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出门时,请把脚步放轻些。&rdo;斯图亚特大夫发着牢骚。&ldo;就因为你们,他又
得在床上多躺一天。&rdo;
他毫不客气地转过身去,下了逐客令。
三人踮着脚尖离开了屋子。
在楼梯上,警官嘀咕道:&ldo;那些书是什么时候搁到桌上的?&rdo;
&ldo;别用这种悲哀的口吻问我。&rdo;埃勒里沮丧地答道。&ldo;但愿我知道。&rdo;
三人默默地朝楼下走去。
第四章确证
玛丽安和威弗愁容满面地坐在客厅里。两人紧握着手,沉默得令人生疑。警官
干咳了几声;埃勒里满腹心事地擦着他的夹鼻眼镜;维利眯起眼,好奇地欣赏着墙
上挂着的一幅雷诺阿的作品。
看到有人进来,这对恋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ldo;爸爸‐‐怎么样了?&rdo;玛丽安一边急促地问着,一边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微
红的面颊。
&ldo;已经休息了,弗兰奇小姐,&rdo;警官有些尴尬地答道。&ldo;呃‐‐我们只问一两
个问题,年轻的女士,然后就告退……埃勒里!&rdo;
埃勒里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他的问题。
&ldo;您的那把寓所钥匙,弗兰奇小姐‐‐&rdo;他问道‐‐&ldo;是否一直带在身边?&rdo;
&ldo;哦,当然,奎因先生。您该不会以为……&rdo;
&ldo;再问一个明确些的问题,弗兰奇小姐。&rdo;埃勒里和蔼地说道。&ldo;这么说吧,
四周之内,您的钥匙没离开过身边吧?&rdo;
&ldo;当然没有,奎因先生。这是我自己的钥匙,而且其他任何一位需要进寓所的
人也都有他或她自己的钥匙。&rdo;
&ldo;您真是伶牙俐齿。我能暂时借用一下您的钥匙吗?&rdo;
玛丽安侧身看着威弗,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威弗拍了拍她的胳膊,让她放心。
&ldo;照埃勒里说的做,玛丽安。&rdo;他说道。
玛丽安默默地按铃唤来女仆。不一会儿,那把钥匙就到了埃勒里手中。和他收
集到的其他几把钥匙相比,这把钥匙的唯一不同之处就在于小金片上刻着的字母是
.f。埃勒里将它和其他钥匙搁在一块,低声致谢后,退到了一边。
警官迅速地靠上前来。
&ldo;弗兰奇小姐,我要问的问题可能会令你觉得难以启齿。&rdo;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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