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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脸面何存（第1页）

半天之间，春风学院的每一个角落都知道了王楚萱和方一凡分别以746分和740分占据榜首！这样的成绩令许多学界神话胆寒，令所有学霸颤抖。然而，当事人却毫不在意，回到教室后依旧沉浸在书籍和学习之中。

校方原本还打算询问楚江成绩的真实性，但时老召集了所有顶尖数学家，得知他们解开了困扰世界数学家几个世纪的谜题！随后，这些数学巨擘为了争夺他们，几乎要展开一场荣誉决斗。这样一来，谁还会质疑方一凡和王楚萱的成就呢？不仅如此，学校将他们视若珍宝。不出意外，今年的高考状元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林磊儿这次考得了705分，原以为能稳坐第一，没想到竟然屈居第三！他与第一名相差足足四十分！对于他这样的学界神话而言，实在难以接受。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的表哥方一凡居然考到全校第二！740分，甚至比他还高出35分！林磊儿紧锁眉头，他察觉到方一凡的变化，却没料到如此巨大。“他是如何办到的？”乔英子同样对此疑惑不解。她在考试中失误，特别是数学，回家还痛哭了一场。尽管如此，她仍然取得675分，只是略逊于陶子的689分！以前她常与陶子比较，如今看到方一凡的成绩，顿时惊愕！她从未想过与方一凡比较成绩，因为他那成绩与她简直无可比拟！但她记起一句话：“有些人爆发时，你可能连他们的影子都追不上。”740分！“我只有675分。”乔英子忽然感到失落，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从前，人们常称她为学霸、天才，那时她也自认为是。但现在，如果她是学霸天才，那么方一凡又算什么？超凡的怪胎吗？还是超级怪胎！“难怪他要和我打赌，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实力强大！”乔英子撅起嘴，皱着眉头，“好烦啊，难道真要去帮他约陶子？”“不，不，我才不去呢！”乔英子哼了一声，盯着书本，却无法集中注意力。

午休时，王楚萱和方一凡随楚江一同前往天太国际酒店。“来来来，这就是我们的天才少年！”时老见到他们便急忙介绍，“这位是他们的班主任楚江，别看他年轻，教学可是一流的！”楚江闻言微笑道：“时老过奖了！”“年轻人，实话实说，别谦虚！”时老爽朗一笑，转向王楚萱，“这位…就是我向你们提到的王楚萱，说来也是缘分，那天...”时老早已将这段经历讲述给老友们无数遍，此刻还想再说一次。在座的大佬教授们呵呵笑着，“打住，打住，我们耳朵都要听出茧了！”“呃……”时老尴尬一笑，但显然脸皮够厚，毫不介意。“哈哈，这位…就是方一凡，你们看过他的推理证明过程，堪称完美！”时老简单介绍后，大家落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谁能料到，困扰数学界几个世纪的谜题，竟被这两个年轻人解开了。”邵毅笙看着王楚萱和方一凡，欣喜不已，忍不住开口道，“两位如果选择来我们北大，我到时候亲自来接你们！”“老邵，你说啥意思，你想独吞？”骆王锦一听就不乐意了，不是说好一人一个的吗？“我就想独吞，怎么了，哼！”“不行，我不同意！”原本和谐的气氛立刻变得火药味十足。“我说，你们俩见面就吵，学生都在看着呢！”“就是啊，你们呐！看到了吧，他们这脾气跟着他们很受罪的，不如你们来我们这，我们这...”：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邵毅笙和骆王锦一愣，猛地抬头瞪着蒯老他们，“告诉你们，想都别想！”“就是，想都别想！”“...”难以想象，一桌的学界大牛竟因争夺学生差点大打出手，楚江在一旁并未开口，心中暗自窃喜。“你们也听听孩子们自己的想法。”时老适时地提醒，教授们才停下争吵，目光聚焦在方一凡和王楚萱身上。“是这样的，我们认为我们需要经历完整的高三，所以现在我们不会去任何大学！”王楚萱直接说出她和方一凡的决定，方一凡未置可否，点头轻声应和。这一下，满桌的教授们全都目瞪口呆。他们在争夺中几近动手，而方一凡和王楚萱却告诉他们，现在不想上大学！是为了什么呢？为了完整的高三！开玩笑呢！谁不知道高三最辛苦劳累，更何况你们拥有这样的能力，留在高三干什么？“不是，你们的意思是...”邵毅笙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再次问道。..."我和王楚萱的看法很明确，目前我们不想踏入任何一所魔法学院！"

这次是方一凡说出这番话，声音宏大，确保每个人都能听清楚。"能否分享一下你们的思考呢？毕竟……"

骆王锦惊讶地愣住，他发现自己难以理解现在年轻魔法师们的思维。"历经二十年严寒研习魔法，不就是为了进入魔法学院吗？换作他人，这可是求之不得的机会！为何你们却直接拒绝了呢？"

"因为在魔法学院，我们可能学不到比这里更多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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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凡坦率地说出内心所想，毫不保留。"啊！"

此刻，所有的教授都困惑不已，怎么可能在高等魔法学院学不到比高中多的知识？这简直是荒谬！"方一凡同学，我觉得你可能对魔法学院的教育不太了解。"

邵毅笙准备详谈，但方一凡立刻打断："不，我只是觉得在哪里学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向谁学习！"

方一凡的确有资格这么说，毕竟他的自学能力连教授们也要自愧不如！"而且我们之前所说的也没错，我们希望有一个完整的高三生活。"

方一凡点头表示赞同。好吧，既然他们如此坚持，又能如何呢？教授们无法强迫他们去魔法学院，更不可能用绳索捆绑他们。这最终还得取决于学生自己的决定！教授们心中充满了空洞感，仿佛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他们觉得自己都快争论起来了，但这两个年轻人根本就没想过要上大学！

不过，饭还是要吃的，有些交流还是必要的。用餐时，方一凡和王楚萱提出了一些疑问，然而问题一出，大家都面面相觑。

骆王锦和邵毅笙相互苦笑，刚才方一凡和王楚萱询问的那些问题，他们俩也似乎回答不上来！"完全问题，现在有解决方法吗？"

"完全问题……在非奇异复射影代数簇上，任何霍奇类都是代数闭链类的有理线性组合。"

"霍奇猜想……黎曼猜想，我觉得其中有几个步骤不太清晰，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

好吧，方一凡提出一个问题，王楚萱就会紧接着抛出下一个。关键是，他们俩提出的许多内容都是专业术语，且极为深奥……即使他们是教授，也并非无所不知！他们有自己的研究领域，就算在自己的领域内，似乎也有很多未解决的难题呢！

而王楚萱和方一凡提到的这些问题，几乎全都是大学教材中细小的辅助知识点，那些是为了增加教材趣味性的趣闻。其中的内容，别说掌握，能看懂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甚至，这些教授们自己都没怎么接触过。

"额，这个……"

"你们……"

"其实，我觉得这些……"

几位教授试图解答方一凡和王楚萱提出的问题，但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好吧，其实术业有专攻，这些问题我们也不是很了解，但我们可以提供资料给你们！"

邵毅笙略显尴尬地说，旁边的骆王锦附和着说是的是的。然而，方一凡和王楚萱似乎并不接受他们的话！

"这些问题我们懂，而且……"

方一凡不仅说他们懂，还指出邵毅笙刚才表述的一个不严谨之处。这下，邵毅笙的脸瞬间涨红，真是丢脸！他专门研究的领域竟被一个高三学生指出了不足，他这个曾获菲尔兹数学奖的魔法学院教授颜面何存？然而，这种情况之下，所有人对方一凡和王楚萱更加好奇，他们简直就是奇迹！这太打击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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