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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特蕾西来到甲板上。夜色姣好,点点繁星镶嵌在金丝绒般的天幕上,唤起神秘的氛围。她倚在甲板扶手上,望着那在月光下波光粼粼轻柔似锦的浪涌,晚风在她耳畔低吟。这时,杰弗挨到她身边。
“您想象不出您站在这里是多么美丽。您相信海上风流韵事吗?”“当然相信。我不相信的就是您。”她离开船舷。
“等等,我有话对您说。我刚刚发现,皮尔庞德先生并不在船上,启航前,他临时取消了这趟旅行。”“噢?真是遗憾,您的船费算白扔了。”“倒也未必见得,”他向她投去审视的一瞥,“您愿不愿意利用这趟航行发点儿小财?”这人实在不可思议。“除非您的衣袋里装着潜艇和直升飞机,否则您甭想在这条船上进行抢劫。”“我可没说过要抢劫什么人。也许您听说过鲍里斯·迈尔尼科夫和尼古拉斯库吧?”“那又怎么样?”“迈尔尼科夫和尼古拉斯库要去俄国参加比赛。如果我来安排您和他们倆下棋,”杰弗认真地说,“就可以捞一大笔钱。这可是一桩垂手可得的美差。”特蕾西不轻信地望了他一眼。“您安排我和他们下棋?这可是您的美差?”“晤,算了,您看怎么样?”“我倒是想试一试。不过,有一个麻烦。”“什么?”“我不会下棋。”他温和地一笑。“没问题,我来教您。”“我看您是疯了,”特蕾西说,“要是您想咨询大夫,您会发现您自己就是一位不错的精神病专家。晚安。”
第二天一早,特蕾西与迈尔尼科夫撞了个满怀。迈尔尼科夫在上层甲板跑步,跑到一个拐角时,一头撞在特蕾西的身上,把她掼倒在地。
“走路看着点儿!”他大吼一声,然后跑开了。
特蕾西坐在甲板上,望着他的背影。“野蛮的家伙!”她站起身,整了整衣襟。
一名侍者走上前来。“您伤着了吗,小姐?我看到他——”“不,没关系,谢谢。”谁也不情愿搅乱这次航行。
特蕾西返回房间后,看到六张纸条,让她去找杰弗·史蒂文斯先生,她一概置之不理。下午,她游泳、读书、按摩;晚上,她来到一家酒吧,想在晚餐前喝点鸡尾酒。此刻,她感到心旷神怡。然而,她这种心境却未能维持长久。那位罗马利亚人尼古拉斯库也坐在酒吧,他看到了特蕾西,于是走上前来,说:“我能请您喝一杯吗,漂亮的夫人?”特蕾西略事踌躇,然后嫣然一笑,说:“当然可以,谢谢。”“您想喝点儿什么?”“一杯伏特加和一杯开胃酒。”尼古拉斯库走到酒吧前要了酒,然后返回特蕾西的座位前。“我叫皮尔特·尼古拉斯库。”“我知道。”“当然,人人都知道我。我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棋手。在我们国家,我是民族英雄。”他挨近特蕾西,一只手放到她膝头上,说,“我还是一个性欲狂。”特蕾西以为听错了他的话。“什么?”“我还是一个性欲狂。”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把酒泼到他的脸上,但她克制出冲动。她突然心头一亮。“对不起,”她说,“我要去会一个朋友。”她起身去找杰弗·史蒂文斯。在“公主”餐厅里,她看到了他。她朝他坐着的方向走去,却发现一位漂亮的金发碧眼女郎正同他一道用餐。女郎身段姣美,穿一件宽松的晚礼服裙,象画在她身上似的。我早该想到这一层,特蕾西想。她转身走入走廊。须臾,史蒂文斯又出现在她身旁。
“特蕾西……您找我吗?”“我不想打扰你们……吃饭。”“她只是个陪衬,”史蒂文斯轻描淡写地说,“有什么事吗?”“关于迈尔科夫和尼古拉斯库的事,您不是说着玩的吧?”“当然不是。怎么?”“这两个人都缺乏教养,我想给他们点儿颜色看。”“我也是这样想。在教训他们的同时,还可以赚钱。”“好。您怎么打算?”“您必须在棋桌上把他们击败。”“我可没跟您开玩笑。”“这不是玩笑。”“我说过,我不懂走棋。我连国王和兵卒都分不清。我——”“不必担心,”他向她保证,“只要跟我学上几盘,您肯定能把他们两人杀得落花流水。”“他们两人?”“噢,我不是对你说过,你要同时与他们俩对弈吗?”
鲍里斯·迈尔科夫坐在钢琴酒吧里,紧挨着他身边的是史蒂文斯。
“那个女人是个非凡的棋手,”史蒂文斯对迈尔尼科夫悄声说,“她这次是匿名旅行。”俄国人咕哝了一声,说:“女人不懂得棋术,她们不会思想。”“这个女人不同,她说赢你很轻松。”迈尔尼科夫不禁大笑。“没人能赢我——不管轻松不轻松。”“她愿意押一万美元的赌注。她可以同时赢你和尼古拉斯库两个人,而且至少还可以与你们其中一人下成平局。”迈尔尼科夫噎了一口酒。“什么?这——这简直是荒唐之极!同时与我们两个人对阵?就她——这个业余女棋手?”“正是这样。每人赌一万美元。”“我倒要教训教训这个愚蠢的白痴。”“假若你赢了的话,钱将储存到你所选择的国家。”俄国人的脸上掠过一抹贪婪的表情。“我连这人的名字都没听说过。同我们两个人对阵!上帝,她一定是疯了。”“她身上有二万美元的现款。”“她是哪国人?”“美国人。”“啊哈,怪不得。所有的美国富翁都犯神经病,特别是女富翁。”史蒂文斯站起身。“好吧。我看她只能与尼古拉斯库一个人对阵了。”“尼古拉斯库要与她下?”“对,我方才不是对你说过,她准备与你们两个摆阵,但假如你害怕……”“害怕?鲍里斯·迈尔尼科夫会害怕?”他咆哮起来,“我要让她一败涂地。什么时间开始这盘荒唐的比赛?”“她想在星期五,船上的最后一个晚上。”迈尔尼科夫沉吟片刻。“三局两胜吗?”“不,一盘定夺。”“赌金是一万美元?”“对。”俄国人叹息一声:“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钱。”“不要紧,”史蒂文斯安慰他说,“惠特里小姐不过是想赢得与鲍里斯·迈尔尼科夫大师下棋的荣誉。如果你失手,送她一张你亲手签名的照片就算了事;如果你赢了,可以净得一万美元。”“谁来做保人?”他的声音里有几分狐疑。
“轮船事务长。”“说定了,”迈尔尼科夫口气断然,“星期五晚上,我们十点钟准时开始。”“她一定感到荣幸。”史蒂文斯说。
第二天上午,史蒂文斯在健身房又遇到了尼古拉斯库,两人把比赛的事敲定。
“她是美国人?”尼古拉斯库问,“我应该听说过她。美国人都是疯子。”“她可是象棋高手。”尼古拉斯库嗤之以鼻。“高手算不了什么,一流才是真本事,我就是一流的。”“所以她迫不及待地要与你交手。如果你输了,送她一张你签名的照片,如果你赢了,白拿一万元的现金……”“尼古拉斯库可不与业余棋手对垒。”“……可以储存到你所指定的任何国家。”“不可能的事。”“唉,好吧,我看她只能与鲍里斯·迈尔尼科夫一个人对弈了。”“什么?你是说迈尔尼科夫已经同意与这女人下棋了?”“没错。不过,她是希望能与你们二位同时下。”“我还从没听说过这种——这种——”尼古拉斯库悻悻然,找不出恰当的字眼,“傲慢,她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以为可以击败两名世界级的一流棋手!她一定是从疯人院里逃出来的。”“她是有些怪癖,”史蒂文斯说,“不过她的钱却是诱人的,都是现金。”“你说赢她的话得一万美钞?”“对。”“迈尔尼科夫也拿相同的数儿?”“如果他赢的话。”皮尔特·尼古拉斯库咧开嘴笑了。“噢,他当然能赢她,我也一样。”“不瞒你说,我当然知道你们会赢。”“谁来作保?”“轮船事务长。”怎么能让迈尔尼科夫一个人把钱从这个女人身上拐走?尼古拉斯库想。
“朋友,就这样说定了。什么时候,在哪儿?”“星期五晚上,十点钟。在皇后娱乐室。”皮尔特·尼古拉斯库贪婪地笑笑:“我一定到。”
“您是说他们同意了?”特蕾西大声问。
“同意啦。”“哦,我感到不舒服。”“我去给您拿条湿毛巾。”史蒂文斯冲进特蕾西房间的浴室,用冷水濡湿了一条毛巾,又跑回来。特蕾西仰靠在一张躺椅上,史蒂文斯用毛巾盖住她的额头。“感觉好点儿吗?”“太可怕了,我想这是偏头疼。”“从前您犯过偏头疼?”“没有。”“那么就不是这种病。听我说,特蕾西,遇到这种事情神经总是要紧张,这是很自然的。”她直起身,甩掉头上的毛巾。“这种事?从来就没有过这种事!我和两个国际象棋大师对阵,事先只从您这儿上了一课,而且——”“是两课,”史蒂文斯纠正她,“您有走棋的天资。”“天哪!我怎么会让您说服我去干这事?”“因为我们要赚一笔大钱。”“我不想赚大钱,”特蕾西大叫,“我希望这条船沉掉。它怎么不是泰坦尼克号?”“好啦好啦,冷静点儿,”史蒂文斯安慰说,“这将是——”“这将是一场灾难!船上所有的人都要会来观看棋赛。”“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不是吗?”史蒂文斯喜形于色。
史蒂文斯已经和轮船事务长谈妥了一切。他把赌金交给事务长——二万美元旅游支票——并让他在星期五晚上准备好两张棋桌。这一消息在船上不胫而走,许多游客找到史蒂文斯,问他棋赛一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杰弗向每一个人前来询问的人打定心针,“实在是不可思议,可怜的惠特里小姐自以为会赢,说真的,她还下了赌注呢。”“我想问,”一名游客说,“是否我也能押个小赌注。”“没问题。押多少钱都可以。惠特里小姐只提出十比一的赌注。”一百万比一的赌注恐怕来得更有意义一些。第一个游客的赌注被接受后,闸门便打开了。倏忽间,似乎船上所有的人,包括机舱的水手和船上的官员,都愿意为这场比赛押赌。赌金从五美元到五千美元不等,个人赌注清一色地押在俄国人和罗马利亚人身上。
轮船事务长大为困惑,向船长报告说:“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船长。一下形成了一股风,几乎所有的乘客都押了赌注,我手里赌金的数目已达二十万美元。”船长若有所思地望了望他,问:“您说惠特里小姐将与迈尔尼科夫和尼古拉斯库同时对阵?”“是的,船长。”“您可证实过这两人的确是迈尔尼科夫和尼古拉斯库?”“哦,当然不会错,先生。”“他们俩会不会有意输掉呢?”“他们俩颇为自负,与其这样做,他们毋宁去死。如果他们输给这个女人,回国后,他们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船长用手指捋了捋头发,眉头紧蹙。“您了解这位惠特里小姐和史蒂文斯先生吗?”“完全不了解。据我所知,他们两都是单独旅行。”船长做出了决定:“这看上去有点诈骗的味道,一般情况下,我会阻止这件事。但巧得很,我本人也颇懂得点儿棋术。我敢用生命担保,在下棋方面可来不得半点儿的欺骗。好,可以举办这场比赛。”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只黑色皮革钱袋,“为我也押五十英镑,押在大师们身上。”星期五晚上九点钟,“皇后”娱乐室里挤满了一等舱的客人,不值班的官员和水手。二、三等舱的许多人也溜了进来。按照杰弗的要求,两个房间被腾出来作为比赛用。一张桌子摆在“皇后”室的中央,另一张摆在毗邻的大厅里,两个房间中间拉下一块隔离的幕布。
“这样棋手之间不相互影响,”杰弗解释说,“观众可以任意选择一个房间观赛。”棋桌周围拉起了丝绒绳,防止观众靠近。观众期待着观看一场他们认定再也不会遇到的比赛。他们对这位年轻貌美的美国女人一无所知,但他们明白,她根本不可能——任何人也不可能——同时赢得优秀的尼古拉斯库和迈尔尼科夫,也谈不上与他们之一杀个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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