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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可以带你去参观深渊,不过那里很危险,所以你一定要紧紧地跟着我。对了,我还留了一支你上次送给我的星火棒。我们可以一燃它……”
“抱歉,艾蕾。”她不得不打断了对方,“我……我不能留在这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闻言,女孩倏地安静了下来,那个带着点孩子气的天真笑容也在唇角冻结了。
“这样吗……”她明显有点失落,但还是佯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也是!你一直很忙,我知道的,去做你的事吧……我……我送你穿过七重门。”
“我不出七重门。”缇克曼努说,“但我确实需要你再跟我去一个地方。”
埃列什基伽勒没有问她要去哪儿,只是默默跟在她身侧——因为她这么要求了,她便这么做。
于是她们穿过了冥府坚硬而粗粝的岩土,穿过了在空气中闪烁的磷火(如同几千只注视着她们的眼睛),穿过了苍白幽灵的低声啜泣和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潮湿菌类的气味,来到了一条蜿蜒的黑色长河河岸。
“无名河?”对方反应过来的速度比她料想得还要后知后觉,“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显得惴惴不安,脚下的岩土仿佛在这一时刻变得滚烫起来,她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要拔腿逃离这里——显然,埃列什基伽勒心里已经隐隐有所察觉,尽管在她面前,对方总表现得像是一个无措的小女孩,但数千年来她都统治着这个黑暗与死亡的国度,她拥有作为女王的智慧。
“艾蕾。”她柔声道,“等我出发后,你就沿着七重门往上走,到冥府的入口附近,如果你什么都没看到,就再等一会儿,我留了礼物给你。”
“我不需要礼物。”埃列什基伽勒紧紧揪住了她的小指——如果是吉尔伽美什或者阿伽,这时候他们会抓着她的手腕,或者钳住她的肩膀——但她是艾蕾,对于自己重要的人,她从不要求什么,只是小声请求,“不要靠近无名河,这样不会有结果的……”
“我不做没有任何把握的事,艾蕾。”她安抚道,“相信我,我有渡河的办法。”
“不可能的,那么久以来,我见过太多抱着这样想法的人……可他们谁都没能从无名河离开……”她不停地摇着头,“留下来吧,缇克曼努,留在冥府,和我一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当她低头止不住地落泪时,缇克曼努伸手拥抱了她。
“艾蕾。”她说,“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很短——客观地说,我们甚至没有见过彼此几面,我不知道过去有什么事会令你快乐或悲伤,不知道你独自一人如何熬过这漆黑而死寂的漫漫长夜,不知道你心中的期待曾经因为什么而熄灭,又因为什么而复燃……”
她感受到女孩冰凉的泪水滴落在锁骨上,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她的悲伤就像鲜花的香气一样在她鼻间浮动……缇克曼努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这股气味,就像她不会忘记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废墟里一只焦黑的手、人们融化前嘴角的微笑,以及广场上那高亢嘹亮的呐喊一样。
“但我爱你,艾蕾,我全心全意、发自肺腑地爱着你。”她说,“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行走在阳光和星光之下,希望你能为自己所成就之事而自豪,希望你永远幸福快乐,希望悲伤永远不会光顾你,希望在最绝望的时刻,最死寂的地方,你的心依然能像宝石一样,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女孩轻声抽噎着,吃力地松开了她的手指,她喘息得那么剧烈,仿佛这个动作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女孩抬起头,露出湿润的眼睛和苍白的脸,她想朝她微笑,可最后失败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庞然力量攫住了一般,两道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
缇克曼努看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再见了,艾蕾。”
“我才不要说那两个字。”埃列什基伽勒胡乱擦干了眼泪,嘶哑地说道,“除非我们还会再见面。”
无名河的河水是世界上最轻的事物,即使是一根羽毛,飘落到河面上也会沉入河底。如果深渊也有实体,无名河或许就是它投映在这片死寂之地的影子。
天平另一侧的砝码是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数字……缇克曼努在心里默念,现在这个可怕的数字已经被填平了,这条世间最轻的河,埋葬着世间最沉重的东西。
她伫立片刻,朝着这漆黑的河流迈出了第一步。
“缇克曼努!”
她听见了埃列什基伽勒的惊呼——然而,当她的脚即将触碰到黑色的河水时,一双苍白的手从河底伸了出来,拖住了她的脚掌。
紧接着,无数苍白的手浮出水面,亡灵们的枯骨犹如被磷火点燃的薪柴,在黑暗中散发出凄冷的幽光。
白光不断向前蔓延,照亮了浑浊的河水,铺成了一条通往彼岸的白色河桥。
河底的亡灵们早就抛却了生前的过去,连听到自己的名字都毫t无感触,然而某种本能促使着他们簇拥在一起,他们踩着别人的臂膀,或是用臂膀托起别人的身体,只为让这个即将渡河的人有一处落脚之地,尽管他们早就不记得活人的温暖,却还没有忘记曾让他们为之燃烧的东西。
她步履蹒跚地穿过无名河,如同穿过一条漫长的时空走廊:在地下甬道里逐渐融化的人们,一滴眼泪落在玛那之流上,刹那间蒸发成了水雾;古伽兰那的金蹄震撼了大地,从火焰中升腾而起的烟雾与天空中庞然的黑影融为一体;一场没有尽头的大雨,一个放着婴孩的木盆沿着水流从她身边飘过,瘦小的脸庞在雨水中肿胀发青;战争的硝烟之下,皮肤被血尿沤烂的士兵们在一顶又臭又脏的帐篷中无声死去,火光几日几夜不曾熄灭,寒冬的凛风吹散了白色的骨灰,像是大雪一样落到人们的发间。
当她即将抵达另一侧河岸时,一只亡灵的手忽地抓住了她的脚。
缇克曼努停滞了片刻,她本以为那个亡灵是想把她拽入河底,但对方只是轻轻握了一下她的脚踝,像是缓解了某种依恋似的,很快便放开了她。
上岸后,缇克曼努回过头,那只苍白的手上戴着一只闪闪发亮的金镯子,手镯上的镂空雕纹和陶瓷绘图以一种巧妙的方式结合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会让王室工匠都为之自豪的作品。
再见了……她在心里默默与故人告别。
亡灵们重新沉回河底,继续漫无目的地在无名河中游荡、徘徊。
无名河恢复了往日的黑暗与死寂——当一出故事即将落幕的时候,舞台上总是那么冰冷,散发出寂寞的味道。
但在此刻,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冷静,有些故事的结局总是来得很晚,但当它真正到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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