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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才意识到,我刚刚答应了“鬼”的要求,我可能马上就要死了。那个叫做零点学院的鬼,一定会把我五马分尸,然后丢进锅里油炸着吃了。“鬼”明天就回来接我去地狱!想着魔鬼们狰狞的笑,想着我即将“含笑九泉”,我大叫一声,实实在在地晕了过去。
“嘭!”
日上三竿。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惺忪着醒来。
这里是哪?
我环顾四周,有些破旧的屋子,一件件脏乱的家具……
这不是福利院吗?
难道我没有死?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从头到脚地看了看,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我长吁一口气,不对!我怎么会在床上!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明明……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灵异事件”,我忍不住瘪着嘴,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哇哇地大哭起来。
门忽然“吱呀——”一声响了,一个人走进来。她的眼圈红红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肿,像是伤心的哭了许久。那人便是琳。
“琳……”见到这样的琳,我心中忽然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滋味,有一点点愧疚,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琳努力地绽放出笑容,那笑容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苦涩的笑容:“芷月,你可真是叫人担心,竟然跑到后院去了,你不知道啊,后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到处是废草垛子。我昨天晚上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你,后来叫阿姨来找,原来你跌进草垛子里了,还晕了过去。”她顿了顿,又说:“你没事就好。”琳浅笑着,默默地推门出去了。她的脸颊上,依稀有着清泪痕。我能看见的。
不可能没有事!琳不至于因为我跌进草垛子便黯然消沉一晚上哭到眼睛都肿了。“琳!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我有些陷入崩溃的迹象。
琳停住推门的动作,像被定住了般铸在门那儿。她迟疑一会儿,缓缓开口:“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有人要将你领走!”
“什么!?”我几乎是喊出来了。
“是真的。我偷听了院长的话。她和一个男人说,明天就把你转给零点学院。那个男人似乎很高兴,还给了院长一些钱。呜呜……我不知道零点学院是哪里,也不知道院长为什么这么做,可我知道,我们——要分别了!”琳的眼泪一颗一颗又落了下来,晶莹剔透,她也有些泣不成声了,“芷月,你说,我是该祝福你被人领走了呢,还是应该难过,我们,真的真的要分别了,仅仅一天就要分别了!”说完,她将自己的脸埋进掌心,嘤嘤地抽泣着。
我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零点学院……零点学院……零点学院……零点学院……
琳……琳……琳……琳……
分别……分别……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运就是这样悲惨!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以为找到了想要的幸福,却又转瞬即逝!为什么!为什么我与琳又要分别,我们明明是好朋友!我出生为止对我最好的,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我不去!我坚决不去!”我大声抗议道,声音大到把琳都吓了一跳。琳神情古怪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她盯了一会,忽然又埋头大哭起来。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话,我只听见了“不要走”这一个词汇,我的鼻子酸酸的,一丝丝抽上来,我的眼泪愈发不可收拾了。
又过了许久许久,琳停止了哭泣,她如一朵沾满露水的花儿一般笑了:“芷月,我想起来了,院长好像说,今天要给你办一场欢送会,你可以明天再走,真的!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
“一天?一天能做些什么呢?”我将手在脸上胡乱地抓着,一条条泪痕偏移了轨道,在我的脸上织出一张蜘蛛网。
琳仿佛并不在意,她轻轻地来到我的身旁,坐上我的床,拢住我的耳朵,悄悄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什么秘密?”我不哭了。有琳在身边,我舍不得哭。
琳神神秘秘地问我:“你今年多少岁?”
“六岁啊,怎么,我们不都是六岁吗?”我倍感奇怪,琳所指的秘密和年龄有什么关系。
“芷月,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惊讶。”她垂下睫毛,像风一般吹出她想说的那句话。
“其实,我今年十二岁了。”
“什么!?”由于惊讶,我从床上蹦了起来,不停地摇着头,“琳,你别开玩笑了。你长得根本不像十二岁的人,怎么可能啊?莫非你有长生不老之术?”我开玩笑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说谎。”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她神情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见她那表情,我感到心惊。
琳平静如水,她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讲述起她的故事:“我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我的父母从我刚出生时便很爱我,以前我还有一个孪生妹妹,那时的我很幸福,每天都很幸福。
“后来,到我三个月大的时候,我和妹妹同时出现了呕吐的症状,眼看我们越来越虚弱,爸爸妈妈心急如焚,带我们去医院治疗。经医生诊断,确诊我们患上了先天性巴特综合征。爸爸当时就瘫坐在了地上,眼神呆滞。我还知道,一位医生私下里劝过我的妈妈:”孩子这病不好啊,我要是你,就不治了。’我至今还依稀地记着妈妈当时的表情,即便我很小,但那种绝望,穿透了我的心。
“我们患的病是一种很难治愈的肾病,发病几率只有十万分之一,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长不高“。得了这种病,很容易因体内钾元素严重流失失去生命,存活的几率很小。我的孪生妹妹在十个月大时就被这种可怕的疾病夺去了生命。但是,我却奇迹般地越长越大。后来,我必须靠药物维持正常的钾循环,每天吃药就像吃饭。那种药很难吃,但我知道,如果我不把药吃下去的话,我的结局,也只能和妹妹一样。
“每月的药费让我们这个家的日子过得清贫而艰辛,但是爸爸妈妈却说,我的到来是这个家唯一的光亮。我信了这句话。
“我真的很懂事。别看我长的不大,却聪明得很,学起东西都比别的孩子快。一见到有客人来,我就会给大家背起儿歌,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
“如今我病情稳定,爸爸妈妈更有信心了:”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想再失去第二个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挣钱给女儿治病。我相信她一定能好起来!’我真的好高兴,虽然我长不大,但是我又这样的父母,真的好幸福。听一位医生说,等我成年,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会对我进行肾移植手术,如果成功的话,是有希望治愈的。
“于是,我变得更加懂事了。我迫不及待地要等到成年的那一天,那时候,我会长大,长得很高,长得很漂亮。我想,长大后,我第一个要报答的,就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的艰辛。
“有一段日子,爸爸妈妈对我不如以往那么体贴入微了,我先是奇怪,最后转为害怕。他们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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