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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离家出走的大少爷回家啦……听说动静不小呢。莫名其妙消失了几年,这回回来还带了一个孩子,也不知道妈妈是谁。要不是我们和司家关系不好,我也想去凑热闹。”
“别人家的事情管那么多做什么?”
陈之椒和陈之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易感期难熬,陈之椒近来越发困倦。无法发泄的躁动得不到满足,她已经彻底蔫了,几乎和阳台吊椅长到一块儿去。
她对八卦的兴趣寥寥,陈之杏也就没多提。
“你那个什么……‘易感期’,到底什么时候过去?瞧瞧,这状态看着一天赛过一天可怜。”
百般强调之下,陈之杏不得不接受了妹妹的说法,暂且承认了谁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存在的abo设定。
她甚至真去翻了陈之椒上个季度的体检报告。
在看到妹妹没有真的多长出一个别的女孩儿没有的零部件后,陈之杏不免深深松了一口气。怎么想,陈之椒也只会是个个子有点高的普通姑娘,而非一个alpha。
现下,陈之杏只觉得等椒椒身体好些后得找个医生看看脑子。
“应该快了。”陈之椒自己也不清楚。
她对时间的流逝感知迟缓,一时间也没法给出准确的日期。
陈之椒陷在吊椅里,长手长脚以一种极为舒展的方式软趴趴地打开。她原本一米八出头的魁梧身高在来到这个陌生星球后莫名其妙地缩水了将近十厘米,现在只有一米七几了。
这样的矮个子,上飞船的时候得蹦一蹦才能跳上去。
陈之椒深觉崩溃。
“说着说着怎么又蔫了?”陈之杏帮她掖掖薄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a城的风水不养人呢,都让你香消玉减了。”
陈之椒一言难尽,“姐你放假也少看点宫斗剧吧。”
“宫斗剧不比你的abo小说有趣?”
陈之杏近来休假,才有功夫三天两头来阳台关爱一下易感期的留守儿童。她拉了拉脚边的竹筐,俯身拾起毛绒娃娃往吊椅里头摆进去。
摊成一张饼的陈之椒旁边围了五彩斑斓的一圈馅儿。
“你在做什么?”陈之椒眉心跳了跳,语气颇为忍耐。
“多可爱啊,你看这些娃娃,一个个胖嘟嘟圆滚滚的,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陈之杏的口吻带着诡异的慈爱。
“这不是蔡卓然抓的娃娃吗?”陈之椒快被胖头鱼和圆脑袋猪一类的生物淹没了,面无表情地忍受着它们的入侵,说,“全放我这儿干嘛。当心等会儿他寻不见布娃娃,跑来和你闹。”
“放心,就是虎头叫我带给小姨的。”
陈之杏没说蔡卓然管这叫“上供”。陈之椒刚回家那会儿还和虎头不亲呢,现在也是亲亲热热的姨侄——虽然有时候看上去更像老大和小弟。
饶是陈之椒的抗拒足够明显,也无法抵挡陈之杏一下一下往她和吊椅的空隙里塞娃娃的动作。陈之杏手没停,嘴上还有余裕和她说话。
“我也不是天天都能陪着你,过几天就要出发去南极科考,虎头马上也开学了。要是家里没人陪你玩,你就……”
“陈之杏!”陈之椒瞪着她。
脸颊边上被塞了只垂耳兔毛绒玩偶,淡黄色皮毛,三瓣嘴,看起来挺眼熟。陈之椒伸手推了推那只娃娃,有些不满地打断了陈之杏。
“怎么?”
“我也有班要上,不是什么留守儿童。不要说的好像一天到晚连你儿子都得操心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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