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白夭跟着滕嵇去了他的洞府。
当她看到眼前墩着的三樽冰晶盏时,下意识吸了口气,震惊的看向身边的蛇妖,不由失声。
“你有这么多辅助法器,你是怎么做到修炼了七百多年,还成不了人身的?!”
滕嵇面露羞赧,挠了挠头,咧嘴干笑。
“呵呵呵,我...我不会用...”
白夭:“......”
什么样的妖怪,才能历经几百年,都连法器都研究不透彻?
这悟性,也是够低的!
看出她眼底的复杂,以及对他暴殄天物的谴责,滕嵇呛咳一声,一脸尴尬的解释。
“我这个人,缺乏耐性,我自打得了这一套法器,琢磨了足有近两百年,结果...,后来就放弃了,干脆束之高阁,眼不见心不烦。”
白夭长叹一声,上前拿起一樽冰晶盏,满怀感慨的道。
“但凡你早些拿出来与别人讨教讨教,说不定早就用得上了。”
滕嵇撇了撇嘴,这么丢人的事,他怎么可能跟山里那些小妖怪说?
他滕爷不要面子的吗?
更别说是外来的妖怪了,防他们都来不及的。
至于白夭嘛...
他悄悄瞥了眼正端着冰晶盏打量的白夭。
若非今日她这么提起一句,说有办法帮他,加之上头有人叮嘱过,对涂山白夭要做到有求必应。
否则,他也不会带她来他洞穴,更不会跟她坦白这种糗事。
“好了,同时炼化三樽,恐怕有些费神,为防万一,我们可以先用一樽来看看。”
说着,白夭将一樽冰晶盏,摆放在石桌上,缓声解释道。
“冰晶原是五行属金,我有幸之前刚炼化过一只金鼓,倒还算有把握。”
“五行中,土生金,金生水。上次我是寻到了风水极佳的石洞,那山中灵气又比嵇山浓厚的多,才成功炼化那只金鼓。”
“你这里...”
白夭四下打量了一番,“条件是相对差了一点,不过这冰晶盏被你蒙尘几百年,吸纳的灵气也稀薄,威力倒是不足为惧,炼化它应该也费不了多大力气,勉勉强强吧。”
滕嵇闻言,顿时唉了一声。
“你别勉勉强强啊,勉勉强强是什么意思?那是成还是不成?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
白夭失笑摇头,抬手掐诀,在他周围画下禁界。
“放心吧,有我替你护法,还能让你出了事不成?快开始吧。”
滕嵇咂了咂嘴,仍然不太放心,磨磨蹭蹭的盘膝坐下时,还忍不住提醒她。
“你可别儿戏啊,我头一次这么干,手生!赌不起的!”
白夭轻轻翻了个白眼,淡声交代他。
“凝神静气,运灵气疏通经络,心念跟着我的法诀,与法器的灵力呼应......”
这炼化法器的术法一旦开始,便需得全神贯注。
滕嵇是头一次,又秉性浮躁,悟性极低,中途几次无法突破,不得不由白夭从旁助力,自然就耽搁的时间更久。
等禁界内的冰晶盏突然破碎,渐渐化成晶沙,旋绕在滕嵇周身,若隐若现的潜入他体内时,银色光雾瞬间笼罩住他青色的蛇身。
白夭收力,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将炼化的冰晶盏逐渐吸纳。
直至光雾驱散,瞧着赤身侧躺蜷缩在地上的人,白夭连忙撇开眼,竖起一只手挡住眼尾视线。
“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滕嵇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一脸迷糊的看了看周围,腰身轻动,却没能如往常一般立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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