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陆家,佣人说陆时年还在地下室练拳,便引着两人直接上了三楼。
令思灼下午的时候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走马观花,现在左右时间充裕,便从楼梯走廊开始。江茂第一次来,也不由被这里的装饰吸引,“早知道我就不跟你争三楼了,我自己住一层,也弄成这样多好。”
令思灼斜他一眼,“那你得有人家千分之一的审美。”
“你这就小看我了,哎,我去,这可是超级限量版啊,陆时年好家伙。”
在令思灼看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游戏模型,江茂却看得眼睛都直了,在游戏方面,确实是男生更有共同话题。
江茂也顾不得令思灼,只顾在一排模型旁观赏,令思灼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散落的各种试卷书本。
终于找到了一些和学霸的共通点,原来优秀如陆时年也是要写作业的。
拐角入了客厅,陆时年入眼便看到了闲坐沙发的令思灼,“你不会这么快就想好了吧?”不知他是不是故意,令思灼确定他同样看到了一旁的江茂,却还说着让人遐想的话。
果不其然,江茂凑过来,眼神在他俩身上来回探究,“你想好什么?是不是瞒着我偷偷有情况?”
陆时年刚练完拳,头发还湿漉漉的,他换了身休闲装,脖子上搭着条毛巾,懒着性子,“就是有道题思灼同学一直想不出答案,现在看见她来以为她是给我说答案来的。”
江茂也没多疑,哦了一声,又对陆时年的收藏赞不绝口,他也不吝啬,当即便让江茂挑了几个他看的顺眼的。
刚开始江茂还推辞一番,见陆时年不是真的开玩笑,也逐渐释放天性,不客气挑了好几个水心的。
令思灼在心里嗤之以鼻,这么□□裸的收买人心,真的幼稚,不过想到自己下午不也这样,顿时也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
陆时年知道他们两个深夜过来肯定是有事,便直入正题问道:“你们这么晚该不会是来参观的吧?”
江茂示意令思灼,她便也不推脱,当下便把徐佩的情况说了出来。
三人一阵沉默,许久,陆时年问江茂:“不就谈恋爱么,你这当不当的了人家女婿还两说,这么早就操心上老丈人家的事了。”
一番话说的江茂面红耳赤,“撇开其他的,这好歹也是多年的同学,总不能见死不救,袖手旁观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转学而已,被你一说,好像搞的生离死别一样。”
几番下来,江茂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是看笑话不嫌事大,哪里是能出主意的主。
令思灼怕江茂一时负气离开,“我们来就是觉得你人聪明,思想境界也高出我们很多,这不遇见这样超出我们能力范围的事,我们也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个思考角度。毕竟是同学,遇到困难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一顶高帽子牢牢扣在陆时年的头上,不过从令思灼口中说出的话,倒是让他很是受用,从小到大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夸赞不胜其数,但是听令思灼说还是头次。
“你真的是看在同学情谊上才想帮助徐佩的?”
面对陆时年的问询,从他认真的语气来看,江茂也认真回答:“就像你说的,我和徐佩还小,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不过现在我是真的很喜欢她,也是真心实意愿意帮助她,不后悔。”
陆时年嗯了一声,“已经感受到了你的迫不及待,情真意切,恋恋不舍了,但这种事,咱们总得知道当事人的想法不是,万一人徐佩是愿意跟她爸走呢?万一人真的能逃的了呢,咱再插一脚不是添乱么。”
江茂摇摇头,一一否决了陆时年的话,“据我所知,自从徐佩爸妈离婚后,他爸爸就对他们兄妹很不好,当初他哥哥就是强制被他爸赶去打工的,如果他不改掉赌瘾,就算逃出去,徐佩大概率也逃不脱跟他哥哥一样的命运。”
“那就是说兄妹之间感情还好,父女感情淡薄?”
江茂点点头。
陆时年又看向令思灼,意味分明地说:“如果让我帮呢,我也不是没办法,但是我觉得还是先征求当事人的同意比较好。现在说的这一切,也都是你的主观猜测,徐佩实际想法,我们暂时还一无所知。保险的做法就是明天你再问一下徐佩的意思。”
“那我要怎么问?”
“就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是不是真的愿意为了你留在这里。”
“这,这,”江茂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这我怎么问得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令思灼看出陆时年这是打趣他,便插话说:“你就问她最真实的想法,愿不愿意跟他爸走。”
这个倒是可以,比起陆时年的提议简直不要太简单。
到了第二天一早,江茂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急匆匆往学校奔去,陶玲当然不会以为这毛孩子是为了学习,但也让李嫂准备了早餐让令思灼给他带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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