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携回了主院,芳姨已经命人往屋里送了热水。
吩咐莹玉送了剃须的刀片来,聂混躺在榻上,十分惬意的枕在姑娘腿上,嗅着难怀清香,由白夭伺候剃了胡茬子。
他沐浴的功夫,又将人带进浴桶里,迫不及待的欺负了一通。
芳姨在门外通禀,说相馆的人已经进府了。
聂混正在兴头上,压根儿停不下来,干脆就没理人。
芳姨瞧着紧闭的门扉,听着里头隐隐约约难以言说的动静,不由眯着眼窃笑。
也没再催促,只轻手轻脚退出了屋子,到廊下吩咐莹玉,将相馆的人带到偏厅里等着。
毕竟是帅府的生意,相馆的师父也不敢催,老老实实坐在偏厅里等着。
谁知,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茶都喝了三壶了,才总算听见人来传他们。
白夭好容易才劝住了意犹未尽的聂四爷,等两人收拾妥当,从屋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接下来的时间,配合着聂四爷的兴致,白夭陪着他在主院的堂屋,里卧,书房,园子,以及敞庭那两棵开的格外早的桃树下,都拍了照。
相馆的师父瞧着桃花灼灼,落英缤纷之下相依而立的一双俊男美人,不由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这照片洗出来一定美极了,四爷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设天生一对啊!”
聂四爷今日难得十分有耐心,闻言搭在白夭腰间的手轻轻揉了揉,凤眸溢笑。
“尽快洗了都送来,挑好的放大了,爷要摆着挂着。”
“是是是,小的记下了,保管让四爷您满意!”
“嗯,孟枭。”
孟枭眨了眨眼,见聂混唤了他一声,就带着白夭走了,他无奈叹气,回头冲大兵勾了勾手。
“带他们下去领赏。”
“是,总军。”
相馆的人笑开了脸,点头哈腰的谢过赏,才扛起相机跟着大兵离开。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东边屋檐上悬了盘弯月,聂混这一日又是赶路又是拍照,折腾了一整日,因着心情不错,竟然也不觉得累。
“还没去看看二哥,夜里去屏园陪他一起用膳?”
这会儿两人已经快走到主院门外,听着男人含笑惬意的这句话,白夭眸光微动,浅浅弯唇,歪头看着他细声回道。
“四爷去吧,二爷这几日的确很惦记你,我累了,想清静清静。”
聂混幽黑的凤眸微眯,低头看她。
“累了?”
白夭是从不说累的,她便是几日几夜不睡,也从不提累。
这么推辞的理由,未免太浅显了。
白夭眼睫低垂,轻抿的朱唇微微噘了噘,挽着他臂弯的手,轻轻掐了他一把。
“知不知道我这几日因为用膳的事,糊弄芳姨的时候有多难熬呀?如今你都回来了,还要带着我陪二爷一起用膳?我一口都不想吃~”
聂混挑眉,“你在一旁陪着就是,谁能逼你吃?”
白夭轻轻白了他一眼,“谁要傻坐在一旁陪着你们?谁知道你们要聊多久?我不去。”
聂混薄唇微抿,目露无奈,到了主院门口,抬手将人往院门内一送。
“去吧,好好歇歇,等着爷回来。”
白夭头也没回,腰肢款摆往主屋走去。
聂混单手插兜立在原地,直目送她上了台阶,进了屋,才摇了摇头,抬脚往屏园走去。
聂礼自然是知道他回来了,也知道他这一整个下午都在陪白夭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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