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有所猜想,为什么还会一脸震惊?”
女人见时欢表情变幻,不免打趣道。
时欢勉强让自己表现得没那么不堪,问道:“你们……我梦里看到的都是真的?”
女人点头。
“那我的人生全是假的?”
女人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
时欢其实是咬着牙问出这些话,刚刚确认的一瞬间他很想逃跑,先报警,再抓她,最后办她!
他仍然无法完全接受,怀疑自己被投喂了精神类药物……
但略微挣扎几秒,他决定先认怂。
所以说,暂时地屈服于恐惧才是生存之道,想活命,不丢人。
“喂,你不应该先给对面这位美丽女士点一杯咖啡吗?”女人嘟嘴,有种少男抵抗不了的风情。
这倒让时欢悬着的心安定许多。
时欢有点无奈,说道:“给你你能喝?他们根本看不见我们,或者说只能看见我吧?”
“你怎么知道?”
“我们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很专业,所以,我们现在……”
“都是些小把戏,不值一提。”
女人扑哧一笑,说道:“心理素质超出我预期,不错!”
素手一拂,桌面上便多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她浅尝辄止。
“喝不惯哩!”
还别说,她紧蹙眉头时的样子依然很美。
时欢凝视许久,见女人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凶,咳嗽两声后问道:“大王……大姐,你到底是谁啊,还有那什么小楼,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又是谁?”
女人嘴角微翘,略显玩味地答道:“有些记忆你也看见了,那我便告诉你,我是你娘,你是我大儿!”
时欢翻了翻白眼,正色道:“你肯定不是。”
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某处部位,有些生气地问道:“怎么,我生不出来你?还是喂不饱你?”
“你没有身为母亲的姿态,装不来的。”时欢淡然一笑,他很怀念那位消失了的母亲。
想着想着,他心底涌出一种被玩弄且无法反抗的悲哀。
女人缓缓搅动着咖啡,说道:“接下来,你可以问出你想问的问题,但我,不一定回答。”
时欢打起精神,大脑超速运行。
片刻后,他问道:“你的名字,是不是守疆?”
“是!”
“小楼究竟什么来历?”
“都是一群老不死的,不过应该也快死了……少想死人的事,下一个问题!”
时欢没好气地问道:“你的身份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下一个问题。”
时欢侧目:“噶?”
守疆敲了敲桌子,淡定道:“最终解释权归我。”
“我的父母是谁?”
“下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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