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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帆只不过用了牙齿,偶尔不当心用舌尖缓慢滑过,滑过锁骨的凹陷处,还有喉咙凸出来的那块儿,他听着林砚粗重跟平时大相径庭的呼吸声,细声呢喃:“林砚。”林砚只感觉自己被浪花高高举起来,一层高过一层。海边潮起潮落,潮水达到最高点,浪花猛地降落,激荡起千万层海浪,巨大海浪扑向杨一帆,将杨一帆完整包裹,把他从海里缓慢推向沙滩上。就像两只近乎搁浅的鱼,扑腾两下尾巴后就彻底没了力气。杨一帆渴得厉害,他从林砚身上撤离,抓起水杯,咕咚几下把剩余的水一饮而尽,脸红扑扑的,他快速看向林砚,林砚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紧抓住桌角的手指关节都泛白。莫名的,杨一帆看着这样的林砚,心中升起来一股说不清楚的异样感。他觉得这样的林砚,跟他以前见过无数次的林砚都不一样,而这样的林砚,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杨一帆喝完水就那样看着林砚,一直等林砚平复好呼吸,胸腔起伏变缓,林砚睁开了眼睛,先是看到模糊的天花板,而后是杨一帆殷红的嘴唇,他又想起那种触感。那种温暖就像这春天一样的触感。林砚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一起,露出来线条十分好看的肌肉,不光是他的衣服,桌上的那几套题散落一起,白花花一片,试卷上的字他看不清了,脑海里就只有那一抹红,是点缀在白雪上的红梅。杨一帆没有多么不好意思,蹲在林砚身边,跟林砚的手指勾缠,随意晃晃,“林砚。”也只是喊喊林砚的名字。过了一会儿,林砚才从喉咙里快速沉沉嗯了一声,然后握住了杨一帆的手,紧紧握住。杨一帆把额头贴着林砚的手背,说话的声音中不由得带着哄,“下次换你亲亲我好不好?”他都没用“咬”这个字眼。林砚的手背上青筋微微跳动,也很烫,杨一帆就那样贴着他的手背,特别安心。林砚总会让杨一帆觉得安心,不管他面前是什么洪水猛兽,只要林砚待在他身边,他就没了害怕这件事情,就算林砚不说话他也觉得安心,因为他知道林砚的用心并不在嘴上。从杨一帆喝完药到现在,似乎也没有过去多久,但实打实过去了一个小时。杨一帆蹲得腿麻,借林砚的力气站起来的时候他听到林砚又嗯了一声,杨一帆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没有询问二遍。回答没回答又有什么关系,杨一帆心想,管他呢。那些试题杨一帆还是做完了,在林砚的监督下,林砚这人有时真的有种可怕的冷静,整理好心情以后就拿过一本书,坐在杨一帆身后,守着人做题。杨一帆偷奸耍滑,有他看着那些技俩全都不好用,老老实实做完一张又一张试卷,按照林砚跟他说的办法,只整理做题思路,确实比之前做题速度快很多,这些日子林砚也没少给他开小灶,都是把题目分好类型讲的,全程一对一,就算再不开窍,也会有点儿进步,杨一帆做题的确觉得顺畅多了,越做越起劲儿。杨恩林从外面回家看到这场景还吓了一跳,啧啧个不停,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杨一帆居然能从天明学到天黑。杨一帆一扭头,窗外天色昏暗,只有远处点点粉霞。林砚没有多留,杨恩林回来后没多久就打算回家,杨恩林留人在家吃饭,也不是晚饭,是他打包回来的夜宵,五点多那会儿林砚给杨一帆煮了碗汤圆,一袋汤圆挺多的,汤圆也大个儿,杨一帆自己吃不完,剩下大半碗,林砚只能解决了,所以他俩现在都不饿。杨一帆闹腾几下去洗澡,林砚也要回去了。杨恩林把饭放到厨房,喊住了林砚,表情有些复杂,最后嗨了一声:“叔也不瞒你,有啥说啥了。”一般这种时候,杨恩林都是有正事要跟林砚说的,所以林砚往他那边走两步,说:“叔您说。”杨恩林琢磨着咋说,最后索性也直接问了,“你是不是把你爸拉黑了?你爸今天跟我打电话了。”林砚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掩饰,“嗯。”杨恩林心想这老林真会办事儿,这让他咋跟孩子说啊,都是半大小伙子了。林砚继续说:“叔,没事儿的话我先回去了。”杨恩林哎哎两下:“那什么,你爸这两天要回来,打你电话打不通,让我跟你说一声。”就算听到这话林砚也只是点点头:“知道了叔。”杨恩林赶紧接道:“有啥事儿跟叔说,你知道我是跟你站一块儿的。”这也不光是因为杨一帆,杨恩林打心底里心疼这小孩儿,见到自己都是一口一口叔,太懂事儿了,他让小时候的杨一帆多跟他玩多多少少也有点儿这种意思,有人陪着还是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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