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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翻了翻白眼,双手捧住小辈儿看了看,他说:天怎么说黑就黑了,你怎么说没就没了,这里不是聊斋吧。
小辈儿对老先生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他听到老先生的话后,决定送老头最后一程。于是大声对其他几个小孩说道:孙子们,给老先生掌灯,八抬大轿送上一程。
几个小孩见多识广的,在村子里没少跟大人学事,于是从二门门框上抽出门板,将正在咽最后一口气的老头子放在上面,随后扯了一床白布单子盖在老头身上和头上,但是被单子不够长,还有两只脚露在外面。几个孩子已经做的够周到了,又将老先生的裤子往下扽,盖住脚面。几个人抬着老头在狭窄的屋子里转悠了几圈,然后放在炕上说:完事了,大夏天的这东西放不住,能扔多远就扔多远吧。
小辈儿动了感情,刚要流上几滴眼泪,有个小孩在边上提醒:老头子死前跟你说过,有块大洋要你帮着花了。
小辈儿揉揉眼睛,到了现在,关心钱财比关心其他的东西都要来的实在些,明摆着,有了钱就有了所有的东西,而面前这些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卖不了一块钱。小辈儿说:那就拿来吧。
那个小孩说:头儿,我没有,钱在你手上呐,老头子说的,说是给你留着。
小辈儿一听顿时泄了气,以老先生的脾气,撒个谎说个瞎话比放屁来的还快,这种话是不能当真的。但是,小辈儿还是抱着宁信其有的态度来寻找这块大洋,毕竟老先生一辈子就死过这么一回,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死,一口气也不带喘的。他相信老先生说这话的时候是准备浪子回头的,因此,吩咐几个手下兼手下败将说:再仔细搜一遍,不论什么东西都要用手捏捏才是。
几个小孩头一次听说抢劫还有“捏”的,认为又学到了新鲜东西。在他们眼里,搜寻跟打劫差不多,是要打砸抢烧说脏话的。而捏是用来对付花姑娘的,属于“采花”范畴。关于“采花”这个工种,因为对年龄、手脚和其他东西要求比较苛刻,因此,几个童工暂时还不适合这样的工作岗位。但是,几个小孩还是非常兴奋,眼睛冒出一尺长的迷离光芒说:那就捏吧大伙。
搜寻首先从外围开始,因为之前已经过搜一遍了,所有现在再搜起来就容易的多,跟复习功课差不多,该会的会,不该会的做个记号还是不会,因此还是一无所获,只是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凌乱,感官冲击更加明显。
几个打家劫舍的刺儿头空着两手跳出圈外,对小辈儿说:报告头儿,还是没有找到。
小辈儿有些失望,他本来要靠这几块废物点心混出一些名堂的,就像麻子脸那样,能够把大伙带出去,再变着花样给挨个整死,这不是一般人参加几个培训班就能做到的。他将几个小孩抓过来一一蹲在炕沿上说: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是你们,一点长进也没有,长大了再这么废物就不要跟着我混了。
说完,他扯开老先生身上的被单子,整个老头子出现在大伙面前,看上去比活着的时候要短一些。几个刺头头一次近距离看到尸体,有些害怕。其中一个刺头小心翼翼的说:报告头儿,这老头看上去短了一截。
小辈儿吓了一跳,心说兔崽子,站着就比躺着高,这种连后脑勺都能想出来的事也好意思拿出来问,但是有些话是不能直接回答的,有失自己的身份。于是改口说:都这样,活着的时候心高气傲的,以为自己永远死不了,所以走起路来都要踮起脚尖来回摆动,而死了就谦虚的多,只需翘起脚后跟上下晃荡就行了。
众小孩点点头羡慕的说:我靠的来,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真行呀头儿。
小辈儿怕这群小屁孩再整出一个吓人的,于是亮出双手在空中舞成一朵花,众小孩果然受到吸引,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观看表演。
老先生在小辈儿手中像棉花套子一样叠来叠去,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扔出窗外。最后什么也没有找到,小辈儿累了,随手将老先生折叠好了放在炕沿上。
小辈儿说:给大伙一个机会,谁能猜出那块大洋放在什么地方,我让他保管一天。
几个刺头听说还有这种好事,于是纷纷开动脑筋,指着衣不遮体的老头子说:嘴里、耳朵里、肚脐里、屁股里。
小辈儿说:那好,咱们就试试看。
于是,老先生在死后被纷纷打开上面说的那些东西,最后在屁股里找到一块生了锈的硬邦邦的看上去是大洋的东西。
小辈儿在地上用脚踩干净,果然是块银光闪闪的大洋,他问道:刚才谁说的屁股。
一个挂着鼻涕的小孩走出来说:我,我说的屁股。
小辈儿拿着大洋对他说:亏你想的出,回头到我家去,我给你塞个大个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咚咚的嘈杂的脚步声,随后一个细碎的脚步由远及近闯进来说:报告头儿,你妈老憨那孙子过来了。
小辈儿说:门板锁上了?
“锁了,锁了两道。”
小辈儿抹了一把汗甩在大伙脸上,刚要动劲,院子的大门被砰的一声巨响撞飞,随后老憨像推土机一样从外面推进来。
老憨是来找老先生算账的,捆上他是老先生出的主意,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老先生对他动了手脚,但是怎么动的除了作为当事人的胸部和老先生以外就没有人知道了,他进门一看,满屋狼藉,锅碗瓢盆等以前放在上面的东西都放在下面了,藏在柜橱等里面的东西都扔在外面了,以为老先生主动放弃了眼前的没有马车坐的日子。
小辈儿从里面战战兢兢走出来,低眉顺眼的喊了一声“叔”,脑瓜和四肢蜷缩在躯干里,做好了被扔出去的准备。
老憨进来的时候就恢复正常了,那只蜷伏在老憨身上的巨猿不愿意闻到老先生那股酸腐味,刚进门框的时候就跳了下来,躲在砖缝里的阴暗处。
没有巨猿的支撑,老憨放下五短身材的架子说:小辈儿,老先生这是不过了?
小辈儿指着叠在一起的老先生说:死了,说着说着话就咽了气,还打了半个跟头,双脚刚飞上去就掉下来砸成你现在看的这样了。
老憨眼中带了悲戚,他的心理和普通村民没什么两样,对死的烂的东西有种天生的同情心,认为凡是死的就需要同情一阵子,因为自己还活着。
老憨说:怎么说死就你妈死了,也不跟大伙打声招呼,昨天还活的好好的,哎也难怪,挺老的一个人,再活着人们就该有意见了。
看到老憨一脸正常的样子,小辈儿高兴的说:叔,你还是你呀。
此时,老憨见大仇已报,转身就要离开。他是这么想的:来的时候有杀人的动机,再这么呆下去就有亲自动手的嫌疑了。于是,双脚分开地面上的东西,前脚刚迈出门框,巨猿瞅准机会又附上了上去。
他听到小辈儿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于是张开大嘴露出獠牙说:我一直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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