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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快近腊月,正值隆冬,天气越发的寒冷。雪倒是不怎么下了,气温却是每天不断的往下掉,干冷干冷的。
别说像杨举人这样的大户了,庄子里面的普通人家都呆在家里猫冬。苦鳖王启年却没有这样的福气,天天得往外面跑。这几天都快被院子里面的私钱逼疯了,每次看到院子里面的钱山,感觉那就是一堆堆枷锁。
万一要是周知县脑子抽风,跑过来拜访,看到这满院的私钱,连审问都不用,直接可以把自己拉出去咔嚓了!私铸铜钱,斩立决啊!何况数量这么多,典型的情节特别严重!
这几天来,王启年天天带着杨二狗跑县城,到处打听毛文龙和皮岛的消息。
皮岛可不是大明内陆,那边杀个把人,还真没人过问。所以动身之前得先把功课做足,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虽说历史上对毛文龙的评价还行,但是此时在山东民众口中却完全不同。得力于文官们对武将的一贯鄙视,此时话语权又在文官,特别是有清名的文官手里,他们说什么老百姓死心塌地的信什么。
所以此时老百姓心目中的毛文龙就是一个土匪,附带了许多传言故事。什么张庄的谁谁被毛文龙部下抓到后直接破开肚子吃掉了心啊!哪个庄子被毛文龙部下洗劫了,男的杀女的奸啊,又是哪个庄子上的谁谁被抓到后剥光衣服逼着去采人参,九死一生才逃回来啊之类的!打听的越多,结果却越糊涂,每个人口中的毛文龙都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凶残,特别的凶残。
凶残的传闻听多了,王启年心里也有点毛毛的,生怕一进皮岛就被小喽啰抓到山寨,一个大汉醉醺醺的,零下几十度还敞着胸脯,露出胸脯上黑黑的胸毛,胸毛上结着厚厚的白霜,大声吩咐:“摘了这牛子的心去造一碗醒酒汤来!”
一想到这零下几十度的气温,王启年反倒有主意了。有个礼物一定合适,有了这个礼物,毛文龙再凶残也不会一见面就杀自己。
于是,接下来几天,苦鳖王启年带着苦鳖二号杨二狗天天跑县城的当铺。一间一间的当铺扫过去,就找死当的古董字画,只要自己在后世听过名字的,一件都不放过,价都不带还的。私钱不敢动,只好把周知县给的银票花的精光。倒是让那些黑心的当铺老板过了个肥年。
这天夜里,王启年打电话给了郝仁,把古董字画一股脑的传了过去,吩咐他尽快变现。然后大量采购生橡胶和硝石、以及红磷。此事略过不提。
乘着年前衙门还没封印,王启年又跑了一趟县衙,拍了周知县半天马屁,死皮赖脸地请他写了一封给毛文龙的书信。
最后周知县实在是拗不过,才提笔写了几行字。这两人素昧平生,信里面实在没什么好写的,总共才几句话。无非是证明了一下王启年的身份,捧了王启年几句,然后接下来拍一拍毛文龙。王启年忽悠着周知县盖上知县大印,谢过后,便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在怀里。
王启年在乎的就是信上的知县大印,至于内容,管他呢,只要盖了知县大印,你就是一张白纸我也收货了。反正这封信也没打算给毛文龙,纯粹是给自己弄张官皮。第一为了路上安全,第二想见毛文龙本人容易。路上倘若碰到大明水军,看在官府信使的份上想必不会为难自己,倘若碰到毛文龙的土匪部下,谁也不会一见面就杀一个信使吧,最少也得把自己送到毛文龙跟前再杀是不是!
何况自己虽有举人身份,却没官职在身,此去求见毛文龙,人家也不一定肯见,把自己晾在旁边一年半载的也说不定。到时候,别说黄花菜了,毛文龙的骨头都得打鼓了,按历史进程的话,这哥们明年七月就得让袁崇焕咔嚓了。
有了信使身份,到了毛文龙地头,把盖了知县大印的书信一亮,谁知道里面是不是紧急军情啊!肯定有人把自己直接送到毛文龙面前。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只要到了毛文龙面前,再把给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亮。保住小命基本没问题了。
拿到了周知县的书信,王启年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杨家庄。请杨老爷出面,帮忙租赁了一条小海船。这年头,内江内河的船好租,毕竟都在大明治下。至于出海的海船,就必须要本地乡绅出面作保了。你要是勾结海盗,等船到了海上,就把船上的水手杀杀掉,开着船跑了,满世界谁能找到你啊!
又过了几天,海船齐备了,王启年从杨举人家借了两辆马车,满满的堆了两车的私钱。小心起见,都用绳子串好,木箱装着。由护院们赶着,四人一狗一起起来到了港口。把私钱搬上船后,王启年吩咐其它二人回去后好好看家,就带着杨二狗一起上了船,直奔皮岛而去。
从鳌山卫这边下海,海船得先绕海岸线航行半圈,来到了蓬莱这边,再顺着零零星星的岛屿,航向旅顺。到了旅顺便已经算到了辽东了,在旅顺口重新补给,然后再沿着海岸线驶向皮岛。
全程换算成后世的单位,差不多一千多公里,冬季北风盛行,全程都是逆风而行,只能走之字型路线,海船跑一趟刚好要一个月。原本船主是不肯出来的,不过杨举人面子大,又给了大笔的银子,才肯接这趟活。
海船刚出发,第二天早上就碰到鳌山卫的水师拦截。领头的水师将领隔着船接过杨老太爷的书信,知道是自己人,也不登船检查。隔船问过海船要去皮岛之后,便提醒王启年,船上不要带粮草器械,然后便走了。
海船接着继续航行,到第十二天的时候,来到了登州海面。刚过蓬莱,登州水师的四条战舰围了上来。打出旗号,命令海船立刻降帆。船主只得照做。
不一会儿,几十个水师士兵簇拥这一个肥胖的水师将领登船过来。一登船,水师将领就啪的一脚把点头哈腰的船主踹倒,扯着嗓子喊道:“这船谁能做主的,赶紧出来!”
王启年站了出来。肥胖将领一见王启年的举人服饰,嚣张气焰马上没了,拱手说道:“原来是位举人老爷。失敬了!前些日子,袁总督有令下来,命小的们严查这登州口出海的海船,只要船上运了粮食、运了军械的,都得全部扣下。上头的差遣,小的们也不敢不听,有什么得罪的,还请老爷原谅则个。”
接着一挥手,十几个人满船的搜了一遍,没发现粮食军械,便又点头哈腰的退下去了。过了一会儿,杨二狗过来禀告,搬上船的铜钱被砸开了一箱,里面的铜钱全被偷走了。
小插曲之后,海船继续开始航行,还没到旅顺口。再一次被水师拦住。
这回的水师可没有前面的好说话,王启年抬出举人身份没用,为首的嗤的一笑,我们督师还是进士出身呢。拿出周知县的信来还是没用,为首的继续嗤的一笑,一个破知县而已,吓唬谁啊,我们督师还是蓟辽督师呢!
一群兵痞把海船翻了一个底朝天,为首的水师将领指着翻出来的两坛子粗面,几小坛子咸菜以及几块风干的猪肉,说道:“我们督师有令,东江镇的粮饷军械以后只能从觉华岛发运。除此之外,一粒米,一根箭头也不能运到东江去。你们竟敢不听,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王启年心知这群丘八是借题发挥,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木箱里面的铜钱。便拉过水师首领,两人私下谈了几句。不一会,那水师将领满面春风的走了回来,对手下说了几句,然后一群人两人抬着一个钱箱,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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