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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离去之后,大堂里一下又热闹起来,毕竟王室已是多年没有新人进入,多年来有些略有些才能的也都跑了,而现任的太师等人都是承袭的父职,腐朽的王室其实早就需要流入些新鲜的血液了。
瞅瞅日已近午,算算也是吃饭的时候了,周扁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侍者进来将前堂重新布置一番,周扁独自坐在上位,左手边依次是太师少师和少傅,相对的右手便则上首是白圭白大夫,之下是王孙满作陪,再下首是监甲大人。这座位也是一个讲究的事情,照说白圭初来又只是封的大夫,是不足以坐在右侧上首的,但太师等人考虑到白圭乃新投之人,便再三推让便令其做了与太师相对的上首,当然这样子定然是有人有意见的,只是看在大王的面子上没做声而已。
侍者穿梭其间,给每个人面前摆上一个小几,这时不同于后世宴席时众人围着一个大桌子,而是分餐制,每人都有自己的小几和食具,相比却是卫生了许多。侍者摆好小几后,又将餐具取来,有竹奢,青铜酒爵,饭盏,肉叉等,又将酒坛子放在小几旁的地上,待侍者退下后便有侍女翩翩而来,每人桌旁跪着一名,背后站着一名,负责替人取食物和倒酒等。周扁身旁的自然是巧儿了。王室虽然穷困,但这点人手还是拿的出来,或许还有太后专门吩咐,所以这酒宴显得格外隆重了些,多半应该是怕在生人面前坠了王室威风吧。
御厨也格外卖力,很快便有厨子将一罐罐的炖肉煮肉端来,每名厨子对应一位大人,步伐整齐,动作娴熟,从侍者布置侍女到位再到现在厨子上菜,整个过程一环接着一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好似排练了千百遍,直看得周扁也是啧啧称奇,平常看不出,原来王室还是深有底蕴的,需知现在富商众多,谁家的宴席能摆成这样呢?便是富甲洛阳的白府中也不行。
当下便有太师举起酒爵,率先恭请白大夫,一时酒席之上敬酒声谦让声不绝于耳,王室的好客以及博大的胸怀在渐渐浅下去的酒坛中得到了最好的体现。三巡酒后,又有王室乐师歌女和舞女前来,唱的赫然便是小雅中的鹿鸣,虽然词义是欢迎嘉宾,但用在这里也格外应景,顿时将酒宴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许久都没有这样的热闹了,周扁微微抿了几口烧酒,竟也飘飘然起来了,随着这古朴的音乐轻轻摇起头来。歌舞升平最容易磨灭人的斗志,猛然间周扁回过神来,只觉方才也太放松了点,便稳住身子,端起酒樽轻抿一口以掩饰,再向下去看,太师等人依旧沉浸在歌舞之中,只有白圭神情自若,见大王将目光投来,忙报以微笑回敬,此外王孙满也是并未随音乐而动,台下数人立见高下。
待酒席完毕之后,太师等人虽意犹未尽,但都已酒意熏熏,在周扁的催促之下这才纷纷告辞而去。白圭是满怀壮志而来,中午饮酒自然是省着点的,此时不比别人,却仍然是神智清明。侍女撤下,送走众人后,周扁微微一笑,转身请过白圭来到前堂的偏室相对坐下。
正午偏西时节,正是夏日炎炎,而这偏室却修在朝阴之处,室外种植着几株一人高的绿树,夏风拂过树荫吹入室内,平添了一份清凉。偏室里周扁回想起与白公子的初见,不由心中好笑,开口说道,“初见白公子时,只觉白公子风度翩翩,谈吐不凡,再深交时,更为公子大才所折服,本想亲往相请,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显公子是怎么变成了大王时,却听满大夫传来白公子心意,今日再见时白公子便成了白大夫,世事之玄妙莫过于此啊!”
白圭自然也是放的开的人,笑答道,“其实白某早就知晓大王身份,年初之时满大夫道洛阳曾到蔽府来过,专为替大王拉拢在下而来,白某若日后有什么功劳还需记上满大夫一份。不过白某当时对大王了解不多,不敢贸然答应,还请大王见谅!”
“这自然是无妨的,王室之衰微,任是谁都要再三考虑,此乃实情,本王不会见怪。”周扁摇摇头道,其实白圭能主动说出也说明了此人的坦荡。
“大王胸怀宽广,实为我大周之幸。白家祖上也是王室之臣,白某此次被封大夫,可回家庙告慰先祖了。听罢满大夫的相劝后,白某也是留了个心眼,注意打听起大王之事来,所以初见面时虽然说得随意,但却是背后探查了许多,不想当时便将大王吓着了,还请见谅。这开始时还不以为意,但随着宝马车,美酒炒菜纷纷被打探出来,饶是白某见多识广,也不禁倒吸了口冷气,非是白某不相信,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再花力气打探下去,这才信了都是大王所做,由此白某心中更是疑惑,冒犯一句,大王真的只有九岁么?”
若非周扁此时早已习惯,不然必将脸红了,自己这身子虽然是九岁,可思想却有二十好几,不过这又如何说的出去,只得点头道,“白大夫若是不信可问一问母后。”
白圭却是摇摇头,“哪敢惊扰太后,某只是说说,如何不信呢,可也只能将此归为天佑大周了。不过大王若是只会做些这新奇玩意,经商倒是能成为首富,不过治国就嫌不足了。但是大王的所为总是出人意料之外,大王明里与那些闲汉妥协,暗地里却以一敌十将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某是暗地里亲眼所见。还请大王不要怪他们做事不隐秘,只是白某自有自己的能力罢了,当然以后白某所有的都是大王的。当今之世列强纷争,非强兵者不得善存,何况天下正统王室乎,所以此时见到了大王练兵别有一套,有孙武遗风,白某才心中这才有所转变,寄希望于大王之上,不想出言试探后大王却并无招揽之意,只得寻了这个赔罪的机会前来,幸好大王不计前嫌,给了白某这个一展心中志向的宏图,白某谢过大王了!”
两人相交至此终成君臣,倒别有一番趣味,想到此,两人相对一笑,一切尽在此中了。顿了顿,周扁拱手道,“如今王室复兴之业艰巨异常,白大夫高才,可有什么教我?”
这下切到了正题,白圭此来不就是要献策么,当下收起笑容正襟问道,“方今之世,治国之策,世人皆分之为王道,霸道,变法以及儒家治国,大王以为如何?”
“且听爱卿所言。”虽然心中有所想,但周扁还是谦虚的让白圭说。
果然白大夫接着道,“世间之法制没有从不变化的道理,远古黄帝之时的法制放在夏商并不适用,同样的夏商时的法制放在我大周也不适用,所以文武王之后,周公旦重编了礼制,分封天下,保得了宗周两百年太平,然而平王东迁之后,各诸侯国坐大,不听王室号令,以至王室衰微至今,故而白某以为,周公旦时的礼治天下放到当今也已经不再适用了,所以如同诸侯国一般,变法已是必须的了。”
说到此见大王嘴角一张,不待周扁出声,白圭又抢先接着说道,“大王莫要误解了,其实在下并不是法家之人,对变法细则也不是很明了。但在下以为,不管如何变,适应万民,利于王室的便是好法,哪怕损伤一部分人的利益,只要有益于复兴王室的大业,都必须坚持下去,这是王室复兴的基础,白某也会尽全力支持我王。只是不知我王对复兴王业有何打算,又以为如何才算是王业复兴呢?”
不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周扁于是配合的摇摇头。
只听白圭气势一扬,挥手道,“大王,以白某为大王计,复兴王业分为两步,第一步,收回洛阳,将王宫搬回洛阳,南据伊阕,北守孟津,东占成皋,西控绳池,此天下正中,武王所定万世之基业也。此时,再行商于天下,收刮天下之财富,扩充军队,再建成周八师,则王室基业稳固,天下诸侯不敢小看王室了。”
顿了顿,白圭又接着道,“诸侯虽不敢小看王室,但离王业复兴还相差甚远,第二步乃是,联合魏国攻打韩国,夺回洛阳西边的三川,南边的颍川以及北边的翟南,这些都是王畿故地,取之理所当然也。再联合齐赵秦削弱魏国,寻得晋侯后人,复已亡的晋国,使赵魏韩三国不敢妄动,再合天下之力南下攻楚,将楚国逼回汉水之南,重封汉水之东各诸侯国以镇楚国,若能成,则完成了历代先王所未竟的事业,足以告慰太庙了。到了这时,以王命号令天下,莫有不从,则再从海上寻回姜齐后裔,改封田氏齐国为蔡后,寻得季子后人,重封吴国,天下之人莫不纷纷称赞大王英明,再重筑岐山宗周故宫,文武之治重现也,后人皆将称赞于我王,呜呼,如此王业大兴也!”
见周扁听得目瞪口呆,白圭还以为吓着大王了,忙解释道,“这说起来是一步,但若完成起来却需数年乃至数十年时光,大王万不可焦急,需知兴家比败家要艰难的多。”
其实周扁目瞪口呆倒不是因为被计划本身吓住了,而是惊叹白圭竟有如此大局观,这个计划步步为营,除了开始时的艰难,到后面则是水到渠成,虽然总的来说比周扁所设想的计划还相差有一定距离,但在这古人中却也是十分难得了,至少太师他们就从没想到这上面来。不过周扁最关心的却是第一步,万事开头难,却不知白圭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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