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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对于夕梨来说,拉姆瑟斯竟然成了新的法老王这件事情,让她太为难。一方面因为塞那沙的原因,她所承认的法老也应该只有塞那沙一个,而埃及,应该是复仇的对象才对;然而另一方面,她又对拉姆瑟斯抱有好感,既然拉姆瑟斯成为了埃及的新法老,按理说她也应该站在拉姆瑟斯这边……
左右为难,就是现在夕梨的感觉。
与夕梨相比,凯鲁的态度却一直很坚决。在他看来,埃及就是他的敌人,而那个拉姆瑟斯虽然也帮过他,但这一次只能算是抵了拉姆瑟斯带走夕梨这件事,而且现在拉姆瑟斯根本是占据了原本属于塞那沙的位置,更是让凯鲁心觉不快。
必须和埃及一战!凯鲁下定决心。
这一群人中,伊尔·邦尼依旧是最清醒的那个,至少他绝对不会把能够登上埃及法老王之位的人看得那么简单!就算是在奈芙提提的控制之下当一个傀儡,但上下埃及对法老王之位觊觎的人还少吗?短短时间内从一个小队长成长至此……那些只有只言片语的情报就足够让伊尔·邦尼对那个男人警惕万分了!
但是,伊尔·邦尼即使明白这些道理,如果他想要告诫的人根本不听,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焦灼的心情就像此时远在异国的蒙卡坦奴。
从那天之后,他被拉姆瑟斯直接阻挡在距离乌鲁西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之外,完全无法接近乌鲁西一步,而乌鲁西的态度也明显是懒得搭理他,对拉姆瑟斯根本没有掩饰的举动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其实,只要是乌鲁西认真提出的要求,拉姆瑟斯决不会拒绝,而既然蒙卡坦奴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一直都没见到过乌鲁西,就已经说明了乌鲁西的态度。他根本不在意蒙卡坦奴这个人的存在与否。
即使如此,在再次见到乌鲁西的时候,蒙卡坦奴依旧表现得像之前一样,安静地就好像不存在一样,还是那副忠诚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
再度见面的地点是在皇宫,午后的气温本该是让人焦灼的,但是在层层岩石垒砌的宫殿中,偏偏是有了几分阴凉的感觉,蒙卡坦奴走过甬道,偶尔瞥见墙壁之上分明的壁画,深浅色泽象征着皇家的威严。
“陛下,人带来了。”领着他进来的内侍放低了声音,匍匐在地上向室内的人禀报着。这样卑微的动作,对着那个男人,念头在脑子里一转即逝,蒙卡坦奴知道自己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有什么资格觉得不舒服呢?无非是各为其主之下的选择罢了,对方认为拉姆瑟斯这个人值得付出忠诚,于是如此卑微,就像他面对乌鲁西的感觉一样。
至今为止,他依旧认为拉姆瑟斯对乌鲁西而言,是亵渎。
室内燃烧着浅淡的熏香,香味若有若无,一个不注意就会让人忽视过去,这样的味道并不是喜欢浓郁香型的埃及人所钟爱的,而是乌鲁西的偏好。嗅到这样味道的时候,蒙卡坦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一沉。而后,他看见了两个人。拉姆瑟斯和乌鲁西坐在同一张软榻上,两双眼睛都看着他,不同的眸色给人一种交错感。这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或者应该说没有什么距离?乌鲁西倒是坐得端正,拉姆瑟斯却没那么正经,一只手越过界线握住了对方的手,皮肤的色泽一深一浅,对比分明;腿也紧紧贴过去,不顾天气的炎热。
蒙卡坦奴不知道那一刻他的表情几乎是不由控制地变了,只是很快他就跪了下去,垂下的头让上位者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室内的两人同样眼尖,在他的动作之前就已经觉察了那些变化。区别是乌鲁西从头到尾都没有投放多少注意在他身上,即使发现了他的异动也没有花功夫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即使还弄不清楚蒙卡坦奴最深的秘密,但是也足够乌鲁西排除这个人可能的威胁了。更况且,现在他可不是一个无法露面在众人面前的神官,而是埃及的大祭司,宰相。而即使有什么以他的权职还无法处理的事情,不是还有一个法老王撑着吗?权势这种东西,从来都是需要使用才能显示出它的价值的。
蒙卡坦奴跪下时,膝盖和地面接触时发出一声闷响,彰示着他在这个动作中毫不收敛的力道。然后他似乎是故意地,开口就是:“乌鲁西大人。”没有提到拉姆瑟斯,即使拉姆瑟斯现在是埃及的法老,但蒙卡坦奴就好像没看见这个男人一样,微微抬起头,眼睛里映满了金发神官的身影。
法老王又怎么样呢?他所承认的王,只有一个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乌鲁西,拉姆瑟斯想要成为法老王?开什么玩笑!
他的神色变化都落在拉姆瑟斯眼中,异瞳的男人只是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紧了紧握着的另一个人的手,粗糙的掌心和细腻的皮肤接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然后被毫不客气地甩开。好吧,其实乌鲁西还是给了他面子的,至少他没有一巴掌拍开拉姆瑟斯揩油的手?
在被甩开之后,拉姆瑟斯只是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然后站了起来。神色晦暗地看着蒙卡坦奴,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蒙卡坦奴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只看着乌鲁西,专注的。乌鲁西也只是自顾自地扫视着莎草纸上的文字,神思却不知道飘去了哪儿。半晌,拉姆瑟斯终于说了一句话:“蒙卡坦奴,你跟我来。”
蒙卡坦奴的第一反应就是等待乌鲁西做出决定,他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乌鲁西,恍如实质,短暂的沉默之后,乌鲁西皱起了眉,终于放下手中的莎草纸,和蒙卡坦奴对视,然后他说:“去。”看样子,如果不是觉得不想忍受刚才蒙卡坦奴毫不掩饰的眼神,他根本不想说话的。
不过,乌鲁西的举动怎么看都有一种偏袒了拉姆瑟斯的意思,所以拉姆瑟斯立刻就有了一种志得意满的感觉,虽然表情变化不大,却让乌鲁西生生感觉到几分小人得志的味道。
不过,说他是小人得志,还真没错,从那天之后真是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刚才那几下明显就有些不该有的意思……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该死!
乌鲁西发话之后,蒙卡坦奴才慢慢起身,跟着拉姆瑟斯而去。
拉姆瑟斯既然说让他来和蒙卡坦奴谈,乌鲁西自然不会阻止他。他并没有把这件事看得多重,只是好歹蒙卡坦奴也是他的人,还说不定有什么别的问题,不处理似乎说不过去,现在拉姆瑟斯要代劳也无所谓。
拉姆瑟斯直接把蒙卡坦奴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人还背对着蒙卡坦奴,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丢出了警告:“我想,你应该发现了,现在乌鲁西身边根本并不需要你。”
这算是警告?蒙卡坦奴只是反问了一句:“那又如何?”乌鲁西不需要他,又能意味着什么呢?还是拉姆瑟斯只是想在他面前示威,对方已经那么接近了乌鲁西,而自己却一直可有可无地存在着。
拉姆瑟斯轻笑两声,然后猛地转头,“当然不如何,只是告诉你,乌鲁西对于那个弱小卑微的国家不会有任何兴趣!”他目光灼灼,笃定着,那种坚定的态度让人不由顺着他的意思去想。
蒙卡坦奴在那一瞬间慌乱了一下,然后立刻冷静下来,“你不是乌鲁西大人!”所以,拉姆瑟斯不可能代替乌鲁西做决定,至少在蒙卡坦奴看来:“什么大祭司,什么宰相,不过是你想要利用乌鲁西大人的智慧而已,乌鲁西大人明明比你更加胜任王的位置……是你用卑劣的手段抢夺了乌鲁西大人应该获得的东西。”
听着蒙卡坦奴的话,拉姆瑟斯忍不住瞪大了眼,不知道如何评价对方的看法。
“我承认乌鲁西比我更有登上王位的能力,但是,”拉姆瑟斯哭笑不得,“乌鲁西从头到尾都没有要登上这个位置的意思吧?”虽然拉姆瑟斯也知道为什么。乌鲁西的心结就是身体,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残缺,哪轮得到他拉姆瑟斯?乌鲁西的手段他见多了,顷刻之间翻云覆雨的能力,令人心惊。而在确定自己没有办法得到最高的权利之后,乌鲁西就退而求其次了。本来,他应该会更愿意选择一个傀儡,虽然没有名义上的法老王虚名,却掌握着实际的最高权力。然而在这之间拉姆瑟斯横插一杠,用尽手段成为了乌鲁西辅助的对象,借助他的能力登上王位,用尽手段把乌鲁西绑在自己身边。
利用?他承认。拉姆瑟斯的确利用了乌鲁西的智慧和手段,他也不否认自己的手段很卑劣,为了把乌鲁西留在身边……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他绝对不是为了利用乌鲁西而和对方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利用,不过是他们这种人与生俱来的本能,而在胸中深刻的情感,才是一切的根源。拉姆瑟斯爱权势,但是权势和那个人哪一个重要,其实早就已经有了定论。
对于一个王者来说无比危险的事情,把自己的感情彻底寄托到一个人身上,拉姆瑟斯知道不该,但更不悔!
所以,蒙卡坦奴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半个字不是呢?
这么想着,拉姆瑟斯讽刺地对着蒙卡坦奴展开笑容,“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事情,何必多说。”
看着拉姆瑟斯这样的态度,蒙卡坦奴不由捏了捏拳,咬牙切齿地回应对方:“我不懂?我至少知道希望乌鲁西大人带领我们这群人重建国家的人决不会少!而你,法老王陛下,却让乌鲁西大人……乌鲁西王子殿下作为你的臣子在埃及生活。”
“夏尔曼王国已经灭亡了。”对于蒙卡坦奴的愤怒,拉姆瑟斯只是丢出这么一句,“乌鲁西只是乌鲁西,不是乌鲁西·夏尔曼,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的,但是看样子你根本不懂。”
乌鲁西·夏尔曼,这才是乌鲁西应该的全名,至少在这具身体还是北国的王子的时候,这才是这具身体的全名。不过当王子成为奴隶的时候,象征高贵身份的姓氏就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而后来使用这具身体的乌鲁西则是根本不习惯那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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