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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黎漫漫姐弟俩就缠着黎天学给他们扎火把,其实火把挺好扎的,可惜的是自诩手脚灵巧的黎漫漫在做手工方面实在不能恭维,特别是轻重总是掌握不好,所以虽然心里对这样简陋的手工玩具很是看不上,但是也不敢自己动手做,毕竟一个火把是否容易燃烧而又燃烧持久,跟扎火把时的松紧有很大关系。
黎天学先做了一个比较轻巧的小火把,那是淘淘的,他个子不高,力气小,大火把舞不开,然后就做了黎漫漫的,黎漫漫也不喜欢笨重的火把,就让爸爸做了一个比淘淘的稍微大一点的。
一下午,黎漫漫和淘淘守着火把,盼着天黑,觉得这个下午是如此的漫长,跟没有尽头似的。林秀娟忙进忙出的发面,煮红豆馅,准备晚上烙火烧,也就是一种带着馅的圆圆的饼子,用平底锅烙的,在家乡八月十五除了要吃鸡,就是晚上要吃火烧,至于月饼,村子里很少人家特意去买,黎天学倒是每年从县里带一封回来,基本上都是送给奶奶的,是那种带青红丝的,五仁月饼。不过黎漫漫不喜欢吃甜食,不论是月饼还火烧,对她都没有吸引力,每年的八月十五晚上,她都宁愿吃中午的剩饭,只有在被母上大人的逼迫下,才会吃小半块火烧。
吃过晚饭,黎漫漫跑到厨房找到油壶,在火把头前倒上油,牵着淘淘一溜烟,往台子下面跑,村子里的孩子都在那里集合。
“哎呦,这死丫头,又把我的半壶油祸害掉了!”林秀娟看女儿拉着儿子一溜烟跑了,急忙进厨房,放在灶台上的油壶果然又空了,心疼得要命,冲出来对坐在院子跟邻居说话的丈夫抱怨。
“算了,大过节的!”黎天学劝道,他从女儿进厨房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也没有制止,一年也就一次,这点油还是浪费得起的。
林秀娟看着空了的油壶,心疼的咬咬嘴唇,又听丈夫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气不打一处来,冲道:“你就惯着吧!这么个丫头,以后找不到婆家,你自己养着!”
“嗐,说什么呢?”黎天学不满的回道,“我养着就我养着!我还能养不起我家丫头!”
“俺大婶,小妹淘气是淘气了点,可是人聪明呀!”黎元仁拿着一块火烧,一边咬着,一边劝道,“老话不是说吗,越淘的孩子越有出息!”
“就是,小孩子能有不淘的吗?你们可还记得俺大叔那个时候,也够呛!”黎元胜要比黎天学大得多,接了一句。大家都笑了,黎天学也不好意思的跟着笑。
黎漫漫不知道大人们在月光下回忆过去,她带着村里的孩子七八个人举着火把,正往大队部赶去,按惯例,每年大队的孩子们都是在大队部门前的打谷场上集合,各村一队,西安比哪个村的火把烧得好,烧的时间长,然后再分开,一些调皮孩子就玩一些比较危险的打仗游戏,更甚者故意去烧对在大路上的柴火堆,其它一些孩子就在月光下玩游戏。
黎漫漫等人还没有到的时候,就远远的看到打谷场上一片火光,还有一些火把从各个村子里迤逦而来,倒有点像电视里夜行军的味道,十分的壮观。
带着队伍走到场上,加入杂姓的队伍,一直以来,比赛都是朱姓一个队伍,杂姓一个队伍,就这样杂姓的队伍还不到朱姓队伍的三分之二。
大约七点左右,人基本上到齐了,今年的两个裁判站到打谷场中央,准备挑选手比赛。朱姓的裁判是他们选的,而杂姓的裁判则是各各姓轮流的,今年轮到侯姓,上场的是侯士齐,黎漫漫舅老爷家的儿子。
这种比赛都是大孩子参加的,像黎漫漫这种不到十岁的孩子都是吃瓜的群众,选手上场,先是检查火把的长度,然后点燃,看火焰的高度,然后选手使劲的挥动火把,看谁的火把燃烧持久。
黎漫漫拉着淘淘,站在人群里,看着选手不仅努力挥动着火把,还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互相比较着,眼花撩乱,突然一个选手把火把往空中一扔,自己来了两个后空翻,伸手又准确的接住了火把,看着的人先是一阵尖叫,接着哗啦哗啦的鼓起掌来,另一个也不甘示弱,他拿着火把来了一连三个后空翻,火把随着他的翻动,绕出一个一个的圆圈,十分华丽,黎漫漫使劲的鼓着掌,感觉以前看电视上马戏团的玩火的简直逊毙了。
大孩子们炫够了他们的技巧,三五成群的散开了,至于刚才的比赛结果,也只有那些很有集体荣誉感的人才耿耿于怀,输的队伍憋着劲,准备明年再来,也有心里不服,准备找机会给胜的队伍一点颜色瞧瞧的。对于绝大部分孩子来说,他们对结果是不太上心的,好容易有个大人不管的可以撒欢的玩的时间,再去生气,实在不划算。
黎漫漫和村里的孩子就是那绝大部分,他们都不到十岁,属于吃瓜群众,看看,凑凑热闹就好,谁胜谁负离他们比较遥远。等大孩子们打着火把往远处玩去了,黎漫漫才带着大家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并一再强调不准用点着的火把互相打。因为都举着火把,大家玩的时候不用拉着前面的人,只有保持在一条线上即可。
虽然规矩讲得清清楚楚,但是玩起来就变形了,渐渐的八九个人的小队伍越跑越散,做老鹰的黎漫漫追得气喘吁吁,不过小鸡也不轻松,一场游戏下来,大家都累得躺在泥地上,喘着粗气。
“不好了!大队部失火了!”一阵惊叫响了起来,几个人吃了一惊,急忙站起来,往大队部看去,大队部的一间屋子正冒着火苗。
“大红,那不是你的租书铺吗?”大军拉了一下黎漫漫,紧张地问,“那,你的那些书怎么办?”
黎漫漫刚才就发现是自己的租书铺失火了,心头一阵疑惑,大队部好几间房子都没失火,自己的租书铺既不在头前也不在末尾,怎么就中间的失火了?难道是有人故意放火?这讲不通呀?自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哪?难道--?也不对呀,按讲,爸爸已经向乡里递交辞职信,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冲突了呀!
“救命呀!柱子还在里面呢!”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响起来,黎漫漫一看不正是那个狗腿二号叫栓子的吗?难道真是朱正兵那厮的手笔,这也太胆大了,纵火罪可不轻哪!
“大红,你的书还在里面呢?怎么办?喊大人吧!”大军还在计较着黎漫漫的书呢,这大半年他可蹭了不少书看。
“我的书已经收掉了,前几天我就不开了!只是还没跟大队讲清楚而已!”黎漫漫解释道。
“救命呀,谁来救救柱子!”栓子满脸糊的不像样子,看着失火的房子哭喊着,他旁边就站着脸色已经一片苍白的朱正兵。
此时他心里乱得不得了,本来他是打算趁着今晚把黎元红的书都给顺走的,上次听爸爸说那书里黎元洪自己的,不是大队的,就算她不干了,自己也不能用她的书开租书铺,所以自己就起了这心。没想到才进去,栓子的火把就把里面的帘子烧着了,慌乱之中,就用手去扑,手中的火把又把旁边的纸箱子点着了,这火就一发不可收拾,几个人就急忙逃走,可是柱子比较胖,被火拦在了里面。
黎漫漫看着火越来越大,大人要来还得时间,虽然柱子是活该,但是人命关天!就对大军说:“你看好他几个,把他们带到打谷场上去,离得远远的!”
“你要干什么?”大军直觉觉得黎漫漫的话有问题,问道。
“我去看看,哪里有水?里面还有个人呢?”黎漫漫敷衍道。
“那你小心一点!不要自己去救人,那个柱子胖的要死,你背不动的!”大军嘱咐道。黎漫漫点点头,跑向大队后面的仓库,觉得那里应该有厚一点被子,从窗口爬进去,一看真是苍天保佑,真的有被子,拉了一条被子,又从窗口爬出来,跑到沟边,把被子往沟里一扔,使劲往水里浸了一下,看它好像湿透了,用力把被子提起来,浸了水的被子,十分沉重,黎漫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平整的披在身上,把脑袋也抱住了,但是被子实在太重了,黎漫漫走路都有些蹒跚,才走了几步,黎漫漫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抓住了,把头从被子露出来,一看,居然是师傅,心中大喜。
梅清叶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小徒弟,不知道是生气好还是高兴好,这么小小年纪一股侠肝义胆,实在让人高兴,可是这鲁莽,不知量力的性子又让人生气。
“你看你这样能去救人吗?别人没救出来,你到赔进去了!”梅清叶没好气地把被子从黎漫漫身上拉过来,披在自己身上,“你给我乖乖在这等着!那也不许去!”说完一个纵身,冲进失火的屋子里。
黎漫漫盯着屋子,心里提心吊胆的,从理智上来说,师傅身怀绝技,又披着湿被子,应该没多大问题,可是情感上却是抑制不住的担心。不过时间不久,火场里人影一闪,梅清叶已经站在黎漫漫面前,把被子扔在地上,对黎漫漫说:“我走了!不要告诉别人我的事,还有你有几天没来练功了!”
“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师傅,你没伤着吧?”黎漫漫点点头,紧张的打量着梅清叶。
“这点事,哪里能伤着我!走了啊!早点回家!贪玩的丫头!”梅清叶弹了黎漫漫的脑袋一下,黎漫漫疼得龇牙咧嘴的等着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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