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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瞧你那点出息。”我讥讽道,“是谁在部队里成天嚷着‘肖申克的救赎’来着。”
欧阳俊没有说话,倒是安哥开口了:“我也是。这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安哥,漂亮性感的女朋友你不陪着,在这儿霉了半年的床上你怎么可能睡得好。”
“滚。”安哥百年一遇地骂了一句脏话。
“你说在部队吧,挺反感那些条条框框。可是一出来,就是各种看不惯、听不惯、待不惯。你们是不知道,我现在进门都忍不住先敲门喊‘报告’。”
我们在黑暗中笑了。
“老实说我也是,”我必须坦承,现在我看不得别人乱丢垃圾、看不得别人留黄毛、看不得别人光膀子、看不得别人流里流气……
“拙子,”欧阳俊义愤填膺地问我,“你说我们好好的大学生活不过,非得被人管着被人虐着才舒服,我们是不是犯贱啊?”
我和安哥都笑着回答:“大概是吧。或许,的确是。”
第二天一早,六点十分。没有闹铃,没有号声,我们准时起床。欧阳俊拖地打扫卫生,林安邦去操场跑步,我则把临时盖的一条毛巾被叠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
“看样子你真的是当兵当傻了。”欧阳俊放下扫把认真地看了看我。
“彼此彼此吧。”
中午,欧阳俊被一群学生会的学弟学妹们拉出去吃饭,林安邦也跟吴曲出去约会了,我一个人躺在宿舍里。五个月的部队生活养成了我午休的习惯。两点半左右,迷糊之中感觉有人在晃床。我骂了一句:“易子梦你大爷的,别打手枪了。”没有回音,床却继续晃着。我探头往下看,房间是空的。这时外面有人狂吼:“地震了!地震了!”我一下子惊醒了。翻身下床,趿着拖鞋就冲到了楼下。
操场上全是人。有光着膀子赤着脚只穿着裤头的,有抱着笔记本攥着钱包的,有裹着棉被顶着凳子的,有拿手机打电话的——这个时候,电话已经不通了。大约十分钟后,欧阳俊和林安邦回来了。
“听说震中在四川汶川。有八级。”
“怎么办?”我问他们。
安哥没有丝毫犹豫:“走!赶紧回部队。或许能赶上救灾的队伍。”
“问题是这个点已经没有回去的车了啊。”
“我来想办法。”欧阳俊这个时候显得尤为沉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一台黑色“雅阁”就到了宿舍楼下。我们将行李装好,跟几个送行的同学拥抱告别。吴曲双眼噙着泪,站在车窗外死死地盯着安哥。安哥冲着窗外挥了挥手,关上窗子,哽咽着催促道:“走吧。”
吴曲拍下窗子,流着眼泪决绝地说:“林安邦你放心,我会跟你在一起的。”
车发动了。
“林安邦,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在一起……”吴曲的哭腔渐行渐远,只有安哥在我旁边悄悄地抹着眼泪。
欧阳俊坐在副驾驶上,情绪有些低沉。他嘟囔着,似乎自言自语:“这一走,不知几年后才能再见了。”
我坐在驾驶座后面,也陷入了离别的感伤。我们曾期盼着怎样轰轰烈烈地离开这座美丽却忧伤的校园,曾幻想着在毕业典礼上要如何慷慨陈词指点江山,没想到,一场地震,成就了我们几个匆忙而意义不凡的告别仪式。我或许该做点什么,为这个苦熬四年终将离别的校园,为这如杂货间一般紊乱不堪的大学生活,为我这一段或喜或悲的心路历程。
如果可以,我想再去食堂吃一碗滚烫的砂锅粉,去教学楼听一堂哪怕枯燥的思修课,去图书馆的九楼翻一本无人问津的小说,去画室涂两笔丙烯颜料,去岳麓山看一遍夜色,去橘子洲赏一回焰火……
可是,这些看似平淡的生活,连同我迷彩服一般斑斓的青春,终将远去。
抵达部队的时候是晚上九点。
全旅上下都换上了迷彩服,打好了背囊。所有的军车列成长队,车厢上挂着红底白字的标语: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和灾区人民同呼吸共命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回到连队,龅牙他们已经把我的背囊收拾好了。大家穿着迷彩,围坐在俱乐部的电视机前,几乎所有的频道都在滚动播报着关于地震的最新消息。死亡和失踪的人数节节攀升,好像那些无关生命,而仅仅只是一组组数据一般。
数以万计的生命在那一天的下午两点二十八分灰飞烟灭,还有许多在废墟和黑暗之中因为饥饿、缺水、恐惧或者失血过多而死去。这些生命在五月十二日之前还那么鲜活,他们或许快乐或许忧伤,或许幸福或许孤独,或许纠结于一段感情,或许沉迷于某个游戏,或许追逐在名利场上,或许放纵在纸醉金迷中……当灾难降临,这一切都变得轻薄、肤浅、不值一提。如果未来可以预知,他们将如何打发自己的余生?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他们将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世界?
第二天,依旧是战备状态。所有人员全副武装待在宿舍,等待着那一声号令。电视里,各军区和各兵种先后投入抗震救灾战场。废墟之上,迷彩斑斓,战旗飘扬,参加抗震救灾的部队无疑是辛苦的甚至是危险的,可是在和平年代,有什么能比这些更能让军人感到幸运和自豪呢?
我们生活在一个硝烟无处释放、箭镞任意生锈的年代。在这个年代当兵无疑是幸运的,因为不用面对战争这个巨大的绞肉机,不用触碰那生离死别的痛苦;可是在这个年代当兵又是不幸的,因为我们感受不到效命疆场的悲壮,我们体会不到马革裹尸的豪情。当战争远离我们的时候,除了时刻准备战斗,军人存在的最大价值便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保卫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这也是一场战争——一场对抗大自然顽劣的战争。
我们群情激昂,龅牙让我代表全班写了一份请战书,并郑重其事地按上每个人的指印。“请战书”交上去之后,指导员亲自用毛笔在整开的红纸上抄了一遍,并让全连官兵签了名,交到了机关。随后,各单位纷纷仿效,请战书贴满所有能张贴的地方。
可是,上级首长并没因为我们的请战书而批准我们参加这次救灾。尽管这次有将近十万人的部队投入了这场堪称伟大的抗震救灾任务,但是我们并没有接到命令。大约一周之后,部队解除战备状态,恢复了正常的训练生活制度。
2008年8月,汶川大地震之后,中国发生另了一件大事:第二十九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在北京召开,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里。许多老兵晚上偷偷跑到俱乐部,用毛巾被把窗户玻璃盖起来,把电视开到静音,看各项比赛的重播。对此,普洱和指导员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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