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回过头,紧紧盯着眼前慌乱无比的小贵子,突然觉得嗓子干疼,但终究屏出一句话来“去幼灵堂!”
幼灵堂还是像一个月前那样,墙上还是挂着一些斑泰的乐器,如果不是底下哭作一团的斑泰宫女,我还是会认为凛冽就在里面等着我。
“奴。。。奴婢。。。奴婢锁沐。”小贵子扯起地上的一位斑泰宫女,把她拉到我的跟前,她用不太流利的大殷语说着。
“凛冽去了哪里?”我镇定的看着她,表情有一丝慌乱。
“公主说她要去找您,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她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昨晚是语素伺候公主的。”说着她把目光投向底下另一个宫女。
我看了她一眼,示意小贵子扶起另一个宫女“你告诉朕,寒妃到底去了哪里?昨晚她究竟都告诉了你些什么?”
“万岁爷,公主早就料到您今天的一举一动,这是公主给您的信件,您请看。”她从袖口抽出一封纯白的纸张。
我木讷的接过那封信,甩了甩手,支推了所有人。等人都走出了幼灵堂,我才一阵踉跄的摔倒在地上。
我没有哭,只是有些顽强的打开那封信,淡雅扭曲的字体映入我的眼帘。那是用斑泰字写的,我根本看不懂。
“你想说什么!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我突然开始暴躁起来,我奋力将手中的信件摔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乐器,下一秒也毫不留情的扯得一干二净。
“万岁爷!万岁爷!您怎么了?!您应奴才一声啊!万岁爷!万岁爷!您。。。。您没事吧?!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小贵子守在门口大叫,他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终于疲惫的倒在了地上,泪几乎是横着从我的眼眶里流出,手里狠命的拽着那张洁白的纸,玉扳指扣着的地方正好由三个斑泰字拼成。
“我爱你。”我浅浅的咛颂着,泪还是继续的流着,汇到我的嘴里形成了最苦涩的酒。
我还记得她当初拍着我的左胸脯说着一串斑泰语,我问她,她死活不告诉我,最后她才用大殷语缓慢的说道“那是我爱你的意思。”
我爱你。诠释了一切,即使我看不懂她的信,但是我看懂了最后两个字,我看懂了她的心。无论她走到哪里,我至少明白她是爱我的。
我笑了笑,仰面睡去。
“你们伺候寒妃多久了?”
“奴婢从小就在一旁伺候公主,已经快十五年了。”那个叫锁沐的婢女缓缓说道。
我看了一眼边上的另一个婢女,轻声问“你呢?”
“禀万岁爷,奴婢伺候公主已达十六年。”
我合上眼,小贵子机灵的跨上前来,“帮她们两个安排在宫内的职责,其他从斑泰来的宫女都让人送回斑泰。”
小贵子应了一声,正要带那两个宫女回去。
“万岁爷,难道您不想知道那封信的意思嘛?您一点也不好奇吗?”
我突的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影,身体有些轻微的晃动。小贵子识相的带着叫锁沐的婢女下去了。
“你想说些什么?”我依旧站着。
那个婢女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最后还是笑着说“公主对万岁爷的感情想必不是万岁爷想得那么简单。公主对您的感情也并不是用那三个字母就能表示的。因为公主此次前来可不是单单为了结姻,而是。。。。。”
“罢了。”我朝她挥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讲下去,沉默了许久终于对着躲在后墙的小贵子说“传朕旨意,三日之内把寒妃原先的婢女全部解决。不要留下任何祸患。”
小贵子愣着点点头,我已走远。
那天我拿着凛冽的信交给一个会斑泰语的使者,让他翻译成大殷文。
他用他颤抖的声音告诉我,凛冽除了来大殷结姻,还要盗取大殷与斑泰的密件,乘机毁掉大殷。
我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缓慢的刺进使者的胸膛。
凛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都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进偏殿为我磨墨?你为什么一直要教授我斑泰语?你为什么要读那些有关大殷的文学著作?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爱我?
可是,我爱你。所以,我原谅了你。以后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番外之殷翊瑄(四)
“启禀万岁爷,寒妃娘娘的陵墓已经开工,斑泰派人送来十三姬敬献给万岁爷,祝万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贵子迟疑的拍拍手,身后涌现出十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
我只是粗粗看了一眼,便再也没有望去过。“送她们回澜倾宫,等陵墓修建完毕,派她们过去守灵。”
“这。。。。”小贵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多大的起伏,便顺从的下去了。
“皇上。”太后从珠帘后走了上来“既然寒妃已经东去,何不如早日迎娶文丞相之女?”
我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卑微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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