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里绽放起许多的烟火,大朵大朵的盛开,绚烂璀璨,却又转瞬即逝。
她静静的旁观着,好似一个局外人,看她们欢笑,看遍地红花,看漫天烟火,却只是一个人凝望。
门忽然被推开,北棠妖向手心上吐着哈气,而后使劲的搓着。
虞挽歌微微一愣,不等反应过来,北棠妖便已经把一件厚厚的黑色斗篷罩在了她身上,草草的系好,便将她揽在怀里,冲了出去。
出门的瞬间,吹
响了一声口哨,黑猫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了虞挽歌肩头。
虞挽歌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出了皇宫,稳稳的落在了一顶轿子里,摇摇晃晃之中,掀开轿帘,向下望去,有些惊魂未定的发现宝蓝色的轿子正悬浮在空中,海蓝色的轻纱迎风飘荡,带着说不清的神秘,轿子前后各有四人踏空而行,飞驰而过。
转头看向身侧的男子,怔怔失神,北棠妖身披黑色的斗篷,海蓝色的暗纹勾边,遮去了身型,额上两道金色曼陀罗花图纹,花瓣微蜷,欲展还羞,说不出的妖冶,花心处两点红砂,生生将人的目光吸引进去,仿佛那一抹朱红便可看尽前世今生。
北棠妖看着面前的女子,勾起花瓣般红嫩的唇瓣,凤眼一挑,对着虞挽歌送出一个秋波:“大人,您看奴家美么~”
虞挽歌回过神来,暗骂道:“妖精!”
北棠妖见着她红了耳根,整个人‘咯咯’的笑了起来,斜着身子往身后的垫子上一靠,水蛇般柔软的腰身让虞挽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是去哪?”
“到了不就知道了,大好的日次,在宫里多无趣。”北棠妖呶呶嘴道。
虞挽歌倒也不再问,面前的妖精勾魂不已,挠的她心直痒痒,索性最后闭上了眼,不再看他。
一个时辰后,北棠妖掀开轿帘,对着虞挽歌道:“大人,良辰美景,你怎的如此没有情趣。”
凉风灌入,虞挽歌睁开眸子,漫天烟火在眼前盛放开来,宝蓝色的轿子穿梭在各色璀璨之中,仿佛伸手便能抓住那些转瞬即逝的美好。
虞挽歌不由得有些看呆了,漆黑的夜空里,明月触手可及,浩瀚星海里,自己穿行其中,看着那一朵朵炸开的火花,只觉得好似一场梦境。
北棠妖将自己的斗篷搭在了女子的腿上,露出海蓝色的贡缎,胸口一头神兽,乌黑的发丝上染上一层蓝光,乍一看去,男子好似妖冶尊贵的海神一般。
轻轻一吻,落在虞挽歌唇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如此近的距离,竟是让她一颗心忍不住开始乱跳。
伸手将他推开,虞挽歌不再看他,迎着凉爽的风,俯瞰着整片大陆。
大年初一夜里,南昭国天水
放眼望去,尽是熟悉的一切,天水的衡阳大道上,铺着一条宽敞的红毯,龙凤金纹盘旋其中,浅粉色的花瓣随着风在空中打转。
两旁的街道上,家家户户都挂着火红的灯笼,鞭炮声,锣鼓声,声声不绝。
虞挽歌有些木然的掀开轿帘,起身便要走出去,北棠妖一把将她扯回,虞挽歌失神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好似已经没了思绪。
北棠妖轻叹一声,将一张白玉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自己脸上亦是覆上一张同样的白玉面具。
虞挽歌站在天水的街头,看着万家灯火,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你们瞧见了太子妃没有,可真是个绝色的美人啊。”
“不过我还是觉得当年虞府挽歌更胜一筹,我曾有幸瞧见她率兵征战,那份气度,才当得是天下无双。”
“不管当年她再怎么好,可最后终究背叛了我南昭,通敌叛国,害得太子殿下性命垂危。”
“我看碧雪姑娘也极好,能征善战不比那挽歌差。”
虞挽歌静静的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听着那些或同他有关或同她无关的话,只觉得心很冷很冷,她曾为这片土地,为这淳朴简单的百姓付诸一腔热血,如今,却成了这些单纯而无知百姓口中的叛国者。
“哎,枉费我以为虞府一门忠烈,原来不过是一群见利忘义贪生怕死之辈。”一名布衫男子叹息道。
“难怪当年太子迟迟不肯迎娶虞挽歌,原来是因为早就察觉到了虞府心存不轨。”
“我听闻碧雪姑娘同太子殿下本就是两情相悦,是那虞挽歌横刀夺爱,仗着虞府势大,咄咄逼人,逼得碧雪姑娘不得不隐忍后退,不过好在老天有眼,太子殿下和碧雪姑娘最终修成正果,可谓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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