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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获了占城稻的种粮,对于钱惟昱来说毕竟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他在葛岭边的庄园里闲住了几日,每天去葛岭宝石山上登山健身、瞻仰父王留下的保昱塔,又到鹫峰禅院禅院和那些当初被父王选来为自己守塔的老和尚们闲谈讲经、打打机锋装装深沉,年前的时光很快就倏忽而逝。
这一日,已经是腊月三十。正是过年的时分。钱惟昱作为在杭州的宗室,又没有自己的家眷,所以自然是要进宫陪王叔钱弘俶一起过年的。
同样还留在杭州的钱弘亿、钱弘俨自然也在其列——其中钱弘俨的情况和钱惟昱类似,因为钱弘俨也还没有娶妻成家,所以只有孤身一人入宫过年。
钱惟昱的这个十三叔虽然如今已经20出头,但是还未娶妻生子,所以进宫陪大王过年的时候依然是独身一人。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情况,主要是因为当初钱弘佐薨逝的时候,钱弘俨才十八岁。他本人又比较一心向学,对男女之事不看重。
后来钱弘佐死了之后,虽然钱弘俶上位也有快两年了,兄长如父,可是毕竟钱弘佐死的时间还不远,钱弘俶也不好刚刚死了兄长就给弟弟指婚。所以钱弘俨就一直拖在那儿,听说今年他刚刚看上了宰相元德昭的侄孙女儿,明年就该成婚了。
至于十叔钱弘亿,今年已经23岁,也成亲了四五年了,其妻妾育有两个女儿,不过还没有儿子——当然了,钱弘亿有没有亲生儿子钱惟昱是不在乎的,因为就算有也威胁不到钱惟昱的地位。如今钱惟昱需要提防的,只是大王钱弘俶的妃子、尤其是正妃孙氏生出儿子。
……
钱惟昱到了宫里,已经是巳时末刻,这个点儿,对于进宫参加午宴的人来说,实在是已经算晚了。钱弘亿、钱弘俨等叔父已经比他早了半个时辰到了,其中钱弘亿还带着家眷。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谁让那些叔父们的府邸在杭州城里,而钱惟昱的府邸在城北的葛岭上呢。
午时一过,就有宫人过来宣召说大王咸宁殿赐宴。众人也就停止说笑有序列队进入正殿。因为是王室的家宴,大王钱弘俶也没要求女眷和幼童到后殿分开赐宴。一家子表面上其乐融融地开始了饮宴,所有宗室子弟自然也要轮流向钱弘俶祝酒。
钱惟昱偷眼往大殿的主座上看去,只见上面一溜儿的摆开一张长案,也不是钱弘俶平时升殿议事时候面前那张蛟龙纹的金案,而是一张更长得多地深色木料桌案。钱弘俶自己端坐在长榻上,边上却侧放了一张软垫的杌子,坐着正妃孙太真。
钱弘俶的正妃孙太真年纪也才刚刚二十岁的样子,比钱弘俶小了六岁,倒是和钱惟昱的母妃仰元妃同龄,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仰元妃并不是钱弘佐的正妃,而是钱弘佐当了好几年大王之后才新册立的妃子。
这孙太真生得端得颇为端庄大方,而且性子柔懦仁德,品行节俭素雅,据说如果不是参加宴席、召见宫外大臣的女眷等时候以外,平时都是不施脂粉的。钱惟昱用余光觑看几眼,也知道这孙氏的姿色比自己的母妃要差上几分,不过难得的是那股仁德的大气,有这么一个婶婶,以后自己被人在叔叔耳边吹枕边风暗算的机会倒是要小很多。
至于孙太真怀里,搂着的正是当今“世子”钱惟治。
这,也是钱惟昱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这个小堂弟,毕竟从他自南唐回国以来的两个月,也没遇到过什么别的逢年过节的机会,钱惟治才一周岁零三四个月,这么小的孩子,平时自然不会抱出来抛头露面。
钱惟昱的瞳孔在看到钱惟治的时候有一丝危险的收缩,不过那并不是有什么恶意,只是一个潜伏者的本能反射。他告诫自己:那个小孩子只是七叔的儿子,和自己一样,都是九叔的侄儿。既然亲疏相等,自己又比钱惟治大了十三四岁、而且文武都颇有造诣建树,那么钱惟治自然不会对自己的地位有威胁。
宫廷酒宴,酒菜无非还是那些酒菜,钱惟昱如今也是锦衣玉食之人,等闲也不计较吃喝。当下他也就忙着把心思放在观察应酬之上,酒菜吃到嘴里如同嚼蜡。也不知过了几个刻点,许是午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大王钱弘俶突然让大家肃静一下,说是要宣布一个消息。
只见钱弘俶端着一只白玉酒盏,从长榻上站起身来,走下陛阶,一边行一边说道:“忠逊王为胡进思所逼,骤发风疾于东府调养,至今也将有两年。而自忠献王薨逝以来,胡进思跋扈无常,欺凌宗室之事也时有发生。寡人即位之初,亦权柄衰微,无力与之争衡。然所幸此贼年迈体衰,数月之前,终于忧惧而死,寡人与诸位兄弟子侄,亦是颇感侥幸。”
众人听钱弘俶没有没脑的说这些往事,也不知道钱弘俶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既然话题是钱弘俶在声讨已死的逆臣;那么,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吹嘘大王的英明神武、摘奸发伏总归是没错的。
一时之间,众人歌颂钱弘俶英明果断、铲除跋扈权奸胡进思一党、以及贬斥胡进思不思知恩图报、身负数代大王恩典,居然图谋挟主乱政,实在是不自量力云云。
钱弘俶摆了摆手,止住大家的继续吹捧,续道:
“今日说起这番旧事,自然不是为了声讨已死之人。胡进思虽然可恶,然早年毕竟有护持先王的功劳,寡人自然也不会抹杀。
今日要说的,乃是公布一件大事——惟治吾儿,实是忠逊王妃子所生。只因其时忠逊王风疾不行、身在东府为胡进思监视,寡人恐其子为胡进思所害,故命爱妃诈作有孕,待王兄妃子临盆之时,才用心腹宫女换出其子。当是如此,也是事急从权;如今朝堂之上胡氏一党已经一扫而空,寡人不忍惟治吾儿一生身世不明不白,故而向列位兄弟申明。”
钱弘亿、钱弘俨听了之后大惊失色,其他宗室众人反应也差不多,很显然,钱弘俶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以至于其他近亲都不知道钱惟治的真实身世。不过也惟其如此,当初才有可能瞒过胡进思那老东西。
“那……那……不知王兄今后,可是打算继续继养治儿,还是……”钱弘亿硬着头皮,代表宗室出面提问大王的打算。他毕竟是如今宗室中和大王血缘最近的人了,这种问题只有他出面问。
“自然是要继养的了——不过,如果忠逊王诸妃将来未有再生育的话,将来自然也当让治儿兼祧王兄一脉的了。”
钱弘亿停了一下钱弘俶的口气,那基本上是把这件事情通知一下大家,本就没打算问大家意见,所以问清楚之后也就住口不说了。整个宗室中,也许只有钱惟昱对这个结果没有感到震惊,那也是他一贯的历史知识带给他的安心。不过,如今总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算是有一种落袋为安的安慰。
钱惟治的身世之谜被公之于众之后,这场过年宴会也差不多进入了垃圾时间。虽然理论上要陪钱弘俶过完一整天、直到守岁之后众人才可以各回自己的府邸,不过后面的时间都是走过场的罢了,丝毫不会给人惊喜。
钱弘俶免不得对钱弘亿、钱弘俨和钱惟昱三个过完年后即将外任开府的弟弟和侄儿谆谆教诲一番,告诫一些文物修治之道。几人也都满口应下,一脸谦虚自不必说。
……
历史的时钟,拨向了公元952年、后周郭威广顺二年。
过了正月十五,在杭州城里吃完了元宵,钱惟昱也到了上任的时候了。作为镇东军节度副使留后、东海道观察使,早在钱惟昱上任之前两个月,苏州那边就已经开始修治钱惟昱的观察使府邸了。
水丘昭券老将军,数年来一度掌管已有万人规模的内牙水师、驻泊在昆山大寨之内,算是吴越抵御南唐长江水是的主力;除了水丘昭券的内牙水师之外,顾承训在明州的明州水师团练、还有苏州府部署在太湖一带的工程兵部队“撩浅军”。
数万有潜力的人马,正在那里等待着钱惟昱的指挥调度,等待着改造出一副新生,等待着对着南唐虚弱的那一刻,从背后狠狠地咬上一口。
从武林门码头,带着五百亲兵和随行官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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