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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幽州治所蓟郡百里之外的一座山谷,名为红石谷。这里到处都堆叠着深红色的巨石,因而得名。
一条弯曲的山径,曲曲折折的在红石谷前盘过,山径两旁满是健壮的枫树,时值初冬,枫树上艳红的枫叶早已不复存在,而是变成深红中带着些许的枯黄,铺落的地上,和红石谷附近的石头交错在一起,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此刻,明媚的眼光铺洒下来,照耀着整个山谷。两个衣着褴褛的大汉却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站在红石谷口附近的一块巨石背后,躲避着初冬的北风。
“牛娃,你说为啥俺俩就这么倒霉,要在这谷口喝西北风。”其中一名大汉开口对令一人说道。
那个被称为牛娃的汉子哆嗦着,把四处漏风的衣领拽紧了一些,这才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首领怕官军打过来呗,再说,也不是天天让咱俩站岗,有啥可抱怨的。”
先前说话那大汉也学着牛娃的样子,拽紧了领口,接着问道:“官军?哪来的官军?现在这世道,当兵的都拿不到军饷,要不然谁会窝在这鬼地方当山匪啊。”
牛娃沉默一会儿后说道:“也是,咱们首领以前不就是官军么,还不是一样带领着大家伙窝在这山谷里,每天为了吃饭发愁?要是有粮食,有田地,俺才不愿意当山匪呢。”回头看到大汉不理自己,而是一连震惊的看着前方,伸手推了推大汉:“你看什么呢?”一边说一边顺着大汉的目光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牛娃看到数十骑官军正在快速向自己的方向接近,最让他震惊的是,这些官军都穿着精良的柳叶铁甲,握着明晃晃的钢刀!牛娃等人原本都是农夫,走投无路之下,才跟着一伙从前线上败退下来的官军,一起在红石谷这个地方占山为王,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就连他们的首领,那个自称以前是将军的人,当初也没有这么精良的铠甲武器啊!
牛娃回过神来,拉了一把还在发呆的大汉,大声喊道:“快跑啊!回谷中向首领报信!”大汉这才反应过来,两人一溜烟向山谷内跑去。
来的这队精锐正是敖烈率领的麾下先锋。战马践踏着谷口的大地,带起一阵震颤。眼看离谷口还有一百步左右的距离,敖烈举起长枪,高喊道:“停止前进!架弩!”跟随着敖烈的数十名精骑,整齐划一的同时勒住了缰绳,排成雁翅阵型,然后举起了右手上的手弩。
没让敖烈等待多久,不一会儿,山谷内就奔出来在一名穿着校尉衣甲的壮汉。跟在他身后的,还有百余名山匪。这些山匪拿着各种武器,有的是朝廷配发的刀枪,有的则是自制的长矛,更有甚者,还拿着耕地时用的耙子、镐等农具。再看他们的衣甲,有一小部分人穿着郡兵的制式衣甲,但也是参差不齐,仔细一看不难发现,他们的衣甲至少是四五个不同的郡县配发的。大多数人连衣甲都没有,只穿着普通的衣袄就跑出来了,甚至很多还是衣衫褴褛的那种。
为首那名校尉打扮的大汉喊道:“你们是谁,来俺们这山谷做什么?”按照原定计划,敖烈是要先用手弩招呼他们的,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一众山匪,敖烈却改变了主意。朗声说道:“某乃是幽州牧刘公部下威远将军,尔等在此啸聚山林危害百姓,何不早降?”领头的那名壮汉不屑的说道:“就凭你这几十号人马,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俺打仗的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兄弟们,上!”
随着壮汉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上百名山匪一窝蜂的,向谷外杀来。敖烈见状叹息了一声,挥手做了个下斩的手势。敖烈身后的精骑们看到敖烈的手势,立刻扣动扳机,将手弩上的弩箭向着杀来的山匪挥洒了出去。
顿时,谷口处就变成了人间地狱,那些没有衣甲护体的山匪纷纷惨叫着,被射翻在地,一时之间,鲜血蔓延了整个山径。看着手下的兄弟们被射翻,为首壮汉连忙对身边的一名山匪说道:“快去谷中,把所有兄弟都叫出来,点子扎手!”那名山匪领命而去。
等到敖烈麾下精锐们一轮齐射之后,杀上来的百余名山匪们,十成中已经去了六七成。那名壮硕匪首的脸上一阵抽搐,随即露出一连凶相:“你们不给俺们留活路,那就谁也活不成!”说完,挺起手中大刀,率领其余的山匪,直奔敖烈而来。
敖烈不慌不忙的下着命令:“收弩,布阵!”倒不是敖烈不像在继续用手弩对山匪门进行清扫,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东汉时期的手弩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具有强大的威慑力,这没有错。但是手弩也有着它的缺陷,就是一击发出后,需要一段时间来重新填装弩箭,之后才能继续发射。当然,如果是步兵,而且是成建制的步兵,相互之间交替射击,手弩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可现在敖烈手下的精锐们都是骑兵,虽然他们在学了敖烈传授的血杀刀法之后,也可以用于步战,但是战马怎么办?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战马也是极其稀缺的军备,所以敖烈没理由放弃战马的速度,来和一群山匪进行步战。
看着匪首悍勇的向自己杀来,敖烈举起手中长枪,喝道:“冲阵!”之后率先催动照夜雪龙驹冲杀了出去。数十名精骑紧紧跟随在敖烈身后,向着山匪门亮出了自己手中还未曾饮过血的钢刀!
扑哧!敖烈的长枪刺穿一名山匪的肩膀,之后甩动长枪,将受伤的山匪摔倒一边,又向着下一个目标杀去。一群山匪奋起余勇,努力的想要对敖烈等人造成伤害。然而,他们没有一个人达成目标。敖烈麾下的精锐本就已是相当精锐,在经过这段时间的严格训练,修习了血杀刀法,更是如虎添翼。面对着乌合之众的山匪,这些精锐们六人一组,组成小型六合阵,有人举刀格挡山匪的兵器,有人将钢刀劈砍而出,斩在山匪身上,站在后排的,钢刀斩不到敌人的,便策动战马,用马蹄踢伤敌人。各个小型六合阵转动之间,进退有据,就像是一个磨盘一样,重重的碾压着山匪。
壮汉匪首此刻也是震惊莫名。不管怎么说,这匪首当初也是大汉的军官,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汉子,可是何曾见识过如此精锐的精兵悍将?更令人心惊的是,自己的大刀曾几次砍到了对方骑兵的身上,除了溅起一片火花,让马上的骑士晃了两下身体之外,没有收到任何效果。毫无疑问,这些骑士身上的柳叶铁甲居功至伟,根本就是不是自己手中的兵器可以砍破的。
匪首向战场环顾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敖烈身上。敖烈是这些官军的主将,身上没有穿铁甲,只是普通的袍服,于是,匪首错误的以为自己可以先擒拿住敖烈,进而以敖烈为人质,逼迫这支精锐退兵。
在这样的考虑之下,匪首大喊一声,奋力向敖烈冲杀过来。敖烈已经接连刺伤了十几个山匪,但是他却没下杀手,毕竟,一群乌合之众,还不值得自己痛下杀手。看到匪首扬起大刀向自己砍来,敖烈微微用力,手中长枪向前一点,和匪首的大刀撞在一起。这匪首虽然悍勇,但哪里是敖烈的对手?紧握在手中的大刀被敖烈一枪挑飞,打着旋不知落到哪里去了。敖烈接着挥动长枪,调转枪尖,用枪杆在匪首的肩上重重一砸,那匪首惨叫了一声,被敖烈的巨力直接砸倒在地,直不起身来。
就在这时,一阵喊杀声从山谷中传来,张辽率部从谷后抄小路杀进谷中,一众毫无防备的山匪顿时被张辽杀的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等谷口的战事完全解决了之后,张辽也率部从山谷中杀了出来,来到谷口和敖烈会和。随后,在远处观战的荀彧和田畴也赶来清理战场。来不及和敖烈打招呼,荀彧和田畴就带着一队士兵去清点此战的战利品了。
没过多久,荀彧先行回来了,对敖烈说道:“禀主公,此战我军无一伤亡,斩杀山匪五十余人,其余都被俘获,未放一人逃走。至于谷中战利品,子泰正在进一步清点中。”
敖烈点了头点,将目光转向了那名匪首。壮汉匪首见到敖烈向自己看来,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刚刚撑起来一点,却又扑到在地。敖烈那一击虽然没用全力,但敖烈是何等的力量?打的这壮汉半边身子酸麻的使不出半点力气,当然也就不可能站起身来了。
这壮汉匪首也是直爽的汉子,见自己站不起来,索性也不在挣扎了,半趴半卧的俯在地上,抬头看着敖烈说道:“要杀要刮随你便,但是俺求你放了谷中的兄弟们,他们大部分都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穷苦百姓而已。”
敖烈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某自然看的出来,但是如果谁的手上有过人命,杀过平民百姓,某必然会将其枭首,以慰死去的无辜百姓在天之灵。”
不一会,田畴带人压着所有被俘的山匪,来到了山谷前的空地上。田畴凑到敖烈耳边轻声说道:“谷中没有存粮,最多只够五百山匪一日的口粮。金银珠宝更是一概没有,只有一些老弱病残之人。”听完田畴的回报,敖烈心中对那个匪首的话,也相信了几分。这说明这帮山匪并非丧心病狂之辈,既没有掠夺附近百姓,也没有抛弃老弱病残。
看着双手被缚在身后,垂头丧气的四百多活下来的山匪,敖烈朗声说道:“某知道当今世道不太平,很多人被逼无奈而从贼,但是你们想过自己的父母亲人吗?想过你们的子孙后代吗?你们要让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子孙,世世代代都顶着贼人家眷的名称,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吗?好男儿当征战沙场,立下不世之功名,何苦为贼?”
原本低垂着头的一众山匪们,听着敖烈的话,似乎是看到了一线希望,但有因为长期以来受到的压迫,从内心深处不愿意相信敖烈,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官府,所以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肯开口说话。
那名趴在地上的匪首更是哈哈大笑道:“征战沙场?立下不世之功名?哈哈,你骗鬼去吧!俺以前就是当兵的,俺还是一名校尉呢,可最后又怎么样?俺和兄弟们在讨伐黄巾起义的时候,俺手下的兄弟不知战死了多少,俺也不知受过多少次伤,最后死去的兄弟连抚恤金都拿不到!俺们在前线奋勇杀敌,流了多少血汗,可是俺们的军饷整整一年都没有发放过!可是那些将军大臣们,却在大后方饮酒作乐,这样的世道,谁还有指望?”
敖烈叹息着说道:“没错,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大汉江山,也并非都是贪生怕死贪图享乐之辈!你讨伐过黄巾,自然应该知道皇甫嵩和朱儁两位将军的大名吧?难道他们也是你所说的那样吗?”
匪首自然知道抗击黄巾百万之众的皇甫嵩和朱儁两位将军,这两位将军治军严谨,从不克扣军饷,麾下将士都甘心跟随两位将军征战,最后平定了黄巾之乱。一时之间被敖烈问的哑口无言。
敖烈大声说道:“看到某身后的精锐了吗?或许你们败的不服,认为他们只是凭借了坚甲利刃,借助战马之力才打败了你们。但是某告诉你们,他们为了保卫大汉边疆,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他们曾经和匈奴大战过,一战斩杀匈奴上万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大汉精兵!”
张辽和百余名血杀营精锐齐声高喊:“血杀之魂,有征无战!”仅仅百余人,却喊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就连站在一旁的荀彧都被那股勇往直前的气势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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