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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他们在对讲机里讲了攻击演习的内容。一个清脆的女声让我们反锁所在屋子的门,关好窗子,等待警报声停止:“警报最多会响一个小时。”她道。
托里亚斯神色疲倦,面容煞白,两眼下都是很重的黑眼圈。他抓了一块松饼,不时捏下一小块,有时吃几口,有时忘了往嘴里放。
我们几乎一觉睡到早上十点,大概是因为无事可做。离开了身后的城市,我们失去了派别,也失去了目标,现在我们无所事事,只是呆呆地等着什么事情发生,可这没让我觉得自在,反而有些焦虑和不安。我适应了时时刻刻有事可做,有仗可打的日子。我提醒自己要放松。
“我昨天跟他们坐了飞机。”我对托比亚斯说,“你呢?”“我只是四处走走,处理些事。”他简单生硬地说,带着怒气,“坐飞机感觉怎样啊?”“简直太棒了。”我坐在他的对面,膝盖触碰着他的膝盖,“世界真是……比我想象中大得多。”他点了点头:“我应该不太喜欢乘飞机,那么高,想想都晕。”不知为什么,我对他的回答隐隐有些失望,本希望他会后悔没和我在一起,后悔没和我一块儿体验这“翱翔空中”的感觉,至少他也应该问问“太棒了”指的是怎么个棒法,可他竟只是说他应该不喜欢乘飞机。
“你没事吧?看你这样子像昨天没怎么睡觉似的。”
“可不是嘛,昨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用手捂着脑门儿说,“你总不能怪我为此心烦吧。”
“你想为什么事心烦就烦好了,”我微锁着眉头说,“不过在我看来,你也没必要这副样子。当然,我知道你很震惊,可我说过,你还是你,和前天的你、以前的你相比,没任何改变,管这帮人怎么瞎扯呢。”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在说基因的事,我是说马库斯。你根本不知道,是吗?”这话像是责怪,可语气听着却没有责怪的成分。说完这话,他站起身,把松饼扔到垃圾桶中。
我感觉很受伤,很气恼,我当然知道马库斯的审判了,刚一起床,周围议论的就全是这件事,我总感觉他不会因为自己的父亲不用死了而心烦,显然我错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警报却响了起来,把我的话挡在了口中。警报尖锐的鸣笛听着有些刺耳,一时思考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动了。我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摸索着枕头下面,掏出载有母亲日志的平板电脑。
托比亚斯关上门,拉上窗帘,我们几个都坐到了床铺上。卡拉抓了个枕头捂住头;皮特靠墙而坐,双眼紧闭着;人群中不见迦勒,他大概在钻研昨天让他神情飘忽的事情吧;克里斯蒂娜和尤莱亚也不知去了哪里,应该在探索整个基地,昨天吃了甜点后,他们俩就突然对这地方起了兴趣,哪里都想走一遭。我不想在这里走来走去,只想读读母亲对这里的看法,她写了一些关于基地印象的文字,说这里出人意料的干净,说这儿的人总是在微笑,说她在控制室里看视频就爱上了那座城市。
我打开屏幕,希望母亲的日志能屏蔽掉外面的杂音。
今天,我自愿去城市里。听大卫说,分歧者正在遭受屠杀,我们必须派人阻止他们,不能让实验中的最佳遗传物质就这样浪费掉。这话听着让人有些不爽,大卫应该也没别的意思,他的意思或许很简单,若不是分歧者人数锐减,在发生大规模毁灭前我们是不会插手的,可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必须解决问题。
他说只让我在那儿待几年。我在这里没有家人牵挂,只有几个朋友。我年纪也不大,安插在那个城市应该不费力,只需重置几个人的记忆,我就成了无畏派家庭的孩子。我身上本来就刺着文身,若不是选择无畏派,在实验里便无法解释。唯一让我闹心的事就是明年的选派大典上,我必须选择博学派,因为谋杀者就在博学派,可我怕自己不够聪明,过不了博学派的考验。大卫却说这没什么关系,他会帮我篡改考验结果,可我总觉得那样做不公平。基因局觉得派别制度只不过是控制破坏的行为修正模式,并不是什么大事,可城市里面的人却视它为生命,我不该玩弄他们所信仰的制度。
我在镜头中观察他们已有几年了,融入他们当中也没什么困难,说真心话,他们不一定比我了解那个城市。只不过传送日志有些难,可能有人会发现我在跟一个远程服务器通讯,而不是城市内部的服务器,今后的日子里,传到基地的日志可能少一些,甚至可能不传。我以后必须将自己和自己的知识分开,可能这样也不错,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或许,这些改变正好对我有益处吧。
一时要接受的信息太多,我发现自己不断地读着这一句:“唯一让我闹心的事就是明年的选派大典上,我必须选择博学派,因为谋杀者就在博学派。”可她笔下的“谋杀者”到底是谁?是珍宁·马修斯的前任吗?更让我困惑的是,母亲最后并没有选择博学派。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选择了无私派?
警报声渐渐减弱,直到消失,可我的耳朵依旧嗡嗡作响。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出去,托比亚斯却待在屋子里,手不停地敲着大腿。我一言未发,觉得自己可能不想听他此刻必须要说的话,我们两个人现在都有点焦躁。
但他说的却是:“我能吻你吗?”“好。”我有些释然地说。他微微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颊,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唇。他毕竟还是懂我的,知道怎样让我好受一些。“我刚才没想到马库斯,我错了。”他耸耸肩道:“都结束了。”我心里明白,并没有结束。关于马库斯,永远都不会真正结束。他所犯下的罪孽太深重。不过我不想追问这件事。“你又看了些日志?”他问。“嗯,基地里的一些事,开始有趣了。”“好,那你快看吧。”他嘴角微翘,似在浅笑,眉梢眼角却仍是倦意和烦乱。我没挡着他,只是觉得我们分开一会儿也好,分开后消化下各自的悲伤。他去缅怀他失去的分歧者身份,还有他所期盼的马库斯的审讯结果;而我去缅怀我的父亲母亲。
我敲了敲屏幕,又往下读起来。
亲爱的大卫:
我眉头紧皱,母亲这是在给大卫写信?
亲爱的大卫:很抱歉,我不能按照组织的计划走,我做不到。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一个愚蠢的少女,可这是我的人生,我要在这里生活很多年,必须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即使不选博学派,我也能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明天的选派大典,我和安德鲁会一起选择无私派。希望你不要生气。不过就算你真的大发雷霆,我恐怕也听不到了。——娜塔莉“我和安德鲁会一起选择无私派。”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这句话,让这话慢慢地渗进脑海中。我掩嘴而笑,把头靠在窗子上,任眼泪默默地落下。父亲母亲还是相爱的,他们的爱情超越了组织计划,跨越了派别,叫板“派别远重于血缘”的宣言,变成血缘远重于派别。不对,应该是爱情远重于派别。浑身陡然变得轻飘飘的,像浮在平静的水面上,我关上屏幕,不想再读下去,不想破坏这样的感觉。真奇怪,我本应该悲伤,却没有,反倒觉得在这一字一句一段一行间,重新找回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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