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玩窦矜的头,扯紧头皮,将他头扯得歪去,眼中展现捕猎的野性。窦矜没有反抗,“父皇,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征帝大笑,笑止后,变得苦涩难当,看向自己的儿子。这个打造失败的儿子,“你怎么就成了这样?我一直希望,我的儿子能是一个孝子。可是你看看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可刚刚我快要死了,你都不会紧张一下,不会为我哭一哭。”窦矜已经懒得回答了。这个男人永远会选择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然后将罪过转嫁到他人身上来为自己正名。好像自己走到这一步,他一点问题也没有。“你后悔过吗?”窦矜问。征帝不解。就听他继续说,“与邱氏女在掖庭白日淫乱。”征帝松弛的双眼皮略睁,眼里放进了一点光,肌肉开始抽动。那件事,发生在皇后的次女阿媛夭折之后,害阿媛夭折之人,是当时送点心的邱女,皇帝得知面上大怒,将她棒打放进掖庭狱。邱女绝色,其声如莺,此前以舞姿取宠征帝,颠鸾倒凤至天明,抬位至美人。事发后,帝怜香惜玉,迟迟不肯处死。他想自己帮母亲报仇,要取这嫔妃的项上人头祭奠小妹,却撞见了皇帝与邱女在罪后欢愉苟合,二人呻吟啼笑不止。男女欢爱之音,如针和锤,扎在失去妹妹的窦矜心头。“就因为阿媛生时星象异常,有女帝命格。”窦矜的声色已经浸在阴霾之中,“阿媛是你的亲女,死时不足两岁,尚且咿呀学语,最早学会的便是叫阿父。你却和仇人庆贺她的死亡。”这是窦矜拧不开的心结。那年他十二岁,护你寻真凶前有内省的小侍按前几日监工局的指派,来送新进的铁甲,门守让等着。他哪里知道今日皇帝的情况,以为皇帝又是忙着有事,这一等就是四个时辰,公主等人都走了,外头陆续下了大雨,小侍被淋了个落汤鸡,不敢吱一词,直到哆嗦站不住脚,门守只好前去通报御前太监王索。王索正守在门外,躬着贴耳,门守刚唤一声,“王大人。”王索蹦了起来,撕嘴瞪眼叫他住口,门守这才听得里头的稀碎声。“放肆!你这个逆子,朕是天子你敢质疑,你是不是天天盼着我死!!!”先是一阵乒乓错响,杯爵扫地,而后巴掌落面的啪声一下大过一下。天子震怒,语无伦次,这下不止门守软了脚,听得脚步声渐近,王索忙打头磕地,二人都再不敢抬头。门吱呀碰开,趴着的鼻子底下,只看见一截立起的玄色鞋头。那只脚一挪,门守以为必然踩上自己,身体发着抖,没成想它调转方向,碾了王索的手背而过。王索疼的嘶哑咧嘴,打碎了牙往肚里吞,等窦矜扬长而去,连人影都不见,方才敢狠狠猝了几口唾沫,面都扭曲成一团了。那头,长幸闻得皇帝病危,被御医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几日都在找窦矜想要问个清楚,但窦矜避着不肯见她,如是这般你逃我赶几日,在他去喂爱骑穗丰时,才算堵住了。窦矜竟然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在和马儿说话。长幸看了便明白他躲着自己的原因,“你又被你父皇打了?……这次怎的下手这么重。”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碰他的,也只有那万?s?人之上的人了。“”她瞧他甚爱这宠儿,搭话:“你这马儿,是叫穗丰罢。”话落,那穗丰蔑撇她一眼,哼了哼鼻气儿。“找我做什么。”窦矜总算开了口。长幸赶忙笑一笑,二人之前有龃龉,因为出现了新矛盾,这之前闹不快的火星已被她抛之脑后,她不计较,希望他也别计较了。“听说你父亲之前又病了?未央宫下人们嘴严,我听不到内情,想找你问问。”说罢,问出心里的想法,“是不是有人要害他,他才四十五岁上下,不至于得要了命的如此急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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