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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对话,“我上一周不见你,自己也想了很多,也想过你这么多年不容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你不过就是选择去走一条更容易的路罢了,又不是杀人放火,给……老朋友几万块钱救急,对我来说也不什么大数目,犯不着,这么斤斤计较,倒显得我多小气放不下似的,还签合同,呵……”
钟远航看着信号灯变绿,踩下油门,混合着引擎的声音,低声问着,“要不就算了……”
“别算了!”张烨听钟远航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冲口而出的拒绝,“不能算了!”
他说得太激动认真,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紧张,牵扯起一阵不舒服的酸痛,还反复强调:“嘶……不行,不能算了。”
“哦?”钟远航看了呲牙咧嘴的张烨一眼,无所谓地笑笑,“看来昨天晚上上了头说的什么要‘弥补’我,还是要讲信用的啊?”
“远航……”张烨轻轻喊他,又叹了口气,盯着窗外,两只手紧张地捏在一起,“我说的要弥补你,是要还钱,但也不光是要还钱,我真不是个什么……什么有用的人,我什么都没有,但是只要你需要,不,只要你不赶我,我想弥补,就算你现在已经觉得无关痛痒,我也想弥补。”
张烨说完这番话像出了大力气,说一句就需要停下来喘口气,活像离了水的鱼,但他就是磕磕巴巴,把话都说了,也相信钟远航能全都听明白。
“补偿,”钟远航盯着眼前的路,“你说要补偿我,但又一句实话也不愿意跟我说,你的补偿,从何说起呢?”
“什么?”张烨错愕地问。
张烨什么都知道,就跟钟远航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了解钟远航。他知道钟远航在逼自己表态,从钟远航看似坦白大度的第一句话起就知道,但只要钟远航还钓自己这条鱼,他就不得不愿者上钩,所以他步步入套,踩的每个陷阱,都是他情愿心甘。
“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钟明光?”钟远航问到这个地步,也知道张烨不得不答,否则他再说“弥补”,都会显得像句空话,“是什么时候?我被关起来的时候?还是高三最后一个学期,我们没有联系的那半年?”
张烨喉结颤巍巍地上下滚,手在脸上搓个不停,几乎拿不下来,最后终于捏了捏鼻音沉重的鼻子,老实交代,“是开学之后,你走之后。”
“我那个时候,不应该去你家门口送你的。”张烨眼睛红了,就算他垂着脸,藏着掖着,钟远航凭感觉就能知道,张烨的下眼睑一定红了,一直会红到眼角的笑纹,和动情时候的表情仿似。
“是便利店监控录像吗?”钟远航问得笃定。
张烨点了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们在便利店里隐秘的动作当场没有人看见,但他当时突然要下车的举动看来还是引起了钟明光的疑心,老狐狸缜密,左右是把张烨翻腾出来了。
在张烨那么难的高三最后半年,钟明光也去添了乱。
“找到你之后呢?他做了什么?”钟远航打方向盘,没有走原本该走的那条近路,稍稍绕了一条能开更久的路。
“当时,我们家太难了……”张烨蜷在副驾驶,露在外面的一截脖子从偏深的肤色透出不明显的红,挺高的个子,此时倒像个煮熟的虾,狼狈不堪。
“他给了我们一笔钱,找了大医院的专家下来县里给我爸会诊做手术,然后给我看了监控视屏,”张烨颤着气息叹了口气,介于哭与不哭之间,“远航,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钟远航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也跟着张烨叹气,伸手捏住了张烨后颈,那里红得发烫,钟远航摸了一会儿,才突然觉得不对劲,他把车靠边停下,扶着张烨的后脖子去摸他的前额。张烨发烧了。
可能是折腾得次数多,心绪起伏又太大,张烨这次发烧比上次钟远航那么粗鲁地做一通之后还要严重,直接烧得有点儿糊涂了,两只眼睛都烧得通红。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钟远航搓了搓张烨的脸,又捏了捏他无力地手,“我就问你这么点儿事,给你问成这样?你是不是存心的?让我过意不去?我就能什么都囫囵过去,什么都不求甚解了?”
张烨摇了摇头,回捏了一下钟远航的手,他没力气,像刚睡醒一样,捏也没捏出什么实感,“你别囫囵过去,咱们清清楚楚的,你别那么轻易地就原谅我,我得还,慢慢还。”
钟远航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张烨身上,“先去医院,其他的,我们再说。”
张烨关于钟明光的回答其实相当模糊,他把自己的责任在暧昧的语言里放到最大,实则细细想来,说不通的地方很多。
要说钱,钟远航给张烨的那张卡上有二十几万,在必须欠人情的情况下,他不相信张烨宁愿欠钟明光的人情,也不愿意欠自己的人情。要说请专家,以当时张烨爸爸的病情来看,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大面积转移,就算神仙下凡也难救,手术的意义并不大,甚至可能加速死亡。
张烨一定隐瞒了些情形,关于钟明光怎么拿捏他,怎么提条件的关键部分,他只字未提。
但钟远航逼不下去了。
“为什么去医院?”张烨困惑地问,“我要回家,小葡萄一个人在家里。”
“你发烧了。”钟远航回答他。
“发烧了?没事儿,吃个药挺挺就过去了,”张烨稀里糊涂地摇头,“我要回家,你送我到小区门口就行。”
钟远航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放张烨自己一个人回去带孩子,但没有张远,张烨就不肯乖乖去医院,眼见他就要仗着发烧开始犯浑,钟远航只好先开车陪张烨回家。
张烨说得对,他们只能慢慢来。
钟远航开到张烨小区门口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张烨很快就开始在副驾驶东倒西歪地打瞌睡,头垂在脖子上像快要枯萎的狗尾巴草,随着车的行进和转弯摇来甩去,像他当年早自习睡不醒一样。
老小区的安保很松懈,或者干脆说没有安保比较准确。
没有升降杆,没有保安亭,只有一个大腹便便步履蹒跚的大爷,坐在毫不起眼的生锈的大铁门边,避着零星的雪,守着个烧着蜂窝煤的炉子烤火。
钟远航在转进狭窄的通道时放慢了行驶速度,大爷连起身都懒得起,操着浓重的口音冲着后视镜嚷嚷了句:“停车要缴费嗷!”挥挥手就让钟远航开车进去,连登记都无。
车一开进小区里面,钟远航就好像回到了那个他和张烨长大的小镇,小区里面比从外边街面儿上看还要老旧,红砖墙斑斑驳驳,上面有好些枯死的爬山虎藤蔓,楼栋之间的间隔歪歪斜斜,毫无规划,看着像不同时期建起来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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