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伶人馆!”
看段凡呆滞的模样,小川私以为他也是被她的雄心所震慑,心下更是跃跃欲试,踮脚拍了拍他的肩,又续道,“为了以后的‘宏图霸业’,你说我该不该从现在开始着手?”
“王妃……这!”
虽然江国并无明文规定不能开设那些楼面,但是……
“这于王妃清誉不合,且……王爷也不会同意的!”段凡有些情急。看来王爷刚将苏柬的反心打压下去,这王妃又开始弄幺蛾子了。
这事儿,有必要跟王爷报个信儿。免得到时候他怕王爷镇不住这说风就是雨的主子。
翌日早朝,身着昭示着等级官服的百官一早侯在午门外。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安静垂首等着,神色不明却能感觉道像是在等一场末日审判。
因着皇帝还未有成年的皇子,是以官拜左相的苏柬首当其冲立于两列官员之中左侧第一位。他先是拿眼瞟了身后一眼继而又看了右侧一眼最后垂下眼帘盯着脚尖,微颤的眼睑却昭示着他此时在权衡什么。
今日右相告假,且江国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爷北牧邪也没出现。心里才想起什么,拢在袖里的手就刚好碰到什么——那本写满了北牧王近年来借着行商之名暗里屯银招兵买马之事。
虽然没有证据,虽然他知道今日必定掀不翻北牧邪。但他要的……只是一颗怀疑的种子,以百官的疑心作为养分,让他们渐渐相信这本折子上的事情,让他们为了功名自愿去查个水落石出,粉身碎骨……
然后,他苏柬,坐收渔利。
现今江帝子嗣未有能担大任者。是以,江帝对臣子之间这种挑衅皇权威胁皇室之举自是容不得半点。想来今日他上奏之事,正好可以借皇上的疑心病一举将北牧王打压下去,不死也要让北牧王府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境!
苏柬心下才大定,三重宫门应声而开。
沉重的声响无不敲击在每日早朝的大臣心上,似沉淀的岁月在无声的警示着他们,不要妄图挑衅皇室威严。这种窒息而欲罢不能的感觉,由以居于百官首位的苏柬最是清楚,迎着这宫墙里贯穿的冷风,越发能体会到那种压迫在心口的气势!
左相又如何,与身后那些官员不还是一样,等着早朝等着朝拜等着哪日的雷霆之怒降罪在自己身上。每每这个时候,他便在幻想着,幻想着以后的总有一日,他才是此时坐在金銮殿最高处俯视百官的存在。而不是……需要向那一人跪地匍匐行礼的一个左相!
“吾皇万岁……”
居于高位,一袭明黄龙袍的江封大手一挥,声如洪钟,“众卿平身。”
谢过帝王恩,旗木悠长的唱喏,“有事准奏,无事退朝…”。
本以为今日也会同往日一般只是走个过场,江封才倾起身形,下首就有一臣子持笏静立殿中,高声道,“臣,有本奏。”
百官随着皇帝疑惑的视线向那官员看去,面上登时明白了个大概。
“苏相?”
江封皱眉,看着苏柬双手托举的奏折,面上疑惑的神色不比百官少。他知道,苏柬此时挺身而出,除了与北牧王有关之外,别无他意。
殿中一些保持中立的官员此时则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默着。一些左相党的则是捋着胡子等着他们的‘头头’是如何斗败死对头北牧王的。
旗木手中拂尘一甩搭在臂弯里,在江封的示意下,步下高位接过苏柬手中的折子,临走前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捏着细嗓子问道,“苏相,这折子里的事儿,可大可小?”
苏柬似并未听见旗木的意思,只垂首静立等着他将折子呈给皇帝。
旗木则在在他这碰了个软钉子,多少让他的颜面在百官面前有所折损。这不由让旗木心里记上了,面白无须的脸上,却是笑吟吟的冲‘硬气’的苏柬点头,继而将折子呈给皇上。
听着大殿之上的鸦雀无声,苏柬知道天子之怒即将降临。低垂的眼帘一颤,当即扑通一声匍匐在地上,无人看到他的神色,只听他悲恸陈诉,“皇上,老臣本不想将没有查明的事在殿上禀明,只是想着皇上心系天下忧国忧民定不能眼看着此等逆天之事在您眼皮子底下萌芽,遂老臣斗胆……。”
啪!
一声不轻不重合上折子的声音恰好打断苏柬的滔滔不绝,清响久久回荡在大殿之上,合着一声低沉过一声的粗喘,昭示着天子确实因为这一本折子,动怒了。
就在百官一头雾水听了苏相的一通歌功颂德心忧国民的说辞之后,江封只是双手缓缓搭上龙椅扶手的龙首上。五指渐渐收拢直至指节泛白才压下心口滔天的怒气和疑惑,“左相且慢,此事何不让折子里的当事人亲口承认,说不得比爱卿的痛心疾首来得更有信服力?”
江封扬了眉尾,似笑似嗔看了急于给人定罪的苏柬一眼,示意旗木传北牧王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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