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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幺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幺,还是一言不……”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顺手隔着胸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方由于反覆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
刘三望着痛苦呻吟着的罗雪,狞笑着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摇晃着逼问道:“说,快说,再他妈的不说,老子整死你!到底说不说你?”罗雪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刘三粗暴的动作引起她一阵阵的眩晕,她努力的镇定了一下心神,忍住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剧痛,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句,在罗雪刑伤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向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令:“快,把这婊子解下来,给我捆到刑椅上去。”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来,把罗雪从刑桌上解下来,将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内裤重新给她穿上,然后架着她拖到一加带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将她按坐在了上面。
“嗯……”刚刚受过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压在刑椅上,罗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着一样,疼的她浑身一颤,一声惨叫几乎脱口而出,但最后她还是强自忍住,仅仅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呻吟。
两个打手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从罗雪的颈部开始,将她的身体捆在了刑椅上,绳子每转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绳索深陷进罗雪的皮肉里,形成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过多次的绳索被血汗浸渍成了深深的棕红色,与黑色的丝制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雪一动不动的任凭打手折腾,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捆绑的痛苦,她坐的刑椅正面对着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上。此刻她看到只穿着白色内衣和高根鞋的罗雨,被铁链和绳索紧紧的捆绑在刑具上,一个打手正撬起她的脚踝,另一个打手趁势将砖头垫到了她穿着高根鞋的脚下。
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在筛糠般的颤抖着,饱满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反弓起来的头部死死顶住刑柱,出一阵阵尖利的惨叫,而站在她身边的项汉,还不停的将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边进行无耻猥亵她的身体,一边进行残忍的逼供……罗雪的视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泪水顺着匀称的脸颊缓缓流下。
两个打手仍在翻来覆去的捆绑着罗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捆绑好姑娘的上半身后,他们又拿过两条短一点的绳索,将罗雪纤细的小腿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也牢牢的捆绑在了刑椅的两条腿上,这样,罗雨的整个身体就被一动都不能动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刘三贪婪的盯视着罗雪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出的双乳上,放肆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黑色的丝制胸罩里,使劲的揉搓扭动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淫笑着逼问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小宝贝儿,看你这漂亮的大奶子,还有这可人的奶头……何苦受这份罪哪,说了吧,说啊?”罗雪没有理睬刘三,仍然愣愣的顶着老虎凳的方向,脚下被垫进六块砖头的罗雨终于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泼醒,但面对项汉的逼问,罗雨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态度,罗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真他妈的不识好歹,看老子怎幺收拾你,来人,上刑!”刘三撤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将罗雪的双手面朝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后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手捆绑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雪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后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钢针,狞笑着对罗雪说道:“看看这盒针,我的小美人,这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女人的手指脚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动手了?”罗雪没有睁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识将紧闭的眼睑合的更紧了。
刘三骂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罗雪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姑娘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弛下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刘三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雪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罗雪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刘三又骂了一句,将钢针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罗雪的指甲,每刺上两三根,他就抬起头逼问罗雪的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刺激着他更加狠毒的折磨虐待着罗雪的手指。
罗雪的整体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和脚趾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动都不可能,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穿着丝袜的脚趾也不停的在黑色的高根皮鞋中抠动着,纤细的鞋带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脚腕里。
虽然如此痛苦,但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时候,她要幺轻轻的摇摇头,要幺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继续坚定的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拷打,直到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钢针时,她才剧烈的抽搐了一阵,头猛的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长倾泄而下,遮住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随着阴部被人隔着三角裤大力的揉搓猥亵,刘三的声音再次从身边传来:“怎幺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罗雪低声的呻吟着,“十指连心”,如果说针刺脚趾的痛苦已经是难以忍受的话,那针刺手指的痛苦更要强上足足一倍,但一个员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着罗雪,罗雨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虽然看不到她正在经受什幺样的酷刑,但罗雪知道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在坚持的维护着自己的信念,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的逼问。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雪的身上,钢针一根根的刺入,然后是罗雪的惨叫,刘三的逼问,昏迷,用冷水泼醒,刺入钢针,惨叫,再昏迷,再泼醒,再刺入钢针……整整半个多钟头的残忍折磨,年青美丽的女员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被盯钉满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出可怕的光芒。
刘三累的气喘续续,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雪已经再次被打手用水泼醒,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黑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已经被浸透,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身体上,清晰的勾勒出乳头和阴阜的形状。
这副凄美的景象和罗雪坚定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刘三,他放下水杯,再次把手伸进姑娘的胸罩里,揪住罗雪丰硕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残忍的逼问:“你他妈的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罗雪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刘三的逼问,只有乳头被刘三的指甲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
“妈的,继续用刑,拿拶子过来!”随着刘三的叫喊,两个打手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派立在一起的特大号筷子,上下两端用绳子连在一起。打手把拶子带在罗雪的右手上,将她还钉着钢针的手指插在木棍的缝隙里,然后两个打手分别拽紧绳子,收紧了木条。
“嗯……”罗雪出了一阵响亮的呻吟,瘫软的娇躯重新绷紧,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木棍更加凶狠的夹着罗雪的手指,殷红的鲜血从被钢针刺破的指甲缝中溢出,斑斑驳驳的滴落在罗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和黑色的全高根皮鞋上。
“再紧!”刘三咬着牙命令到,同时揪住罗雪的长,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就再紧,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啊……”罗雪的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丰满的胸脯剧烈的抖动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的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的迹象。
“紧!”“紧!”“再紧!”……随着刘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雪的手指,夹的罗雪指甲缝里的血已经从溢出变成了有频率的喷溅,手指的关节在重压下出“嘎巴嘎巴”恐怖响声,疼的姑娘的整个娇躯都痛苦的抽搐着,拉动着沉重的木制刑椅“咯咯”的响着。
“紧!”随着刘三声嘶力竭的喊叫,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着弓箭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身子,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雪的惨叫反儿停止了,半裸的娇躯快的痉挛着,从喉咙深处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最后头猛的一挺,重重的垂在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雪的头上,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刘三揪着她的头,继续凶狠的逼问着:“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来人,换一只手,再拶!”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雪的左手上,随着刘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刑一次次的施用在罗雪的身上。罗雪痛苦的扭动着半裸的性感娇躯,出无助的惨叫声,刺激着打手们用尽全力的折磨着她。每当罗雪被拶的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把她泼醒,换一只手再拶。
刘三则站在罗雪的身边,一手揪住罗雪的头,另一只手轮番的伸进她的黑色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揉搓她的乳房,拧她的乳晕和乳头,抚摸她的阴阜,揪她的阴毛,拉扯她的阴唇,掐她的阴蒂,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抠弄……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污辱猥亵,一边不停的逼问着她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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