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缃应下。
晚膳过后,夜阑人静。
贺裕被人搀扶着,慢慢走到了剑奴的房门口。
里面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异香,正是那日闻到的“血舞”花瓣的气味儿。
“医师来看过了,怎么说?”贺裕没有着急进去,驻足了片刻。
云缃思忖片刻,道:“回禀王爷,医师说剑奴的小指被折断了,得养上两个月,上次被打断的胳膊好像更严重了。还有一些皮外伤,大概有十几处。医师带了最好的伤药,说不出半月便能好。”
贺裕皱眉:“贺琰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仗着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云缃垂首冷笑:“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皇贵妃所生,皇上和王爷才是中宫皇后的嫡子。”
“本王这几日没怎么注意剑奴,他是怎么在白日里逛到长廊那边的?没有人看着他吗?”贺裕问道。
云缃有些欲言又止。
贺裕疑惑:“这么看本王做甚?难不成是本王允的?”
不会吧……他难道没有叫人仔细盯着剑奴吗?白日里刚出事儿那会儿他就想问,这人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来闲逛的,还和来拜访的贺琰撞上了?
云缃头低得快埋进胸里:“王爷,前日有人问过能否让剑奴在王府中走动,王爷点头允了。”
贺裕更疑惑了,他怎么不记得这段事?
云缃见他一头雾水的模样,忍不住再次提醒:“王爷,您前日晚上偷喝了二两梨花白。”
贺裕酒量不行,沾酒就醉,平日里一小口下去都容易迷糊,更别说足足二两了。
醉酒之人,说胡话是正常的。
贺裕干笑道:“啊……是这样。”
主仆二人在房门口细细簌簌说了许多话,忽然听见门里清冷的一声:“有事就进来。”
剑奴在唤他们,语气不善。
贺裕听着这声儿,心想这位正在发脾气呢。
这一步踏进去必定是去遭白眼的。
想想觉得心中不对味儿,他堂堂瑾王,何必进去听一个贱奴的骂呢?
贺琰这事儿算是薄待了他,但是胸中这一剑的账可是还没跟对方算呢!
在他心绪飘飞之际,身边的云缃却已经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屋内红烛满堂,映照着剑奴那张俊逸的脸。
他坐在那儿,对着铜镜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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