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指纹粉!&rdo;他惊问道。&ldo;是否可能是……&rdo;
&ldo;不,你所想的我已经想到了,爸。&rdo;埃勒里严肃地说道。&ldo;我发现浆糊上的
粉末时,警察还没进这屋子。实际上,我当时就猜到了它们是什么,但我当然希望
能确定一下……不,如果你认为书档上的指纹粉是你手下人洒上去的,那你就想错
了。这绝对不可能。&rdo;
&ldo;你显然已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了?&rdo;警官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发尖了。他在
地毯上来回走了几步。&ldo;我见识过形形色色戴着手套作案的罪犯。这已成为犯罪这
一行公认的习惯了。这似乎是‐‐也许是小说或报纸直传报道的结果。手套、粗帆
布、干酪包布、毛毡‐‐这些东西不是用来防止留下指纹,就是用来擦掉指纹可能
留下的痕迹。但这个‐‐干这事的应该是个‐‐&rdo;
&ldo;超级罪犯?&rdo;威弗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ldo;非常正确。一个超级罪犯!&rdo;老先生答道。&ldo;听着像是有些大惊小怪似的,
对吧,埃尔?我也这么认为‐‐连意大利人托尼和瑞德&iddot;麦克罗斯基这样的屠夫我
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可惊诧的?这班人现在都在地下等着我呢。许多警察一听到
超级罪犯这几个字便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嘴脸。但我知道确实有这种人‐‐他们就
像珍稀鸟类一样,很少见。&rdo;他挑战般地看着儿子。&ldo;埃勒里,这起案子的案犯不
管是男是女,总之都不是普通的罪犯。他‐‐或她‐‐非常谨慎,他(她)也许是
戴着手套作案的,但他(她)并不满足于此。他(她)在屋里洒上了警察的破案法
宝‐‐指纹粉,让自己的指纹都显现出来,然后再把它们擦掉!……我们所要对付
的,是个非同寻常的家伙,一个惯犯,他可要比他那些普通愚蠢的同类们高明得多
‐‐我对此坚信不疑。&rdo;
&ldo;超级罪犯……&rdo;埃勒里想了会儿,微微耸了耸肩。&ldo;看上去确实如此,是吧?
……他在这间屋子里杀了人,事后开始清理一大堆烂摊子。他是否留下了指纹?也
许留下。也许他要干的事特别麻烦,戴着手套根本干不了‐‐这是个思路,嗯,老
爸?&rdo;他微微一笑。
&ldo;不过,你的最后一个推断根本讲不通。&rdo;警官咕哝道。&ldo;我不明白他可能干
些什么戴着手套干不了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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