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话,他完全来得及赶回商店,从货仓口溜进楼里。周一晚上,弗兰奇先生
在格雷特耐克,住在惠特尼家中。9点时,他称身体有些不适,早早回房休息了。
除司机外,没人再见过他。
&ldo;不过‐‐&rdo;弗兰奇气得脸色发紫,埃勒里冲他微微一笑‐‐&ldo;在过去的五周
内,弗兰奇先生肯定到过这间屋子‐‐实际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天天都在
这儿。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弗兰奇先生,您不用担心,因为另一个理由已从
心理角度表明,您不是凶手。这个理由,我目前仍无意公开。&rdo;
老弗兰奇松了口气,一丝淡淡的笑意爬上了他那颤抖着的嘴角。玛丽安握紧了
他的手。&ldo;现在,&rdo;埃勒里紧接着说道,&ldo;轮到约翰&iddot;格雷先生了。他是这对在案
书挡的馈赠者,也是弗兰奇家的老朋友。格雷先生,&rdo;他庄重地对衣冠楚楚的老董
事说道,&ldo;出于几方面的原因,您已不在嫌疑人之列了。尽管您作为董事,和商店
有着非常重要的联系,而且您周二早上不在店中,这也极为引为注目,但在过去的
五周内,您也曾频繁出入这套寓所。实际上,上周五,您大概还来这儿开过会吧。
您出具了周一晚上不在犯罪现场的证词。我们查证后发现,这份证词的说服力甚至
超乎您本人的预料。因为旅馆的夜班员证实,周一夜里11点40您确实在和他聊天,
这已经表明您不可能去商店。不仅如此,另一位您不认识的人‐‐他和您同住一家
旅馆‐‐看见您在11点45分时进了自己的房间……即便他没看见您,我们也不会真
的认为您有罪,因为我们相信,您那位夜班员朋友绝对是个老实人。就像在弗兰奇
先生的事例中一样,实际上,我们也相信惠特尼先生的司机是不会撒谎的。我说他
被收买了,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虽然不合适,但绝对是有可能的。&rdo;
格雷奇怪地叹了口气。他将手插入衣兜里,向椅背上靠去。埃勒里转向满脸通
红、神色紧张的科利尼尔斯&iddot;佐恩。这位董事正摆弄着他的表链。&ldo;佐恩先生,您
的证词缺乏说服力,而且佐思夫人做了伪证,所以,您有可能就是凶手。不过,尽
管您作为一位高级主管人员和店里有着密切的联系,但数月以来,您至少每周都要
进一次这屋。而且,按照我前面曾提到过的那个理由,从心理角度看,您和弗兰奇
先生、格雷先生一样,也不是凶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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