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名被他的目光看得心尖打颤。
“走吧。”褚曾翎打头。
“曾翎?”
“带我去见见你高祖和你母亲,于情于理,都该打个招呼。”褚曾翎走到他前面大步流星。
反倒是徐行名在后面跟着。
“怎么?觉得我太熟悉你家的路。我先前来过一趟,门紧闭着,又不好打扰你,看了会就走了。”褚曾翎走两步还要回头瞅着徐行名的呆样自个儿揭秘。
游廊长长,两人一前一后,褚曾翎快步,徐行名半跟。
“什么时候来的?”徐行名被不真实感笼罩。仿佛后知后觉褚曾翎是真的到他家来了。
g市到b市,两千多公里的路程。大年初二,又是和家人团聚的时候。褚曾翎竟然出现在他的家里。这太不可思议了,也太离谱了。
“早上来的。飞机没位置。买的站票。坐了快一天。”褚曾翎说到这里,转过头来,他笑了笑,“徐叔叔,你知道什么叫做脚尖不沾地的走路吗?走道里,吸烟室里,车与车的连接处,还有洗手台上都睡着人。我去厕所,从一个空踩进另外两个人的空里,拔出来时,鞋都没挨过地,像是仙女一样飘着去了想去的地方。总算体会了一把老褚所说的春运。”
徐行名听过仪姑说过这种现象,知道褚曾翎刻意淡化所经历的难熬。
“怎么来了?”徐行名不知为何就问了出来。这么难,还是来了。
“我也想过火车上大家坐在地上躺在地上挤得快变形是为什么。我到站了就想到了。”
徐行名低低地问:“曾翎,为什么?”
“有想见的人吧。”
第19章拾玖
好一会,徐行名都看不清楚褚曾翎的毛衫花纹,阿兰毛衫象征着岛上扭曲悬崖路径的“之字形针”一度被他看成直的。
褚曾翎多容易令他动心,这么一句意有所指,他就眼前模糊。
徐行名走着走着停下来,理智告诉他,怎么能信?不断涌上来的快乐又说,真假又有所谓?褚曾翎就在他眼前。
大年初二的日子,褚曾翎就在b市陪着他。
本来今年只有他一个人。这不是很好吗?
褚曾翎觉察到人停了下来,也停了下来,心底自嘲地想,怎么?就因为自己站了一夜,还向徐行名邀起功来。自己就这么自信,徐行名见到他一定高兴?
那头徐行名果然又问:“为什么会来?”
褚曾翎只觉一股气哐哐砸着自己的血管,他忍下来,尽量放平语气:“怎么?见到我很不高兴吗?你是想放谁进来?傅亳州吗?”可还是没抵挡住话语里的酸气。
他记得很清楚,仪姑闲聊时说门口猛然站着个人,还以为是小傅。他装模作样地问,哪个小傅。仪姑有些不满,还不是那个害行行伤着肋骨的傅亳州?要不是行行救他,这个小傅现在还在海上飘着哩。那小子一点事都没有,救人的行行,我们行行留下旧疾,伤了肺又伤了骨头。一遇变天就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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