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三权鼎立,各方势力打的火热朝天,时不时还有太子来一出骚操作。可比秋澈在时热闹多了。读信读到此处,秋澈也不急了,她能看出杨裘大概率有一部分是在宽她的心,让她不用急着赶回去,不过大部分情况应当都是真的。如此一来,她确实不用急着火急火燎地赶回京城。甚至……反正眼下李青梧还没醒,她可以趁此机会,藏匿身后,纵观全局,去寻找那个一直躲在幕后操纵一切的身影。江伯这回没猜对秋澈的想法。见秋澈久久不语,以为她不信自己,江伯又傲娇地哼了一声:“老夫从前是南夷人,曾是跟在南夷圣女身边的……早已练就百毒不侵的体质。我若是想要你那藤首草,也早八百年就找到过了,你不必担心老夫有所觊觎而撒谎。”秋澈愣了下,关注点却是:“……南夷圣女?”这难道,也不是传说吗?“是啊。”江伯顿了顿,叹息,“前几任圣女不提,说起来,我当年还在南夷时,侍奉过的最后一位圣女,当真是个性子极其刚烈的女子。”“可惜啊……她太固执,太过执着于被爱,和她那位当国君的兄长关系闹得很僵。后来被她兄长送到大夏的宫里当了细作,又陷入了虚情假意的情爱中,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因此叫人发现了身份,就这样进了冷宫,音讯全无。”秋澈心头一跳,莫名觉得这形容十分熟悉:“后来呢?”“后来?”江伯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后来老夫就到这儿来了,也不关注外界的消息传闻了。”“……不知,那圣女姓什么?”“姓?当然是南夷的国姓沈。”江伯意味深长道,“老夫只记得,她单名一个‘潇’字。但如今,在南夷,恐怕也没有多少人记得这个名字了。”真悲哀啊。在自己的国家里,无人爱她,成了细作再到他国,也只是别人眼中无关紧要的一枚棋子。一生都在索求他人的爱,却不肯自己爱自己一回。多可怜啊。可这也是太多芸芸众生的轨迹了。好像太执着于情,就总会被情所伤。反倒是冷血无情的人,总能赚的盆满钵满。失忆秋澈正愣神,一晃眼,发现他们竟然已经走到了木屋跟前。一道纤瘦的身影靠在门框边,正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也不知听到了多少。秋澈眼前一亮,正要上前,又想起他们刚刚聊的是什么,怕李青梧听见又会胡思乱想,于是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她回头,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道:“……您误会了。”秋澈说:“我没有怀疑您撒谎的意思……只是在想,或许要在此处多加叨扰您一段时间了。”江伯同样看见了木屋门口只穿着一件单薄衣裳的李青梧,闻言把目光挪了回来,疑惑:“哦?”秋澈笑笑,抬了抬自己尚且裹着纱布的右手:“养伤。希望您别嫌弃。”江伯瞅了她两眼,哼了一声,也没说信不信,反正算是默认了。秋澈这转身,将木剑随手往院子里的石桌上一丢,快步走到李青梧面前,眼底是克制不住的惊喜:“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青梧张了张口,仰头看她,眼底带着几分大梦初醒一样的恍惚:“……没有。”秋澈上前一步,还要再说,李青梧却轻飘飘转过视线,越过她的身影,看向江伯:“这位又是……”秋澈道:“江伯。是他救了我们。”李青梧微妙一顿,点点头,行礼道:“多谢江伯救命之恩。”江伯摆摆手,转身道:“醒了就好。我去拿着养身的药来给你们,记得每日熬了喝……秋丫头,你也是,喝了伤好得快。”秋澈点头应下。因为李青梧醒了,她前几日一直沉甸甸的脸色也终于带了几分笑意,江伯看的稀奇,啧了声,扭头走了。秋澈目送他离开,余光瞥见李青梧就这样单薄地立在秋风中,下意识脱下自己的披肩,要给李青梧盖上。却猝不及防,被李青梧避了开去。她躲闪的动作,避如蛇蝎。长达片刻的空白里,秋澈脸上的笑意也同动作一样凝住了。良久,她难得略有些局促地收回手,用两根手指勾着那件披肩,低声道:“只是想……给你披个衣裳。”李青梧张了张口,也局促地接了过来:“谢谢……”她转身重新进了屋子,秋澈在原地站了片刻,思索李青梧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也有了前世记忆……在生秋澈这个榆木脑袋的气?不等她再胡思乱想,屋内,李青梧已经坐在桌边,回头看她,说:“……怎么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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