指尖一点星火,也好似没有温度。窗外的世界看上去却是平和安宁的,仿佛是沉沉睡着,不受惊扰也无情无绪。
但杜长闻忽然意识到,这不仅是冬天,还是春节。隆冬,又是节庆,格外有一种凄凄的冷的氛围,所以人们格外需要团聚和热闹,作为有效的伪装。
一年前的这时候,屋里倒的确是热闹的。
杜长闻弹了弹烟灰,心平气和地继续回想,因为那时候屋里有个夏镜。
那是他们分开前,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不知道当时夏镜是怎样的心境,但他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早有模糊的预感,于是快乐中也像是绷着一根弦,是一种带着紧张感的神经质的快乐。即使这样,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太过短暂。
天快亮了。
睡意像时光一样无法找回,索性按照春节惯例,收拾收拾房间。
将家具连同地板都擦得干干净净后,杜长闻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再把床单被套齐齐清洗一遍。换床单时,某个角落传出轻轻一声响动,像是有东西从边角滑落,撞在床架上。他走过去埋头查看,很快从床垫与墙壁的缝隙处捞出了那只手表——只看一眼,就认出是夏镜怎么也找不到的那只表。
天知道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他花费一分钟将手表放进书房的抽屉里,随后继续清扫房间的工作。
直到春节即将过去的某天下午,坐在书房处理邮件时,目光随意扫过抽屉,他才像是忽然想起这件小玩意,于是又将它拿出来,决定换个离座椅稍远一些的地方。
站起身绕了书房一圈,他将它放在书柜里。
没过几天,打开书柜取书的时候,这只表又落进了视野,并且反射着屋内的一点灯光,平白就惹人注目。于是他拿出自己需要的书,同时也取出手表,随手放进大衣口袋里。
这下大概能眼不见为净了。
杜长闻自认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做不来睹物思人这样愚蠢的事。只是习以为常的生活中突然多出一件物事,不习惯而已。
总之,在他随身携带的物品中,就这样多出一只表。
有时候忘记了,换衣服时才发现,于是再次随手扔进新的大衣口袋里。后来天气暖和起来,不再穿大衣,手表也像无处安放的琐碎物品那样,一会儿放在包里,一会儿又出现在实验室的办公桌上。
时间长了,他也并不嫌麻烦,渐渐成了某种习惯,像是懒得扔也懒得收起来,于是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总是有这么一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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