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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浓度不高,但胜在难以察觉。
而且在持续超过两个小时的释放后,纪德显然已经毫无自觉地处于‘上头’的状态。
虽然不至于产生严重幻觉,但他的大脑活动肯定受到了相当的影响,不然不会连两人之间的距离都发生错判。
赤枝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特殊的停顿、语调说话加重纪德恍惚的程度。
“没有麦穗不被鲜血玷污。”他忍不住随口又diss了一下纪德。
倒不是他有多讨厌对方,而是他想了很久之后还是觉得不先把对方的信念击碎,根本没可能让纪德看到另一种选择。
我要先毁去他那自欺欺人的‘希望’,让他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在他以为死神将要温柔地替他剪断生与死之锁链的时候,让他又一次失望,不得不继续痛苦地苟延残喘。赤枝想着。
这个人,我无法让他的心灵从苦痛中解脱,那么——
“忏悔吧。”但丁的话语声既空灵又庄严,他看着面前渴死如求甘霖的男人,残酷地说出判决,“忏悔你手上所沾的一切血,忏悔你犯下的一切罪,在最终审判来临之前一直忏悔。”
纪德没有发出声音,但他放空的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说明他听见了但丁说的话。
流下的汗滴。微微颤抖着的身躯。
曾经这血肉皮囊有如铜墙铁壁,现在却在但丁的利舌下锈蚀。
“你将到期而死。在那之前,你需赎你的罪,不得逃避。”
只能将苦痛之鞭抽到别的地方去,把无限的痛苦转化为有限的痛苦。
这是赤枝从文豪纪德身上得到的灵感,不管怎么样,忏悔就完事了。
当然,要是忏悔的时候能学习前辈圣奥古斯丁写本《忏悔录》什么的就更好了。
赤枝看着纪德的影子随着太阳位置的变化逐渐弯曲,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对方也没有突然攻击性增加暴起伤人,而是依旧神情恍惚,于是放心大胆地把领子下面的定位器拿出来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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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年轻的黑手党干部坐在校长室的椅子上,和上次不同的装束让他看起来既阴沉又吓人。
“你问哪个为什么?是为什么我和但丁会合作插手mimic的事,还是为什么我们能做到让你每次都正好来迟一步?”伊拉斯谟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十指交叉叠在颌下,“还是一些你应该去问但丁的为什么?”
两个人的位置和上一次正好相反。
“是为什么你们要让所有人觉得织田作会去解决mimic?”太宰治问出的话超出了另一个人的预计。
伊拉斯谟收起了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有些感慨地说道:“你总是带给我惊喜。”
“我们的确花了大力气让织田君建立对mimic的仇恨,以确保在最后一幕到来之前事情在某些人眼中没有脱轨。在这一点上,我和但丁有各自的想法,不过都同意不要过于打草惊蛇。”他的语气相当坦陈,“我需要横滨继续安定下去,而但丁执着于扫平织田君未来写作路上的一切障碍,物理上的或者心理上的都是。”
所以是织田作这些天的行踪被当成了幌子,他们借此暗地里做其他的准备吗?太宰思考着。
等等!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
“织田作一开始就被盯上了。所以但丁找上你来帮忙。你会答应,是不是因为敌人会拿孩子们威胁织田作?”联系织田作和mimic首领异能力相同这一点,这次事件最后的迷雾也在太宰面前散去。
至于但丁怎么知道,又怎么做到这些事,实际上是最无关紧要的部分。
一旦理解了关键,太宰治的大脑就迅速筛选起各种可能,无数的信息从他的脑内一闪而过,然而随着他思考的深入,他的脸色变得越发差起来。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唇阻止了牙齿,牙齿阻止了舌头。
并不算太难的答案。排除了作为干扰项的但丁和伊拉斯谟后,从动机、信息差和完成手法不可或缺的一些特殊条件来看,人选根本就只有一个,他之前没想到对方完全是因为灯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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