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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刚刚做噩梦了吧。”
“嗯,可以这么说吧。我们这样真的对吗?”已未喃喃说道,他的语气中“所有跟随着的士兵全部都被永远的留在了那里,只有我们几个人逃了出来,这样子真的好吗?”他记起来了,那次和努马·塞卡“交换人质”之后,按照努马·塞卡的安排,已未带着安琪他们在最后一波攻城中“凑巧”逃了出来,而剩下所有活着的士兵,将全部葬于那里。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夙走到床边一扇落地窗旁边坐了下来,背对着已未,银白色的月光散满房间,“而且责任都在我这个指挥官身上,你作为我手下的士官应该是不会受到太大的牵连的。”他的语气中还带有一些调侃的意味,似乎完全不把这些放在眼里,“而且帝国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到处有人想要挤进军队来,损失的士兵马上就可以补充回来……况且,稍微拿一点钱去贿赂一下高层,就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了,顶多降几级罢了。”死了这么多人,彷佛完全不关他的事似的。
已未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在军队中,夙的所作所为一切都符合一个好将领的标准,爱护手下士兵,每次都冲锋在最前面……一切一切都很完美,但是这完美的形象却被他的这番话完全推翻了,“突然…突然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远呢。”已未心底默默念到,联想到梦中的场景,“可是…可是就不会受到民众的唾骂吗?真的完全都没有关系吗?”
“不会的,在帝国的高压统治下,所谓的民众不过是一群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蝼蚁,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抵抗,即使自己的亲人、朋友战死沙场,为了保全自己他们都会尽量收束自己的感情……但是,这种感情的积压,慢慢的,到最后只剩下最纯粹的麻木,对于世间一切的麻木,变成只为活着而活着的机器,重复着一个人类生活的、有血有肉的机器。”夙说了很长一段话,还是那无所谓的语气,但是却像一颗炸弹扔在了已未心头,“这样无力、怯懦的民众,这样麻木的人,只配受到这般待遇,不是环境造就了他们,而是他们选择了这种环境。”
仔细想一想,夙说得的确很有道理,已未突然感觉自己还是太单纯了,看什么事情只有看到表面,却总是以为自己已经看得很透彻了,真是幼稚啊。单纯的毁灭帝国又怎样?失去了压迫者,这群社会最下层的人反而会感到不适应,心甘情愿地推选出新的压迫者,深藏在骨子中的那股奴性已经伴随了他们一生,想要彻底根除,的确很难呢。
“嘛嘛,不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了。”见已未沉默了许久,夙突然开玩笑似的说道,也转过了身子,“已未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吗?”但是在自己看来,这个话题更加沉重,的确自己有过许多愿望,但是慢慢的,身边发生的一切、对世界更加深入的认知使得他明白,许多都是不可能的,例如,他曾经幻想过永远留在暗杀部队,永远留在那群人的身旁,永远和赤瞳在一起,但是现在看来那是多买荒诞可笑的愿望。赤瞳他们一直被戈兹齐蛊惑着,永远沉睡在帝国永远是对的、统治者永远是对的、他们所作所为永远都是对的,就像被戈兹齐操控的提线木偶,作为帝国杀人的工具,但是已未明白,帝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抵挡不住革命军和异民族的进攻,赤瞳她们继续助纣为虐只会害了他们自己,也许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真相,但是到那时,他们已经成了帝国的牺牲品,他们双手沾满了太多的无辜的人的鲜血,即使被世人原谅,他们的内心也绝对无法原谅自己,永远活在愧疚之中。
已未现在的愿望就是在这可怕的一切成为现实之前阻止他,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摧毁帝国,摧毁赤瞳他们的信仰。
“不愿意说吗?也对,我问的问题的确是有点唐突了。”夙呵呵笑道。
“也不是了。”已未慢慢说道,“如果硬要这么说的话,我的愿望就是希望改变现今。”
夙突然眼露精光,彷佛看到了宝贝似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有些激动,但是还是极力的压抑,有些不伦不类,“改变?很深奥的一个词语。你想要改变什么呢?”
“我想要改变帝国,要么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重组,要么让他彻底毁灭!”已未说话充满了豪情壮志。
“很霸气呢。不过,你的意愿到底是什么呢?”
“虽然还不太清楚,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子的!”
“但是,这样你不就创造了第二个帝国了吗?你不就变成第二个帝国了吗?”夙严肃地说道。
“绝对不会,因为我明白,我心中的国家绝对是正确的,因为我就是正确的!”已未也变得很严肃,这已经不再是两个人的闲谈,俨然变成了两个人理念的一场辩论。
“真是霸道。那么,到底什么是正确的呢?到底什么是正确和错误的准则呢?”
“……”已未什么都没有说,在他的心中也并不存在正确和错误的准则,所有对他的朋友、伙伴不利的,应该都是错误的。
“如果从另外几个方面来说,帝国的腐败有对也有错,对的就是他为了新的、更健全的政权的建立敲响了进攻的钟声,错的是他对于人民的压迫,不同的角度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都可以是好事,都可以是坏事,因为……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正义和邪恶的准则。好比一棵大树,有他葱茏的时候,也会有他凋零的时刻,没有什么是可以永远保留的,也好想生死一般……”夙侃侃而谈,一套一套滔滔不绝,说得已未感觉有些晕头转向的。
但是还是听明白了许多,在自己看来自己的做法是对的,但是如果自己做的是错的,那么,为什么还要做它?有什么让他存在的必要吗?
想一想,发现自己的信仰都快要动摇了呢。
“人最容易动摇的东西就是信仰,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一定会发生改变。所以……”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已未的面前,伸出一只手,“请和我一起改变这个帝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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