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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天在饭店里被操的很累,但毓汐其实并不生气,只是在刘欣意送他回去的车上瞪了人一会儿,又在肌肉饱满的胳膊上狠咬了一口以作报复。刘欣意当然任由他随便咬,咬完了搂着人亲了一通,小狗崽子一样撒娇又不舍的说自己明天就要回北京给爷爷过寿了,之后还要陪他堂姐去香港澳门玩一圈,估计怎么也要一个月才能再见了。
毓汐听了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儿窃喜,他好不容易能在家里做几天妈宝,没有小崽子作妖打扰岂不是更好,对此只有一句发自肺腑的,“赶紧滚。”
刘欣意在港澳玩的时候也还想着毓汐,时时发微信的撩骚,不过毓汐的态度倒是一视同仁,管你什么家室,心情好了才会回一两句,大部分时候都是小少爷一个人自说自话。不过刘欣意倒也不在意,还想着给毓汐带点什么礼物回去,他知道毓汐作为娱乐圈的208什么也不缺,他爸估计也没少送,所以查了好多攻略准备买点好吃的带回去。
结果万事俱备,就等晚上回北京献宝,刘欣意却收到了来自他亲亲妈咪的温馨提示,说是他爸知道了他这俩月的所作所为,气得火冒三丈又暴跳如雷,看起来不给他扒下来一层皮,打断一条腿不罢休的样子。刘欣意听的冷汗涔涔,他当年初中的时候在学校里惹事,回了家他爸是真的打他,小时候的阴影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肉痛,赶紧问他妈怎么办,能不能直接从香港回美国,一想自己的好多证件和电脑还在北京,怎么着也得先回去一躺。
赵怡倒是显得很风轻云淡,说你小子走了运了,你爹明后天要参加一个封闭培训,你改签一天正好能躲过他。刘欣意听了长舒一口气,火速改签了机票,感慨自己又逃过一劫。紧接着脑子转了一圈,想着自己不在,他爹估计要去找毓汐的麻烦,正打开微信准备发个消息预警一下,手指悬在打字界面的上头却是犹豫了。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他和毓汐本来就是很单纯的炮友关系,他独自飞了好像也说的过去。刘欣意看着毓汐的微信头像默念了三声对不起,然后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他和毓汐的肉体关系从头至尾都是你情我愿,没得就他一人承受他爸的怒火,他不在他爸估计着会先去找毓汐算账,如此一来出了些气,就算他没跑掉也不至于被他爸打个半死。
毓汐是三天前才回的北京,他在家里住了三周,躺平摸鱼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可以说是安逸的很,唯一不足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经常会痛,下面也会渗出血来。因为身体的构造毓汐并不会来月经,这样的情形只能是出了问题,他本来想去医院看看的,但是又想着在成都的医院看还得叫人家签保密协议,麻烦的很,好在问题也不是很严重,不如忍几天回北京再说。
结果回了北京又要去公司看合同和企划,一拖又是几天,直到刘瑞丰面色凝重的找上门来,毓汐一边惊觉他和刘欣意的事情东窗事发,一边突然觉得小腹抽痛,在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应对来者不善的刘瑞丰时,还能空出来几秒钟想着明天一定要去医院。
刘瑞丰进了门来倒显得很平静,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站在一边的毓汐看,整个人的状态却是更胜平静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荒芜而阴云团簇一般的镇定。
“你要喝茶吗,我去给你泡点儿。”毓汐被刘瑞丰看的浑身不适,转开视线声音柔和的问。
其实在毓汐心里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几年他和刘瑞丰一直都是心照不宣的开放式关系,刘欣意和他那些小狗同事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并不走心的纯粹肉体关系,但鉴于他和刘瑞丰的父子关系,毓汐还是愿意低头认错,并且保证再无瓜葛,要是对方还是不爽,毓汐也不介意在床上搞一些平时不会同意的项目。
刘瑞丰看着毓汐纤细分明如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摆弄着紫砂的茶具碟碗,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他进门之前的确是出离愤怒的,毓汐和刘欣意搞在一起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准确无误的在狠狠扇打他的里子和面子,儿子和情人上床放在旧社会预示着什么不言而喻,是他这个家主日落西山,命不久矣,更不用提绿帽别戴,颜面扫地。
但是当刘瑞丰见到了毓汐的人,原本唯有愤怒的心情又变的复杂起来,他知道毓汐曾经是真情实意爱过自己的,是他自己没有把握好,丢失了他的心,说起来到底也是他欠毓汐更多。但也正因如此,这几年他也足够让步弥补了,且不说毓汐事业上的问题只要提出来必然是没有不解决,就是他爱找男人满足肉体上的淫欲也是一概不管不问。刘瑞丰想起他那些同僚们对待情人的态度,自问他一个做官的为了毓汐做到这份上算是够意思了,他实在想不通,对方而今为什么非要踩着他的脸面胡作非为,全世界那么多男人,就非得和他的儿子纠缠不清。
“汐汐,我对你不好吗?”刘瑞丰的眼睛从毓汐推过来的茶盏移到那张过分漂亮的面颊上,声音沉重而不惊。
“挺好的吧。”毓汐同样语气平静的回答着,他能感觉到刘瑞丰的凝重,这不是他想要的气氛,他和刘瑞丰之间的很多事情并不适合掰开揉碎了细细品鉴,囫囵而含糊的蒙混过去才是勉强维持下去的唯一办法。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踩着我的脸下我的面子,还是说你就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骚浪贱货,只要是个男的凑上来,都能随便上你。”
哪怕是到情欲浓稠之时,刘瑞丰也鲜少说什么污言秽语,如此冷静的说出这样侮辱人的句子,让毓汐心中沉了沉,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比他想象的严重太多,可能今天他就要和刘瑞丰彻底完了。
“我没想那么多,我以为你不在意的。”毓汐深呼吸之后才缓慢开口,他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任何的狡辩和扯谎都不合适,最终只能选择实话实说。
但是就是这样一句实话,却像是一簇军械库旁的星火,瞬间就燃起了燎原之势,“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刘瑞丰瞬间激动起来,胸膛鼓动着,言辞间愤怒又苦痛,“没有哪个男人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会不在意啊,但是你喜欢,我就随你,因为从前的一些事,我的确亏欠你很多,但是欣意他是我儿子,你怎么能和他搞在一起,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肚子里怀过他的妹妹。”
毓汐在刘瑞丰控诉一般的慷慨陈词中走马灯一样回想起他们曾经在一起时的一些碎片,也许曾经美好过,如今却只是一地鸡毛,“如果你喜欢我,你根本就不会再提起宝宝,”毓汐拿手背擦了擦滑落下来的泪水,抬眼看向刘瑞丰,神色疲倦,“算了,宝宝没了的时候,还有你在余乐周面前强奸我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分开了,是我太犹豫了,总是放不下以前的感情,不如今天我们就彻底分开吧,我也不会再找刘欣意,这辈子都不和你们家扯上一点儿关系。”
刘瑞丰蓦然想起他的上司曾经讲过对待情人的经历,像是一个廉价的物件,可以随便磋磨,随意丢弃。现如今本该属于他的物件却在口口声声说着分手,刘瑞丰简直要气笑了,或许他打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喜欢毓汐,只该像任何一个当官的一样,包养他,玩弄他,享受他美妙的肉体,然后到此为止。
“你有什么资格说分开?”刘瑞丰红着眼睛站在毓汐面前,俯下身用双手死死的捏着毓汐的肩膀,“你是我包养的小三,我还没玩够你能让你走吗?”刘瑞丰轻蔑一笑,语气极尽嘲讽,“赵怡总说你是我的小妾,我觉得她说的特别对,你知道什么是小妾吗?就是性奴,可以随便搞你,也可以把你送人,你知不知道外面想买你的人很多,我能捞到不少好处的。”
“我不是!”毓汐同样红着眼睛瞪着刘瑞丰,一边一漱一漱的落泪,一边在刘瑞丰的桎梏下颤抖着,被这样践踏曾经真心实意付出过的爱,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保持冷静,“你是帮过我几次,但是这几年你操我不也操的很爽,我们早该两清了。”
“你一个娱乐圈的婊子跟我谈什么两清,就你以前那些卖身的黑料要不是我给你收拾,够你退圈一万次了,”刘瑞丰的语气越发激动,转头迅速瞥了一眼钉在墙上的,闪着绿灯的摄像头,“行啊,你不是嘴硬吗?今天就给你玩到你认清自己的位置,正好你家的监控开着,给你录下来,以后也能时时刻刻的提醒你。”
刘瑞丰两三下扫掉茶几上的物什,茶盏杯碟应声而碎,没有装订的剧本飞落四散,还有手机磕到地板上的沉闷响声,淆乱的疯狂在一瞬间接踵而来,刘瑞丰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掐拽着毓汐的胳膊把人推搡到茶几上,扯开裤子,掰开双腿,残忍而暴戾的,带着想要将对方凌迟一般的凶狠,将自己膨发的凶器捅插进了毓汐的阴穴里。
早已被激愤掌控的男人没有丝毫理智和温情可言,刘瑞丰这一下猛足了力气,直接撕破毓汐的宫口和宫颈,进而贯穿整个宫腔,直抵肉壁的顶端。
毫不留情的重顶捅刺的毓汐浑身震颤,随之散开的剧烈疼痛从子宫弥漫到全身,毓汐瞬间就被逼出了一身的冷汗,痛呼卡在喉咙里无力释放,整个人脑子嗡嗡的,眼前也是模糊的白光。
刘瑞丰似乎真的把一杆肉具当做了沉重有力的刑鞭,狠辣的教训着不肯听话的雌性。没有丝毫的缓和与停歇,刘瑞丰开始了他强硬的征讨与惩罚。过激的愤怒让硬烫如铁的阴茎突突的抖动着,整根的退出宫腔再重新深捣回去,每一次必要残酷暴戾的贯插腔室,用龟头抵压着被迫抻开的,纤薄又脆弱的宫壁发了狠的旋搅拧转。
又或者只收住一点点的力,让龟头仍然插在子宫里,再倏然发力直挺腔壁,连续而快速,让已经被粗暴拉扯开来的肌肉来不及收缩回来,就再度被顶插出去。如此一来宫壁的弹性被不断抻展而全然没有停歇,只得被迫的越发软薄,好像只要插爆了这一腔淫窍,没了这蛊惑男人的妖器,毓汐就会变成只爱他一个人的,听话而贴心的金丝玉雀。
全无欢愉的凌虐强奸让毓汐早已习惯于被奸淫的身体也无法适应,从子宫到肉穴无一不是痛的,好像一把钝而硬的粗粝刀具在身体里循环往复的凌迟。太过剧烈的疼痛让毓汐的呼吸都变得一顿一顿,四肢虚软的甚至抬不起来推拒一番,攒足了力气也只得气若游戏的吐出一句零碎的求饶。
“太痛了放过我吧我最近都不太舒服”这样疼到大脑空白冷汗淋漓的程度让毓汐感到害怕,就算刘瑞丰再愤怒,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的结果,毓汐猛然想起最近身体上的状况,惊恐而忐忑的直觉怕是自己的肚子里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别在这给我装可怜,”刘瑞丰依然插干的迅速而蛮横,毓汐虚软而艰难的挣扎被他轻而易举的扼在掌中。将对方的上半身抱起来紧搂在怀里,用更好发力的姿势干的越发狂暴,“还不舒服?你这种专业烂逼不干你你才不舒服吧。”
“没”实在过载的疼痛让毓汐已经听不真切刘瑞丰到底在说什么了,脑子里也是昏昏沉沉的,有一种很困很困的感觉,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一整句。
刘瑞丰眼睁睁的看着毓汐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就这样垂了下来,纤长的脖颈似就戮一般向后仰着,整个人竟是已经昏了过去。
“汐汐,”刘瑞丰停下动作,如梦初醒一般恍然自己做的太过火了些,把人平放在床上想退出来,却惊骇的发现毓汐的阴穴正在往外淌血,自己的阴茎已然沾染上了不少,“汐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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