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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蒽艺终于还是把犯罪现场清理干净了,然后焦虑不安的等着江率的电话。
直到天黑了,江率也没打电话给她,这几个小时她简直度秒如年,赵蒽艺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田美芙天黑前就打电话过来跟她说今晚不回这边回翠竹园,本来还想拿田美芙撑腰的她眼前瞬间一片黑暗,阿姨做好的鲜红美味的帝王蟹在她这里已然失去了它的价值,赵蒽艺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然后被饿醒了。
十点钟,江率还没有回来,赵蒽艺到厨房热了饭菜,直接坐在岛台边上,开始平定胃里的饥荒。
吃饱喝足,精力也恢复了,想得也更多了,此时,赵蒽艺既盼望江率快点回家,又害怕江率突然回来。
不知何时,江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厨房的灯亮着,他走过去,看到赵蒽艺背对着他在刷碗,声音乏力的问道:“有什么吃的?”
赵蒽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回头便看到江率一脸倦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没精神的样子。
“有,我热一下。”她停下洗碗的动作,边擦手边向冰箱走去,从冰箱拿出傍晚阿姨做好的菜去微波炉加热,米饭是一直在保温状态。
江率没有去饭厅,而是坐到了岛台边的椅子上,看着赵蒽艺把饭菜放在他前面,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
赵蒽艺顺便拿了瓶苏打水,和江率面对面坐着,拧开瓶盖,慢慢推到他面前,他喜欢喝瓶装水,哪怕天冷了也很少喝温开水。
江率没吃晚饭,这会儿就是饿得饥肠辘辘,也是一副非常优雅的吃相。
可是,满腹心事的赵蒽艺却没心情欣赏这美景,她只想着怎么开口说花瓶的事儿。
空荡荡的胃慢慢的被填满,江率拿过苏打水,喝了小半瓶,声音已经恢复如初,问她,“下午要跟我说什么?”
虽然已经完全做好被骂且赔偿的准备了,赵蒽艺还是小小紧张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呃,这个,是这样的,我,我……”
江率从她拧开瓶盖把水推到他面前时就预感她准没好事,见她半天没说句完整的话,出声道:“有话直说。”
赵蒽艺抿抿唇角,眼神乱瞟,犹豫片刻,终于说出口,“你书房有一个罐子,纯青色的那个,好像长得还挺好看的,贵吗?”
江率狐疑地看着她,回道:“不贵,三百多万。”
赵蒽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嗝”,她吓得开始打嗝,眼里的惊讶过于明显,
她慌乱地抓过江率刚才喝过的水瓶,“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又打了个嗝,赵蒽艺闪烁其词,“呵呵,还,还不贵啊?”
江率微怔,眸子里多了几分戏谑,出声说:“几年前让秦锐在拍卖会上竞拍到的,现在应该升值了。”
江率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敲打着赵蒽艺脆弱的心,她差点泪洒当场,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是不是外面没有来卖?”
眼神变得锐利,江率基本确定她不是对他的古董花瓶有兴趣,而是犯了错,而且严重的错。
眼底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一本正经地问她,“你想买?”
赵蒽艺小声嘀咕道:“我可买不起。”
江率语气平静道:“你说的这个罐子仅此一个,你想要我给你亲情价。”
赵蒽艺脑子里已经模糊一片,完全没意识到江率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小心翼翼的问道:“打个零点一折吗?”
江率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杀价杀成这样?他回她一个异想天开的眼神儿,戏谑道:“你收破烂的?”
赵蒽艺在心底哀嚎,它现在确实是破烂啊,可是嘴上只能道:“那一折行吗?”
她各种拐弯抹角也不说实话,江率没耐心跟她浪费口舌,身体向后靠了靠,盯着她,面色如常,语气平淡地说:“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赵蒽艺的心“咯噔”一下,江率一贯气场强大,即使语气不辨喜怒的说话也让人心惊胆战,桌子下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她一鼓作气,语速飞快的说道:“我不小心把那个罐子打碎了,对不起!”
她不奢望得到江率的宽容谅解,只求他别动怒,她原价赔偿都行。
江率不差她那点儿钱,只稍稍觉得有点可惜了,那可真是清代的官窑瓷器。但是他也不想就这样放她一马,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就立正,于是冷声道:“把它粘好,你随时听候差遣。”
赵蒽艺机械地点头,看着江率起身离开,似乎松了一口气,赶紧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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