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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1页）

固长江放下电话后，就告诉张长扬头儿要召开一次紧急会议，自己要去参加。他马上就得出门，但变故大于计划。他把张长扬也拉上了车，决定和老张在车上再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工作。

在车上，一路警笛呼啸中。队长跟老张两人抓紧时间再一次分析了案情。两人最后一致以为：本次大爆炸跟宝山的大爆炸一样，最大的疑点仍是古钱币！本次的大爆炸，极有可能就是古钱币引起的！虽然，这次大爆炸跟上次宝山发生的一样，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实是由古钱币造成。但是，两次的大爆炸都跟古钱币有直接的关系。在本次大爆炸中，固长江和张长扬虽然都不能明确古钱币确实存在于红石区一号山顶。但是，固长江和张长扬两人都坚信纵队小分队所遭遇的。绝对就是押运古钱币的毒蛇集团匪徒。所以，不管能否证实大爆炸由古钱币引起，但是，古钱币在事发现场的证据在一个则面上的角度来说是绝对的。这也充分说明古钱币跟大爆炸有直接的联系。虽然，这样的分析实在是很牵强。但是，队长到目前为止还不能找出更好的分析方案来。古钱币一案实在是怪异，有着太多奇怪的问题。所以固长江现在的思绪方式，也在跟着古钱币的怪异在走了。神奇的是：连张长扬这样在调查组出名的逻辑思绪大师也同意固长江的分析。他一向是个凡事讲证据的人。但是这次却偏向了感性的一方。跟着队长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就下了决论。

计划跟不上变化。队长跟老张两人分析过案情后，便分工合作，重新安排了各自的工作。在张长扬方面。提审黑衣杀手的计划不变。通过昨夜一整夜的调查，调查组的特工应该掌握了黑衣杀手的真实身份。张长扬在与队长分手后，马上就赴往医院，从张正刚手中提走黑衣杀手。队长说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让杀手开口！另外，付玉书已经回到了龙城，他请示了队长之后便回了家中——这王八是昨晚唯一睡过觉的人。队长要求张长扬马上联系付玉书，要他立刻赶往医院，与张正刚配合，在第一时间就开审朱全顺——他就算死了也要让他活过来！队长和老张两人都认为：黑衣杀手跟朱全顺两人必然有直接的联系。只要分别掰开他的口。说不定古钱币的许多秘密就能明了。至少，队长认为能证实古钱币是否确实是通过西南方向经红石区一号山顶出运。这是队长和张长扬最想第一时间就知道的答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实他们刚才分析过的，关于本次红石区一号山顶的大爆炸是由古钱币引起的理论。这点非常重要。固长江希望张长扬能在他召开会议时就可以得到答案。因为一旦证实古钱币确实出现在红石区一号山顶，那队长就能争取在第一时间就前往红石区。他始终以为大爆炸虽然是由古钱币引起的，但古钱币不会在这场大爆炸中被销毁。他这次同样要亲自赶往红石区一号山顶，跟科学家一起查找古钱币。队长之所以认为古钱币二号没有在大爆炸中销毁的原因很简单：从宝山大爆炸案的调查看来，他们消耗了巨大的财力物力依没能证实古钱币一号在大爆炸中被销毁这已经是事实。但最重要的是：队长从王刚手中得到古钱币后，曾安排广东方面检验过古钱币一号的专家前往龙城。专家再一次检验古钱币后明确证实：王刚得到的，就是曾放置在宝山大爆炸事发现场的古钱币一号！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古钱币并不能在爆炸中被销毁！队长猜想古钱币一号在宝山大爆炸中被冲击波抛开很远。这个“远”的距离可能离爆炸现场有几十公里！后来，这枚古钱币落入了一对少数民族母女之手后，又再鬼使神差地跑到了王刚的手上。但是，这套理论过于匪夷所思，所以队长并没有将它拿出来与同事分享。不过，队长想到的，其实张长扬等人也想到了。只是大家心中都觉得这事过于巧合而没有说出来。再说，古钱币在爆炸中能弹射出几十上百公里远这件事实在太过科幻了！

这是队长安排工作的一方面，在另一方面。队长却不能不考虑到另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如果宝山以及红石区一号山顶分别发生的两次大爆炸都是由古钱币引起，那队长就不得不手心捏一把汗了！因为古钱币一号放置的位置队长太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它就在龙城市！如果古钱币确实有能引起大爆炸的可能性，那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呀！

第四十三章　黑客王刚

队长心急如焚——一刻也不能等！古钱币一号的放置方位在整个世界只有他和头儿两人知道。但是，开启保险箱的密码却只掌握在头儿一人手里。固长江在较早前给头儿的电话时，不能跟他在电话通信里说这件事。他现在得马上赶到头儿那里，当面报告这样一个危机，并要求头儿将古钱币一号马上转运。将它送到大沙漠里去最好！

但是，队长显然晚了一步。因为这件事陈明在出家门口时就想到了。他现在已经到了古钱币一号的存放点——大兴路的亚洲银行。当他和那位被他从床上揪起来的经理一起打开保险库的大门时，两人都傻眼了！

“铃……”

队长与张长扬一分手，就下了车飞奔向总部大楼。张长扬开着他的车走了。固长江还没跑入大楼，电话就响了起来。队长边奔跑边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不由一怔：这是头儿的手机号码——他明知自己正赶来，还打电话来？固长江心里一惊，马上就按下了接通键。

“固长江，我跟你没完！”

固长江吃了一惊，停下奔跑的脚步。“头儿，什么事？”

“古钱币一号存放的地方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你……”

“混蛋！我是问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头儿，没有第三人了！”

固长江一下子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什么事。他整个人在这一刻突然间感到几乎要崩溃。

“头儿，难道它又跑啦？！”

“没啦！又他娘的被人盗走啦！”

头儿在电话里想杀人的心都有。

“我马上赶过去……”

固长江只觉得全身都在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过去几十个小时的劳累加上这一会巨大的心理打击，他带病伤的身体真有些承受不住。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谁还会知道古钱币一号放置在亚洲银行？这个临时的存放办法他和头儿两人绞尽了脑汁才想到。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本来是为了防内鬼。可是古钱币二号放在化学与物理实验室里被匪徒得知的情况下说有内鬼还讲得通。可是这次放置的地方根本上只有他和头儿两人知道。总不成说他和头儿其中有一个是内鬼吧？

固长江想疯了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在亚洲银行的保险库里，陈明也是绞尽了脑汁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从现场看来：现金，珠宝什么都没丢。整个保险库里的好几排保险盒，盗犯只开了放置着古钱币的那格。盒子现在就扔在地上，古钱币当然已失踪。匪徒显然是知道它的位置并冲它而来。在这个保险库里有存量超过一千万价值的珠宝和各种价值连城的私人物品。可是匪徒却碰都没有碰它们，连顺手牵羊的事也没有做。匪徒此行的目的太明显了！他就是冲着古钱币来的！可是，古钱币放置在亚洲银行的事在整个世界就只有他陈明和固长江知道。难道要他怀疑这个案子就是固长江做的？而固长江就是前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内鬼？

这他娘的可能吗？

陈明情愿相信自己是内鬼，也不相信固长江有问题！怀疑固长江简直就等于是怀疑自己！

头儿明知这样的想法很不客观而且太过感性。但是他认定了这个事实：匪徒得知古钱二号存放在亚洲银行的事肯定另有内幕。这绝非什么内鬼干的事！

陈明冷静地分析了一翻，然后开始在尽量不扰乱现场的情况下仔细地观察银行保险库内外。黑衣人使用过的切焊机这会还留在破了一个大洞的铁闸边。头儿和银行经理一进门就发现了它们。银行经理当时吓出了一身汗。等他打开铁闸门进入保险库里发现贵重的物品并没被盗走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当然，头儿发现古钱币不见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讲给他听的。他在之前是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将古钱币放入保险柜的。银行经理询问头儿盒子里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在没事发生时银行一般是不会过问的。但是现在物件被盗了，他就不得不问了。但头儿仍然不会告诉他。头儿只回答说不要他赔，他也赔不起。银行经理心想这就没有自己的事了！可是，数十分钟后，经理看到一大群的警察涌进他的保险库时，着实吃了一惊——这是头儿的安排，他在发现古钱币失窃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相关部门。然后才打电话给固长江。固长江这时也满头大汗地赶到了。他还在路上将这件事通报给了张长扬。张长扬在电话里听着简直惊呆了！

固长江赶到银行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钟。这会总部里准备开会的人都到齐了。但是他们得先解决目前这件事。这事儿一点也不能含糊，万一盗走古钱币的匪徒在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而引爆了古钱币，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固长江走过一条条被警员拉起的警界线走近头儿的身边。头儿这会正站在一旁看着各科目的专家在勘察案发现场。专家们正在尽量地提取墙上、地上的脚印和手指模。案发现场保存得非常好。在他们到来之前，头儿没有动它们，也不让银行经理动它们。但是，案犯盗窃的经过在保险库外间里的那一个位置都可以一目了然。队长一走进室内也看到了：显然，罪犯是烧开了钢墙，打出一个洞从墙外的某一处进入室内的。固长江特害怕头儿训他，一看见那个洞，他就借机走过去，探出半个身体一望——他就看见了王刚仍还留在那里的不锈钢架子。这会儿，一位警员挂着安全带，正吊在竖井里提取墙上的可能证据。他的身体动了一下，队长便看到了王刚留下的笔记书电脑。一看见那台电脑，队长心里突然一个激登：也许，这就是王刚为什么出走的原因！

陈明没有打扰队长对案发现场的观察。他一脸怒气，非常想走过去把固长江撕成两半，再塞些进入胃里消消气。但是，在这么多固长江的下属特工前，他不能这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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