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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号角声的响起,乌孙军卒迅速按部落集合列队,片刻功夫,嘈杂混乱的集结地,就安静下来,除了战马的喷嚏声,再无其它声音。南王此时已上马,在几个部落头人的簇拥下站在队前,队中出来一匹黑色的战马,马上一人,身形高大魁梧穿着有些不同,他居然带着铜制头盔,背后背着一把大剑,欧阳轩从侧面看,剑有一米五长,剑很厚,也很宽,从颜色上看,应该是一把铁剑,驱马来到南王马前,“尊贵的南王殿下,您的勇士集结完毕,等候您的号令!”声如洪钟。南王微微点了点头,“昆仑神的勇士们,多克人就在早上侵入天神赐予我们的家园,残杀了索特肯部,掳掠了我们的姐妹,正向着我们而来,现在到了呼图河谷,为了昆仑神的恩赐,为了我们姐妹不受凌辱,勇士们,现在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出发!”那个背剑的将军,抽出大剑,转马,挥剑向后一指,千人的队伍,从右向左顺时针转马,向北山谷口奔驰而去,南王以及众头人在队伍中间行至马前时,插队而入,欧阳轩也一直跟着韦征,随队而入,纵马疾驰。出了谷口就是河道边的浓密的胡杨林,沿着河道边的牧道,一路飞奔,很快就到了河道出山的谷口,可以看到河对面的列队军阵,两支军队隔河对峙,都在观察对方,欧阳轩从背包侧拿过望远镜,仔细观察对方,发现那就是一个老弱病残组成的军阵,看似人很多,但明显气势和战力上就不如南王所部,毕竟南王部,还都是由青壮组成。欧阳轩注意到了对面军阵中间那个头戴黄锥帽的家伙,在整个队伍里,只有他显得与众不同,40多岁,很是魁梧,左手提着缰绳,右手下垂,正握一柄略显黑色的宽背厚刀,一看就不是西域武器,锦衣锦帽,跨下骑的马也比其他人的都高大,黑色如锦缎的毛皮,阳光下闪闪发亮,四条腿膝关节下是黄色如金的毛色,一看就是一匹高档货,欧阳轩此时有了夺马夺刀的想法。但手上除了两把短刀,再无其它武器,哦,对了,还有两把意大利产的锰钢登山镐,但同样有些短,和短刀差不多。
思来想去,转头对旁边的韦征说道“兄台可否有称手的战刀借在下一用?”韦征点点头,对后面说道:“韦蒙,把宝剑借于欧阳公子”,“诺!”话音刚落,一把无鞘的青铜剑剑柄在前的递到了眼前,欧阳轩看了看这个叫韦蒙的家伙,年岁有20多岁,中等身材,身材略显清瘦,小脸,剑字眉,怎么看怎么不协调,手里还有一把木杆青铜头的长戈,看到他有武器,欧阳轩也就放心的接过了剑,剑有点重,有10斤左右,闪着金黄色光芒的剑身上还刻有花纹,在另一侧还刻有隶书的铭文“常胜恭安韩王信持”,看到这把剑,欧阳轩似乎想到了什么,趁大家还在互相观望,派兵布阵之机,用江苏方言说了句:“原来兄台为韩王信的后人,名征,看来还记得祖上夙仇”,韦征哆嗦了一下,缰绳差点脱手,这一切欧阳轩都看在眼里。继续自言道“韩王之后应远在岭南象州,出现与此,着实怪哉”,说完也不看韦征,接着观察对面军阵,其实韦征心理也是乱糟糟一团麻,欧阳轩的话他全听懂了,而且还听到了很久没有听到的家乡的方言,骑在马上也是坐立不安。欧阳轩倒是无所谓,看到对面的军阵两个侧翼出现了异动,军卒向两侧摊薄阵形厚度,看到这里,欧阳轩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又向两侧看看了,自己的左侧是河道边的胡杨林,右侧同样是山阴面的松树林,嗯,有些不对,为什么那片的树林树木相对有些整齐,有砍伐痕迹,有明显的战马冲击线,如果不是自己在特种兵服役时练就的观察力,还真看不出来,马上扭头用哈萨克语对南王说道:“南王殿下,您看右侧山坡上的树林,似有战马冲击线?如若不是以前促成,极有可能埋有伏兵”,南王离欧阳轩只隔了韦征一人,听到这话,马上扭头观瞧,看来他也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指挥官,点点头“公子果然是世外高人,差点上了铁热烈的当,玛尔他肯听令,命你率200勇士绕道那片树林后的南山破,听号令冲击树林”,“遵命”那个背剑的大汉道。说完拨转战马,在后队挑了200人,向后方跑去。南王又命令道:“其他部族队列,没有命令不得出击,原地战备待命”。
两军就这样隔河对峙,对面的军阵中军在两翼护卫下一点点的向后撤,南王见此微微笑了笑,依旧巍然不动。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两只猎鹰从那片树林山背后飞起来,南王抽出了马刀,突然向上一举,自己这边响起了特别的号角,声音非常尖锐,响声还没结束,那片树林的山脊上出现了人影,接着就看南王马刀向前一挥,浑厚的冲锋号角想起,乌孙军骑向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躺起的河水形成了水雾,山上的乌孙骑士也同时沿着战马冲击线冲向了那片树林。
两军对冲的壮观场面,让欧阳轩莫名的兴奋,随着军卒纵马提剑冲过了河,韦征没有跟上,而是和南王在一起,还有那几个汉人,护卫在南王身前。过了河,欧阳轩就直奔那个锦帽锦衣宝马的家伙杀了过去。虽然欧阳轩背着背包,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在冲到一箭之地的时候,对面如蝗的箭雨扑面而来,自己这面也同样在射箭,欧阳轩趴在马身上,用剑拨打着奔自己来得箭只,这对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欧阳轩来说就是小儿科,一个蹬里藏身,伴在马的左侧向前冲,一分钟不到就冲到了阵前,自己坐骑的屁股和前肢肩胛处都中了箭,血已经流下来,染红了皮毛,冲到阵前,欧阳轩回到鞍上,努力控制住有点受惊的马,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不影响砍杀,在特种兵服役时虽然没有练过这马上搏杀,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欧阳轩快速的反应和强有力的臂膀,在加上后世实用一击致命的格斗技能,基本上在他冲锋路上,挡着他的,都是在对方刀还没到的时候躲过去,然后两马一错的时候,刺出致命一剑,就这样一路掩杀,在刺死*个人以后终于和自己的目标碰上了,那家伙见到欧阳轩的时候,借用马速,刀刃向上探身从下向上斜挑,这招是够狠的,马又没法躲避,一旦被砍上,马必死无疑,自己的腿也可能被削掉,然后再被后面的骑兵踏死,看到这架势,欧阳轩下意识的,重心全压在迎向刀的一侧,向前探身,举剑直刺对方手腕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刀刃还差几厘米就砍上时,剑以刺入对方手腕,带走了刀锋,在马前腹部滑了一个斜口,离欧阳轩的膝关节也就几公分,化解这一刀之后,那家伙手掌已经被划成了两半,刀掉在了地上,马不能挑头,只能前冲,但也不能看着好家伙被别人抢去,现在欧阳轩急需一匹好马,和一把好武器,这两样这家伙都有。不能放弃,现在自己这匹马已经受了伤,看来不能再骑了,想到这里双脚从蹬里抽出来,左手扶住鞍子,手上一用力,就脱离了马背,马也向下爬了下去,欧阳轩单手用力向后一个纵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背部着地的一瞬间,腰上一用力,挺了起来,右手执剑,呈战斗姿势站立,左手抽出短刀反握在手。看到了刚才那家伙的刀离自己十米远,也不及多想,躲过一把砍向自己马刀,然后一个转身,左手短刀划断了那匹马的后腿肌肉,然后向前侧向摔倒,自己冲击线上后面的乌孙骑士也赶到,马蹄踩到了那名多克骑士,欧阳轩赶紧侧滑闪开冲击线,向刀掉落地快跑几步,刚要拾刀,就感觉到后面有刀锋袭来,赶紧来个苏秦背剑式,用剑护住了后背和颈椎,那把马刀正好砍到了颈椎部的剑背上,然后滑开,接着就冲了过去,被后面冲击线上跟上来的乌孙军卒,一刀斩落马下,欧阳轩很友好的伸了一个大拇指表示感谢,插好短刀,拾起那把刀,通体范黑,比韩王剑还要沉些。拿到了刀,还有那匹马,扶低身体,左手反握刀,右手正握韩王剑,那家伙就在自己的正前方50米左右,左右有几个护卫拱卫着。站在两条冲击线的中央,两侧来轮番上来的乌孙骑士攻击也都被一一化解,后面的冲击线上,还有不到3人,自己身后已经没有奔过来的马匹,看来这条冲击线上的多克军卒被斩杀的差不多了,远处乌孙骑士已经开始拨转马头,换线向回冲杀了。欧阳轩立刻加速奔跑,途中还紧了紧背包腹带,50米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多克军骑前,由于是他们是站在这里等待救援的,所以欧阳轩直冲最前面的两名军骑,虽然人速不如马速快,但毕竟也是速度,借着速度挥剑直刺马头,两名护卫也没含糊,一个挥刀隔挡,另一个甩力直砍欧阳轩,只见欧阳轩右手反刀架住劈砍的刀,这时已经冲到了两匹马勃颈位置,左手的剑被隔挡之后,一翻手腕,化剑为刀,左脚为轴,原地一个360度转身,两把利刃把还没从原来的动作恢复过来的护卫的马身上划了很长很深的口子,劈砍欧阳轩的那家伙更是倒霉,直接被剑刃割掉了一条腿,得手后,欧阳轩,继续以右脚为轴,再一个360度旋转,这回两个人的马肚子彻底被开了膛,两个人这回都没了一条腿,马一吃疼,本能的前穿,把两个没腿的家伙甩了下来。那个锦帽的家伙前面门户顿开,这时两侧的护卫也反应过来拨转马头准备应敌,可是晚了,就在他们转身时,两侧冲击线上返身杀回来的乌孙骑士将他们一一砍落马下,现在就是欧阳轩独自面对这个锦帽家伙,欧阳轩,一个跨步来到马侧面,挺剑直刺那家伙的腹部,那家伙倒也灵活,左手抓着已经纵列成两条的右手,一骈腿,从马的另一侧掉了下去,欧阳轩一剑刺空,回剑时在马背的羊皮上划了一个口子。收剑在手,看到马对面锦帽家伙,俯身纵跃,从马肚子下越过,长剑前出直奔锦帽家伙腹部刺去,这家伙就地一个打滚躲了过去,两人基本同时站起身来,现在直面没有武器没有战马的锦帽男,欧阳轩迅速改变攻击方式右手反握剑,左手正握刀,两条线上返回冲杀的乌孙骑士没有一个对锦帽下手,而是把他留给了欧阳轩,路过时都投以敬佩的目光,并极力冲杀那些返回来越线试图救援的多克骑士,欧阳轩一个侧身,左手刀举到了最大攻击位置,腰腹上一用力,高举的刀急速劈下来,锦帽男双腿用力一蹬地,身体向后穿出了几公分,将将躲过这一刀,但还是晚了,欧阳轩在刀落下的同时,在前的左脚为轴,又来了个旋转,右手肘成90度内弯,长剑突出肘部80公分,结结实实的刺进了锦帽男的胸膛,动作的惯性划开他的胸膛,从突到护卫前到刺杀锦帽男,一连串的动作,欧阳轩作的连贯流畅,天衣无缝,一个近乎完美的格斗术用了不到半分钟。后面返回来的乌孙骑士看到这一幕,对欧阳轩充满了敬佩之情,并高喊“铁热烈,死了!铁热烈,死了!”,一会儿整个战场上喊话连成了一片,兵无将则乱,短短两次冲杀,本来势均力敌的双方,变成了单方面的强势,乌孙士卒趁势掩杀,最后降俘千人,斩杀2000余,松树林里准备冲击侧翼的伏兵,在毫不防备下,被全部斩杀。
欧阳轩没有参加最后的战斗,而是牵着那匹马,趟过河,回到了原来出发的位置。没有骑马,因为他真的不知道没鞍镫的马怎么骑。站在马头前,双手捧剑送到韦征面前,韦征看看欧阳轩,用江苏方言道:“宝剑赠英雄,这把剑放在我这里只能埋没了它的光辉。还是贤弟当佩之”,欧阳轩还真看不上这把剑的实用价值,更看重的是纪念意义,于是道:“此剑乃是韩王遗物,于韩士后人乃是镇宅之宝,笃思之念,于世人乃是功禀之承,于我只是利器尔”,说的同样是江苏方言。听得南王一头黑线,韦征默默接过剑,眼圈红红的,转身将剑交还韦蒙保管。南王虽然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但知道可能这把剑是重要纪念之物,从未见韦征拿出来用过,看了看战场,已无悬念,转身对欧阳轩道:“公子果真是天人授业,铁热烈乃我西域诸国中勇力无二的猛士,战死在他刀下的猛将已有百十余人,今被公子所斩,也是除了我西域之患,如无公子,提醒,此次必将惨败,此次得以根除边患,公子功不可没,按西域诸国约章,本王决定,将铁热烈那匹汗血宝马黑风双煞及战陨圣刀赠与公子”,南王来了个顺水人情,欧阳轩走出队列一拱手,“谢殿下赏赐”,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恭喜贤弟,这战陨圣刀,乃是金山天降红陨石炼制而成,无坚不摧,乃是西域圣物,原为乌孙先王所有,后因与车师联手抗匈奴,特赠与车师,铁热烈因在龟兹战事中,独战破敌,被车师国赐予此刀,后铁热烈自恃强大,返出车师,骚扰各国,所到之处无不是生灵涂炭,多次剿杀都因其狡诈,勇猛无功而返,数月前其主力被车师所破,余部遁入深山谷地,各国多次围剿而不利,因此共同约章,斩铁热烈者,得圣刀,此马也是其一年前,于天山险道出奇兵突袭大宛所获。此刀乃为我汉人铸造,此人今尚在南王帐下,公子如有需要,可向他求助”,原来如此,一把铁陨石造的刀,有点像杨过的玄铁剑,但铁陨石在阿尔泰山应该还有一块更巨大的,具体位置自己也知道,本来这次直穿阿尔泰山目的之一就是要看看那块红色的铁陨石,那块陨石据考证有3000多年历史,现在应该也在阿尔泰山玛米亚萨兹那等着开发。想到这言道“现在金山中部由谁掌控?”“目前还在乌孙国内,此次匈奴犯边,是在金山东部山口黑石碓那扣边,现正战于吐尔纳河附近。”,“哦,原来如此,那里冬季是四面环山的雪谷,入冬后,匈奴自会退去”。“何以见得?”“那里冬季雪厚与人高,给养运输困难,牛羊无草可用,匈奴人自会退去,只要坚守原地,防其入冬前攻入平原地区,此战必胜”,“公子高见,公子未曾到过那里何以知晓,那里冬季多雪?”南王突然插口道。“家师曾绘有山川地理图,曾说过金山的黑石碓,和周边物事”,“尊师真乃高人,只是无缘一见。”这时战场已经进入了打扫阶段,俘虏被捆绑着押送走,其他人在挑拣战马,兵器。
说道黑石碓,欧阳轩真想去看看,是不是和自己来的时候一样,想到这里,出列,冲南王拱手道:“殿下,家师曾言过,这红陨石应该是两块,一块特别巨大,现今应在金山中部,玛米亚萨兹东北侧,剑锋悬崖下。不知南王可否差人取之,赠与在下,以完成家师铸造神兵心愿。”,“哦?那里我知道,现在是索拉奇部夏牧场,公子以今日之功,所求定当准许,我这就差人去办”,南王一挥手,后面上来一个未穿铠甲的乌孙人,“殿下有何吩咐?”,“你速去王庭,告知昆莫今日战况,按公子要求请昆莫速派人手,寻那红陨石,运至本王别院。”
本来哈萨克牧民传说中描述的势均力敌的战斗,由于欧阳轩的到来,让原来的南王卡勒恰哈德尔大战山匪铁热烈而受重伤的桥段没有上演,不知道白天鹅的传说还不会继续,他的孩子会不会叫哈萨克,想到这里,转身用江苏方言问韦征:“到这里来,还不知南王殿下如何称呼,可否有子女”,韦征碾着颌下青须,一边看着战场,一边用江苏话回道:“南王殿下尊称卡勒恰哈德尔,其有一子两女,长子尊称哈萨克,两女尊称那孜古丽和纳兰古丽。怎么想起问这个?”“噢,没什么,不知道人家的名讳,总是有些失礼”,看来传说就是传说,历史还是原来的历史,但是如果没有自己的到来,这场战役极有可能南王会败在侧翼的500骑兵下,最后真有可能上演那场传说中的大战,“南王还曾经有过一段很美丽地故事,等回去再于你道来”。欧阳轩心说,你们两个都是很有故事的人,韩王信的后人远在西域蛰伏,卡勒恰哈德尔的儿子哈萨克是开创了一个民族的人。
欧阳轩把背包重新整理了一下,拿出最后一副安全绳,把各个带子重新紧了紧。现在欧阳轩必须先骑裸马回去,这匹宝马,明显要比原来的那匹要高点,腰背也宽,看来回去要配一副好鞍镫,用安全绳和短刀在羊皮垫上作了个简易的马镫,这样的马镫是不能快跑和战斗的,要不然一旦坠马,就会要了命。踩着简易马镫上了马,才感觉这宝马就是好,背宽,坐在上面很舒服。一会儿各部战斗结果也陆续的报到了韦征这里,这次乌孙一方战死200,战伤100,在俘虏口中也找到了劫掠的人口,还算说得过去。这时两名乌孙兵卒抬了一个人过来,鲜血飘洒了一路,来到南王马前,被抬着的人,挣扎着要起身,南王马上下马,来到那个人跟前,一摆手说道:“扎兰朵,你这是怎么了”?“南王殿下,我十天前被铁热烈在伊利河谷偷袭,今天要不是你的人及时来,我可能就被他们杀掉了,刚才又被暗藏在俘虏中的匈奴人偷袭”,说完就是一阵咳嗽。韦征扭头对正在熟悉裸马的欧阳轩问道:“不知贤弟可否医治一下大宛扎兰朵王子?”,“我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说完下了马,摘下缠在脚上的马镫,来到担架前看了看,检视了一下伤口,在右胸上部靠近锁骨有处刀刺伤,刀还没拔出来,在没有其他伤,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能把他治好。拱手对南王说道:“南王殿下,扎兰朵殿下无大碍,只是需要殿下提供一个干净的毡房,在下才能施术医治”,“太好了,那快抬扎兰朵兄弟去我的毡帐,传令官,传我命令,命令玛尔他肯全权负责收尾,分发战利品。其他各部带队回归驻地,每部各派出10名精壮勇士,护卫别院”,说完,一挥手,大队人马,抬着受伤的扎兰朵奔别院而去,这次欧阳轩没有骑马,而是跟着担架旁,由韦征派人牵着马,拿着自己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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